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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大小姐的描述瑾色才知道,之所以她氣的要從美國回來,是因為她知道了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
她大小姐行走江湖頂天立地,最不喜歡的就是欠人情,并且人情還是宮遇見的。
俗話說的好,欠什么不能欠感情,所以她呼呼的殺回了國。
然而當(dāng)她回國了,她忽然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是挺著大肚子質(zhì)問宮遇見,說他憑什么那么做,還是來告訴他,她肚子里懷著的是你的種?
明明兩個人都已經(jīng)開始新的生活,為什么又要去破壞那種平靜?
沖動的大小姐在飛機(jī)上想明白了,但是她想下飛機(jī),可是人已經(jīng)是在萬米的高空上了。
家是不敢回的,因為她實在不知道如何去解釋自己肚子的原因,思來想去,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dú)⒌借依铩?br/>
話又說回來,她靳安彤又沒有去求宮遇見那么做,憑什么不顧她的意思掌控她的人生?
她很介意,真的很介意好吧?
聽完大小姐說的,瑾色也跟著嘆氣。
“安彤,我覺得你這輩子真的是栽倒他的手里。”暫時沒有爬出來的可能。
靳安彤美眸一挑,抬起手指捏著瑾色的下巴說:“妞兒,你說的是你自己吧?”
瑾色無語,撥開她的手,望著她的肚子說:“看你肚子這么大,該不會是雙胞胎吧?”
“哈哈——”靳安彤笑的不止一點(diǎn)點(diǎn),“這話不止你一個人問了。”她揉著巨大無比的肚子說:“老娘我也想是雙胞胎,可他不是啊。”
“喂,你查你肚子里是閨女還是兒子了嗎?”
迎著她期待的眼神兒,瑾色搖頭。
靳安彤笑瞇瞇的說:“色妞兒,你看我們這樣好不好,我要是懷的是女兒,你要是懷的是兒子,那我們就結(jié)個娃娃親?”
“咳咳——”瑾色咳嗽起來,咳的兩眼直冒金星,這話也真是大小姐才能說出來。
“瞧你那啥意思?”靳安彤不滿的說。
瑾色汗顏道:“安彤,你腦子怎么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我那不是親上加親嗎?”靳安彤說:“再說了,我不是想著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家的東西還是留著自家用。”
瑾色不知道是笑了還是笑了,總之她不知道靳安彤的腦回路竟然這么異于旁人。
不過讓她們都沒想到的是,瑾色與靳安彤生的都是大胖小子。
然而當(dāng)有一天,靳安彤的兒子覬覦瑾色肚子里的妹妹時,那時候,瑾色的大公子,便起了重要的作用。
至于什么作用,都是后話,暫且不提。
瑾色被靳安彤的腦洞給打敗,正巧吳媽端了新鮮的水果走了過來:“夫人,吃水果。”
瑾色點(diǎn)頭,指著面前的茶幾說:“放那吧。”
吳媽放下水果之后,繼續(xù)忙自己的事情了。
靳安彤拿著牙簽插了一塊蘋果說:“對了色色,容非衍對你好的連我都要嫉妒了。”
瑾色吃著蘋果傻笑。
“傻樣。”靳安彤拿著牙簽指著瑾色說:“對了,我聽說沈經(jīng)國死了,這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不提還好,聽完她說的,瑾色忽然想起被她刻意忘掉的事情就這樣擺在了面前。
她放下牙簽,說:“余隊那里還沒有消息。”
靳安彤也沒興致吃水果了,她放下手中的牙簽,興致闌珊的說:“我真搞不明白,沈家那幾個人都死了,你說老天是不是要絕他們的后啊,不然為什么都死了呢?”
“等等,你剛才說什么?”瑾色腦海迅疾閃過一道靈光,倏地一下一閃而逝。
只是這速度太快,她根本什么都沒有抓到,就消失不見。
靳安彤疑惑的看著瑾色說:“我是說沈家的那幾個人都死了,老天是不是要絕他們的后,不然為什么都死了呢?”
“色色,你怎么了?你別嚇我啊,我膽子小,不經(jīng)嚇。”靳安彤弱弱的看著瑾色。
之前被瑾色遺忘的東西,通過靳安彤的不經(jīng)意點(diǎn)起,她忽然想起來。
她記得在去意大利之前,她看過一段視頻,上面說沈經(jīng)國在遇害之前貌似見過連勝。
連勝,也就是葉忠華的孫子了,只是,沈經(jīng)國跟連勝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而連勝在這里又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看瑾色像是老僧入定一般,靳安彤抬手在她面前劃拉兩下問:“色色,你怎么了?”
瑾色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語。
靳安彤再次問了一句:“色色?”
瑾色反應(yīng)過來,沖靳安彤微微一笑:“我只是想起了一件事情,安彤,你真是我的福星。”
靳安彤吭哧一笑,說:“你也說說你想到什么了?”
瑾色搖搖頭,說:“我得給余隊打個電話。”
跟余隊打完電話之后,瑾色陷入沉默。
余隊之前查了連勝,只是那個人在沈經(jīng)國遇害之前已經(jīng)離開杭城,直接去了意大利。
瑾色雖然失望,但是想著這事跟連勝沒有關(guān)系也就沒有多想。
夜里,瑾色跟容非衍說起這事的時候,容非衍忽然問了一句:“沈經(jīng)國的公司跟連勝又沒有直接的關(guān)系,為什么會碰在一起喝茶?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瑾色有些無語:“容非衍,兩個陌生的人遇在一起喝茶很正常吧?”
容非衍搖頭,“據(jù)我所知,沈經(jīng)國為人一向謹(jǐn)慎,他不可能隨便跟一個陌生人走,除非那個人是他熟悉的人。”
“還有。”容非衍目光灼灼的看著瑾色說:“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哪里奇怪了?”瑾色問。
容非衍說:“在我們結(jié)婚之前,沈經(jīng)國曾經(jīng)找我借了一筆資金。”
“你說那十億?”雖然過去好幾個月了,但是只要瑾色想到那十億資金的事情,她的心都有些不舒服。
容非衍將她攬在懷中,下巴擱在她的腦袋上說:“我查過沈經(jīng)國公司的賬戶記錄,那十億資金沒有被用在公司上面。”
“那進(jìn)他自己口袋了?”瑾色奇怪的問。
容非衍搖頭,“我查過,他賬戶里根本就沒有那十億。”
瑾色睜大眼睛好奇的看著容非衍說:“老公,你什么時候查的?”
容非衍唇角漫出一抹笑容,說:“在你讓我查沈經(jīng)國是不是你父親的時候,我就查到那筆資金早就不在他手中。”
瑾色扁扁嘴說:“那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這些?”緊接著她又來了一句:“不在沈經(jīng)國的名下,那說不定在崔玉蘭或者是沈曼越的名下也有可能。”
“都沒有。”容非衍說:“當(dāng)時我懷疑了一下,但是沒有仔細(xì)去確認(rèn)。現(xiàn)在看來,沈經(jīng)國拿著那筆資金或許做了別的。”
否則不可能轉(zhuǎn)移的那么快。
“到底是什么呢?”瑾色糾結(jié)了一下,又問:“那有沒有是沈經(jīng)國做別的生意?”
容非衍眉心一動,隨即拿出手機(jī)打去一個電話。
電話沒兩聲就接了起來,容非衍徑自吩咐道:“幫我查下沈經(jīng)國賬戶的交易記錄。”
放下手機(jī),瑾色抬手圈住容非衍的腰身,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說:“老公,你怎么這么好?”
好的她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容非衍意味深長的說:“我比較喜歡實際行動。”
瑾色無語,抬起頭,笨拙的對著他吻了過去。
剛碰觸到他的薄唇,就被容非衍反被動為主動。
正在吻著的時候,砰的一下,門被打開,一個體積龐大的女人正站在門口,問:“我想問下,你們有沒有見到我的手鏈?”
然而在看到瑾色跟容非衍不雅的動作時,她猛然捂住眼睛,伸手關(guān)門:“我什么都沒看見,你們繼續(xù)。”
聽到關(guān)門聲傳來,瑾色嗔怒的看著容非衍說:“都是你啦,待會兒不知道靳安彤該怎么嘲笑我了。”
容非衍一臉黑線的說:“那個女人要敢說你,我馬上把她扔出去。”
正在門口找手鏈的靳安彤,忽然發(fā)覺脊背上傳來一道莫名的冷意,她扭頭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沒什么,甩甩頭,繼續(xù)專心的找手鏈去了。
“對了,非衍哥哥,安彤跟宮遇見之間到底還有可能嗎?”瑾色八卦的問。
剛才的動作被靳安彤那個女人打斷,容大少這會兒心情正不爽著,聽瑾色這么問,一臉沉悶的說:“色色,難道你操心的不應(yīng)該是你老公我的‘幸福生活’嗎?”
瑾色無語,小聲的說:“咱們不是離婚了嗎?”
“大聲點(diǎn)。”
“啊,我什么都沒說啊,你聽錯了吧?”
看瑾色天真且又無辜的表情,容非衍忍不住抬手使勁揉了揉她的腦袋,一頭飄逸的長發(fā)也跟著變成雞窩一般掛在頭上。
容非衍這才滿意的說:“靳安彤跟宮遇見的事你不用管,我知道該怎么做?”
“你怎么做?”瑾色閃爍著亮晶晶的眼眸看著他問。
容非衍對著瑾色的唇吻了吻,嘴角露出一抹會心的笑容,影響到他跟媳婦纏綿生活的人,他怎么可能讓她留在身邊?
所以他已經(jīng)跟宮遇見打過招呼,只不過那小子聽說靳安彤始終,居然偷偷跑去了美國,注定是空跑一趟了。
正跟瑾色你儂我儂的時候,容非衍的手機(jī)忽然響了起來,看到上面的號碼,他抬手滑下接聽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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