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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小云心里咯噔一下,不敢面對藍子爵過于直白的目光,她低著頭說:“這個是我的私事。”言外之意,跟藍子爵無關。
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再也沒有去看藍子爵一眼,低著頭,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跑去。
藍子爵眸光一沉,眼底的冰霜幾乎要溢了出來,他深深的凝睇著岳小云,拿出手機給助理打去電話。
“幫我查一下,岳小云的資料。”
“是。”伴隨著聲音落下,藍子爵掛斷電話,轉身邁著大步離開。
馮若蘭看到藍子爵出來,忙從車里下來,迎著他問:“事情安排好了?”
藍子爵點下頭,對著馮若蘭說:“上車。”
馮若蘭面上閃過一抹失望,很快失望被掩蓋,她笑的優雅大方的說:“好啊。”
當看到車子停在自己家門口的時候,馮若蘭臉上的笑容有些維持不住了,她以為藍子爵帶她回藍家,卻未想到他竟然送自己回了家。
“子爵,你不是要回藍公館?”
藍子爵修長白皙的手在方向盤上敲打兩下,淡漠而又疏離的說:“我還有些事需要處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借口,他不過是不想帶自己去藍家而已,如果想帶的話,又怎么會找這樣的借口。
馮若蘭臉上氤氳起一層薄薄的怒氣,但是卻被她極好的隱藏起來,她不甘心的說:“子爵,這都過年了,事務所有那么忙嗎?”
藍子爵看了她一眼,沒有吭聲,但是臉上的神情卻是不容置疑。
馮若蘭幽幽一嘆,“好吧。”
她推開車門下了車,看著藍子爵發動車子離開,她的心也跟著遠去的身影一起去了。
在那里站了許久,她才轉身往藍家的方向而去。
藍子爵的確有事,還不是小事,因為矛頭直指容非衍,而那個曝光的源頭卻是從他的事務所流出來的。
容非衍沒有回到杭城之前是在意大利做事,那個時候他是通過一些‘灰色交易’起家的,之后創辦了容氏傳媒,才慢慢的洗白,到最后他將公司搬回了杭城,對于那段不可描述的過去更是無人知曉。
現在被爆出來,將容氏推上了風口浪尖之上。
雖然容非衍現在不是容氏傳媒的掌舵人,但是他在容氏的地位依然不可小覷。
加上過年幾乎所有的公司全部放假,所以大家都閑的發慌,那些有關容氏負面的評論一波接著一波,差點能跟不日上演的春節聯歡晚會相提并論。
接到容非衍的電話之后,藍子爵并未做任何停留,直接開車去了事先約定好的地方。
推開門進入包房,雖然是白天,包房卻顯得有些陰暗。
“來了。”容非衍開口。
藍子爵坐在了他的旁邊,看到桌面上的酒,他微微皺起眉頭,“你喝了多少酒?”
容非衍推了一下面前的酒說:“沒多少。”
沒多少,怎么會有一只空瓶子?
藍子爵沒有點破,兀自說道:“非衍,這件事你怎么看?”
這件事,也就是曝光的這些事了。
容非衍手端著一只酒杯,懶懶的靠在沙發背上,眼睛里折射出一道危險的光芒,很快消失不見,“游戲已經開始,既然如此我就陪他玩這一場游戲。”
藍子爵有些擔憂的看著這個人,自從瑾色離開,他幾乎就沒看到容非衍輕松過,凝視他許久,藍子爵輕嘆一聲說:“嫂子那邊還沒有消息?”
容非衍端酒杯的手一晃,眼眸閃了閃說:“沒有。”
藍子爵看著容非衍,用一種輕松的語氣說:“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你也不用太著急,嫂子那么聰明的一個人不會讓自己有事。”
正因為這樣他才擔心。
瑾色寧可自己辛苦,也不會讓容非衍知道,從很久之前他就知道,他的女孩隱忍的功夫到底有多強。
他嘆了一口氣說:“我不該答應她以身犯險。”所以才不會形成現在這個自己無法掌控的局面。
“現在對象確定是江景琛,你認為接下來他會怎么做?”藍子爵說出內心的疑惑。
抿了一口酒,容非衍眼眸盯著前方,“他的第一個,第二個目的都已經達到,這第三個——”
“你說網路上被曝光的事就是江景琛做的?”藍子爵脫口而出道。
容非衍看了他一眼,點頭。
“江景琛背后靠著的是意大利江家,那江老爺子威名遠播,據說是道上的活閻王,直到現在還活躍在國際舞臺,找他買軍火的人只多不少,這么有恃無恐不過是仗著自己靠著這么一顆大樹。”藍子爵分析道。
容非衍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看起來妖冶又鬼魅,整個人散發著來自地獄般的光芒。
是的,這才是容非衍的真正面目,別看他平時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那都是被他長久偽裝后的結果,他不想要瑾色看到他的另一面,所以便收斂了那種來自地獄般的氣息。
如今對方將主意打到瑾色頭上,容非衍自然不能容忍,所以也就爆發了本來的面目。
六年前,容非衍是縱-橫歐洲大陸的江湖上的風云人物,他的代號——祭,幾乎響貫了整個歐洲。
當年有很多人想要打倒祭,為的便是要分歐洲航海線上的一杯羹,幾乎將祭的人頭價值懸賞到了上億歐元,但是卻無所獲。
而祭也成為當時的神話。
不過六年前的某天夜里,祭卻消失在歐洲。
幾乎所有人都已經他喪生在大海,但是只有知情人知道嗎,他不過是換了一種身份活在了陽光下。
那些槍林彈雨的畫面,藍子爵是親身體會過的,因為他也是從那個戰場上出來的。
而凌云琛雖然跟容非衍生活在一起,但是卻不知道容非衍的另一種身份。
這也是就為什么容非衍跟藍子爵的關系是那么的不一般。
明面上藍子爵的家族是杭城的權勢之家,但是又有誰知道,藍子爵掌握著整個杭城的地下交易?
他獲得這個掌控權跟容非衍分不開關系,因為有些時候藍子爵不方便出手的地方,需要容非衍幫忙。
兩個人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也就形成了今天這個局面。
藍子爵放著自己地下王國的國王不做,偏要開什么事務所,就是為了掩人耳目。
當然經過這么多年的錘煉,藍子爵也早就將他的戾氣隱藏的很好,就像是從民國走出來的貴族公子。
容非衍放下酒杯,輕聲說道:“我打算年后將我媽送到意大利的外公身邊。”
冷不丁的聽容非衍這么說,藍子爵有些意外,容非衍繼續說:“她跟在我身邊,終歸有些不安全,我不放心。”
經過這次被江景琛禁錮之后,他愈發覺得不安,至于是哪里又說不上來。
而且從前他母親總是笑顏逐開的樣子,現在總是喜歡一個人發呆,他不知道江景琛對云詩怡做了什么,不管什么,他都不會放過江景琛。
藍子爵眉頭再次皺起:“江景琛是一個催眠的高手,你說云姨會不會被催眠了?”
想到之前經歷的一些事情,容非衍的確很不放心,江景琛的手段他是清楚的,正因為清楚,他才發現云詩怡的變化。
“我認識一個催眠高手,不然讓他來給云姨看看呢?”藍子爵問。
“那再好不過。”容非衍說,心中隨之浮現出瑾色的面孔,不知道她現在怎樣。
在有兩天就是除夕,她,還好嗎?
認識多年,這樣的默契還是有的,容非衍臉上浮現出來的神情雖然藍子爵看的不是十分清楚,但是卻知道他心中所想。
想到這里,藍子爵的眼前也不禁浮現出一張巴掌大的小臉,然后那張臉的主人慢慢變成了岳小云。
他心中一驚,他怎么會無緣無故的想起她?
之前在醫院那一幕,他就有種想要上去揍人的沖動,但是被他極力忍著,就在即將離開醫院的時候,他找了個理由跟馮若蘭說去醫生辦公室。
也或許只有他自己明白,那會兒他抽風想要去見岳小云。
看到她沒有受傷,那種不安的心情才塵埃落定。
“對了,你事務所的人查了沒有?”容非衍問。
藍子爵挑眉:“我事務所的人沒有問題。”
容非衍說:“確定沒有問題?別忘了,那些資料是從你事務所里流傳出來的。”
藍子爵無言以對。
他沉默一下說:“上次你給我做餌用的ES資料被我轉移了,如果事務所里真有對方的人,那么他肯定會再次出手。”
兩人心照不宣的對視一下,容非衍率先開口:“務必查出那個人是誰。”
即便江景琛換了一張臉,那又如何?
六年前的那一場事故,早就將他們最后一點親情磨滅殆盡!
尤其是他現在將主意打到了瑾色跟云詩怡的頭上,簡直不可饒恕。
沉默一會兒,容非衍開口,聲音沒有剛才的沉重,“我聽說你姐姐在幫你張羅對象?”
說起這個,藍子爵就很崩潰。
他那個姐姐最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錯亂,動不動給他安排相親,也不問他同不同意。
正準備開口,忽然響起的鈴聲打斷他的思路——
PS:有關藍子爵的這段是過渡劇情,馬上就結束寫男女主人公的了哈,大家莫急,對于他們肚子里的孩子,親們有什么好的名字建議嗎?等你們踴躍發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