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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人群中的豹子,在看到瑾色下來的那一瞬間,心中忽然蹦出一個念頭,那就是跑。
他內心懊悔的腸子都青了,但是卻管不了那么多,在他的心中,只要瑾色抓到自己,那他就完蛋了。
所以他收拾完東西,慌不擇路的往村口外面跑去。
然而他不知道,以己之心度人之腹是多么的可笑。
當老楊找到豹子的時候,豹子的身體早已經僵硬,是失足落下山體摔死的。
辦公室里的瑾色聽到這個消息,坐在椅子里久久都沒有說話。
豹子沒有家人,親戚過來幫他收的尸,瑾色讓財務部給了幾萬塊的安葬費,那些人感謝瑾色一番之后,便抬著豹子的尸體埋葬去了。
“瑾總,接下來怎么辦?”kabby過來問。
瑾色手指在桌面敲了兩下,說:“回市區。”
“那綁架你的事就這樣算了?”kabby非常不解的問。
瑾色嘆了一口氣說:“豹子已經死了,如今也沒什么可問的了,我們回去吧。”
那些跟豹子一起的人,早就像瑾色坦白了,他們不過是在豹子的威逼利誘之下才做了那件事,對于是誰讓豹子那么做的,卻是一概不知。
瑾色沒有追究他們的責任,反而讓他們回家跟親人團聚去了。
等處理完這一切之后,已經是下午的傍晚時分,瑾色這才想起了葉霽。
回到昨天借宿的地方,那戶人家說他早已經走了。
瑾色拿出手機給他打電話,顯示的無法接通,默默的放下手機,她轉身跟那戶人家道了謝,準備離開。
在臨走的時候,那戶人家送了很多山里的特產給瑾色。
盛情難卻,瑾色沒辦法,讓kabby收下去,又吩咐她留下點錢就算是將這些東西買回去的。
坐進車里,瑾色覺得很累,閉上眼睛假寐。
包貝爾開著車,問道:“瑾色,你昨天真的是上山看日出?”
kabby有心想回答,但是事先得到瑾色的叮囑,抿著唇瓣沒有說出真相。
瑾色淡淡的嗯了一聲。
包貝爾有些吃醋的說:“你昨天來的時候怎么不叫上我?”說不定那個跟她一起看日出的人就變成他了。
瑾色閉著眼睛不說話。
包貝爾繼續問:“日出好看嗎?”
瑾色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面無表情的說:“不好看。”
“不好看你跟別的男人在山上待了一夜?”包貝爾明顯不信,他不知道自己話語里的醋意有多么強烈。
瑾色繼續閉著眼睛,不想搭理他。
kabby心疼自家老板,說:“包總,我們瑾總已經很累了,你讓她休息一下吧。”
包貝爾連忙點頭,一本正經的說:“收到。”
回到杭城市區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包貝爾停下車子,扭頭去看后座的瑾色,卻發現她睡的深沉。
看著她安靜的睡顏,包貝爾嘴角浮現出一抹溫柔的弧度。
kabby睜開眼睛,扭頭看了一下外面,問:“到了?這是在哪?”
包貝爾看了一眼她說:“大街上。”
kabby嘴角抽了抽說:“我們先把瑾總送回家吧。”
包貝爾扭頭看著副駕座的她問:“你先回去吧。”
能跟在瑾色身邊做事的人,怎么聽不出包貝爾的弦外音?
她皺著眉頭說:“可是,瑾總她——”
“你怕我吃了她?”包貝爾邪魅一笑,瞇著眼睛說:“你放心好了,雖然我喜歡你家老板,但是我還不至于到饑不擇食的地步。”
kabby面色一紅,再次扭頭看著瑾色。
包貝爾催促的說:“放心了,我吃不了她。”
話是這么說,但是真的將她家老板仍在這里,她心有不安呀。
看kabby坐在那里不動,包貝爾拿起旁邊放著的包直接放在她手中,說:“有錢打車嗎?”
看包貝爾如此心細的樣子,kabby臉色僵硬的不行。
她尷尬一笑:“我用打車軟件。”
拉開車門下了車,kabby站在路邊打起了車,她運氣足夠好,很快便來一輛車子。
看到kabby離開,包貝爾重新發動車子離開。
一直將車停到容氏傳媒樓下,瑾色還沒有醒來的跡象。
包貝爾嘆了一口氣,解開安全帶,扭頭看著正在睡覺的她。
她睡覺的時候將自己縮成了一團,看起來就像是急需要安全感的孩子,安靜的樣子仿佛跟這個世界一分為二。
他抬手,用手勾勒瑾色睡覺的畫面,內心里升騰起一抹難以描述的情愫,而且那種感覺正悄悄的遍布全身,促使他將這個女人抱進懷中,好好疼愛。
包貝爾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不叫醒她的后果是讓自己處于煎熬當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也困意襲來,將座位稍稍往后放倒,他躺在座位上仰頭睡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窗外刺眼的光線讓他掙不開眼睛,他緩沖好一會兒,才適應這個光線,睜開眼睛,收起座子,準備往后面叫瑾色,誰知瑾色并未在車里!
而他的身上竟然被蓋了一件毯子。
這個發現讓包貝爾驚詫不已。
他盯著毛毯看過去,聞到上面傳來洗衣液的味道,嘴角不禁流露出一抹微笑,只當毛毯是瑾色用過的,所以他抓起毛毯放在鼻子面前聞了一下,只覺得滿身的疲累瞬間消散而去。
一股沁人心脾的感覺油然而起。
包貝爾陶醉在毛毯帶來的感覺當中,只覺得渾身好像有著使不完的力氣。
他推開車門下了車,在車下面蹦跶一會兒,伸伸懶腰,施展一下四肢,看到周圍陸陸續續來上班的人,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
發現已經早上七點半,他有些啞然自己怎么會睡了那么長時間。
難怪會睡那么長,他將這種功勞歸結到瑾色的身上。
身體舒服了之后,他拿出手機給瑾色打電話。
“你什么時候走的,怎么不叫醒我?”包貝爾問。
正在辦公室忙工作的瑾色說道:“醒了?”
“是的,醒了。”包貝爾說完,忽然又說了一句:“我們這算不算是一起睡了一夜?”
瑾色的臉并未因為包貝爾這句話產生任何過多的表情,她淡淡道:“你該回去了。”
“我還沒吃早餐,你吃了嗎?”包貝爾心情很愉悅的說。
瑾色道:“吃了。”
“我還想叫你一起吃早餐,既然你吃過了,那我就自己去了。”包貝爾這個時候完全變成了一個啰嗦的女人,看到毛毯,他忽然開口問:“毛毯是你給我的?”
瑾色有些不耐煩的說:“還有什么事?沒事我掛了。”
“沒事沒事,就是想問你,你辦公室里有地方刷牙沒有?”包貝爾說:“好歹我也是一個高大上形象出現的人,這樣出去太有失水準。”
瑾色沉默兩秒說:“你上來吧。”
包貝爾歡天喜地的進入瑾色辦公室,瑾色帶著他進入里面裝修精致的洗手間,對著上面架子里放著的新牙刷跟新毛巾說道:“喏,你用這些。”
臉上的笑容差點就像炸開的蘋果,包貝爾連忙點頭,說:“那我不客氣了。”
瑾色白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用著瑾色的東西,在瑾色的地盤洗漱,這種感覺想想都要溺死他了。
天知道,此時包貝爾面上的表情歡喜的比吃了蜜都甜蜜。
一切整頓完畢,包貝爾又成為那個風流倜儻,帥氣無邊的美男子,他走到瑾色面前,又開口詢問:“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去?”
瑾色白了一眼他,說:“我已經吃過了。”
好吧。
不管瑾色怎么沒有表情,但是此時的包貝爾正處于興奮當中,壓根不將瑾色的冷漠放在眼中。
他哼著歌曲說:“你不去,那我一個人去好了,對了,毛毯等我洗過再給你。”
“不用了,反正我用不上。”瑾色低著頭說。
“你睡覺不用嗎?”包貝爾緊跟著問。
瑾色抬眸看了一眼他說:“那是辦公室沙發靠枕,要不要無所謂。”
包貝爾雖然有些失望,但是不管怎么說,他內心是歡喜的。
因為是瑾色的。
出門的時候,包貝爾撞見來辦公室的凌云琛。
看到包貝爾,凌云琛臉上浮現出敵視的神情,包貝爾因為瑾色的舉動,內心充滿喜悅,雖然給他打招呼,他沒有理會自己,但是包貝爾卻不在意。
不管怎么說,瑾色的舉動,足以讓他回味兒許久。
推開門進去之后,凌云琛走到瑾色面前,“嫂子,你跟他關系很熟?”
瑾色放下手中簽字筆,說:“一般般吧,怎么了?”
凌云琛皺著眉頭說:“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人妖來了。”
瑾色噗嗤一笑,眼睛彎出一抹月牙兒,“很像嗎?”
凌云琛吐槽道:“你沒見他搔首弄姿的樣子。”
瑾色噗嗤一笑,說:“我覺得他很正常啊,沒你說的那么嚴重吧。"
凌云琛睜大眼睛看著瑾色:“嫂子,你現在喜歡他那個調調的?”
瑾色嘴角狠狠抽了抽,言歸正傳的說:“找我什么事?”
凌云琛將手中的平板放在瑾色面前,說:“嫂子,你看下今天的新聞。”
點開畫面,瑾色看著昨天采訪的內容就這樣被報道出來,越往下面看去,她愈發的無語,當然最意外的是,上面的標題讓她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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