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懸念的,經過那天晚上的事情以后,云山市陷入震蕩時間。(頂點手打)當然,這震蕩主要是針對云山市道上來說的。</br>
打砸燒事件,性質十分惡劣!云山市新任市委書記下了嚴令,徹查此時!一定要給云山市人民一個交代,還云山市人民幸福安定的生活環境!</br>
一時之間,云山市比歷年來的嚴打時間還更讓道上的人心慌不安!</br>
真正道上的人物,其實還是抓不到的。并不是真的抓不到他們,而是他們有著自己的關系網,可以避開這種無妄之災。</br>
于是,一些小魚爛蝦米之類的混子,就成了被抓捕到的最多的一類人。不過,對于云山市警方來說,人是抓了不少,可依舊是沒有任何結果。因為打砸燒事件就不是他們干的!可這樣做也不能說完全沒結果。最起碼,這讓云山市的普通公民感到了警方對這件事情的重視力度,從而感到一絲安全感。</br>
不過,說穿了,這還是一種維穩的手段而已,還是治標不治本,完全是在玩表面文章罷了。</br>
畢竟,云山市警方也不是白癡,那么多的毒品擺在他們眼前,他們怎么還會不知道這次的打砸燒事件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完全就是道上的幫派火拼!只是這類事件已經好多年沒發生過了,在這個和諧年代發生這樣的事情,有些棘手而已。</br>
不過,不僅僅是這些毒品的事情,人家蒸發了一段時間的三更公園的老板郭良竟然在這個時候現身了。</br>
郭良是自己主動找到警方的,并且詳細敘述了自己這段時間去了外地干了什么。對于三更公園那晚發生的火災,他竟然好不知情!</br>
警方自然不是這么好糊弄的,當即就有警員指出郭良家人說發生火災的當晚他還從家里去了三更公園。</br>
對于這個問題,郭良也做出了解答,說自己的確是從家里出門去的三更公園,可卻是當晚從三更公園離開云山市的,并且沒有通知自己的家人。</br>
這件事情也充滿了蹊蹺,不過,警方已然不想再繼續調查下去了。因為郭良表態,對于那晚發生的火災遇難者家屬,他愿意做出任何賠償。這才是最重要的!</br>
至于火災的原因,雖然對外沒有公布什么。只說可能是因為線路引起的火災!可消防部門早就已經查明,火災是認為縱火!</br>
想要查到縱火犯是誰,怕是只能從郭良這里作為突破口了。可是,現在云山市警方已然被打砸燒事件鬧的焦頭爛額,郭良自己不想追究這件事情,又愿意做出賠償,云山市警方自然是樂得輕松了。</br>
至于打砸燒事件的始作俑者楊凡,此時卻是安安穩穩的在晨陽中學上學。王仲民和周西英,以及整個飛車黨成員,也變得低調的不能再低調了。</br>
不過,他們卻是知道,武泰不會這么輕易放棄報仇的。</br>
集英社的地盤已然被飛車黨全部監控,只要集英社的哪家場子要重新開張,必然會再次遭遇到狂風暴雨般的打擊。</br>
郭良和他的家人已經搬回家中居住,在郭良家附近,也有飛車黨的小弟留守著。</br>
至于晨陽中學那邊,在楊凡的堅持下,王仲民和周西英并沒有派小弟過去。畢竟,楊凡是眾興會的堂口大哥,飛車黨的小弟圍著他打轉不太像樣。而且,那地方是一所學校,學生那么多,必然是很混亂,武泰想要報仇,應該不會選擇學校這種地方的。</br>
郭良倒是出現了,武泰卻是失蹤了,猶如郭良人家蒸發一樣的消失不見了。</br>
從那天晚上端了武泰的老窩到現在已經幾天的時間了,武泰一直沒有露面!這天晚上,楊凡出現在了邊緣之線迪吧,與王仲民和周西英坐在了一張桌子前喝著酒閑聊著。不過,話題卻還是圍繞在了武泰的身上。</br>
“小凡哥,武泰還真能沉得住氣!”周西英有些郁悶的說道:“這都好幾天過去了,還沒露頭!”</br>
“呵呵,他本就是一個很能隱忍的人。”楊凡笑了笑,說道:“咱們現在把他老窩都給端了,過了當時,他就應該恢復了冷靜!”</br>
“他現在肯定在考慮報仇的可能性!或者說,他在盤算該怎么報仇。”王仲民接口說道:“可以這么說,他現在的心態是不動則已,動則必然要成功。”</br>
“媽的,就跟被一條隱藏在暗中的毒蛇盯著一般,這種感覺實在是讓人難受。”周西英罵道,隨即看了看楊凡,說道:“主要還是小凡哥,我和民哥現在就呆在飛車黨的地盤,他肯定不敢亂來的。</br>
小凡哥現在只身一人,武泰必然會想著怎么對你下手!”</br>
“就算是我不是一個人,他也會想著怎么對我下手,而不是你們的。”楊凡不以為意的說道:“畢竟是我一手策劃了這事。”</br>
“計劃是我們三個商定的,現在卻讓小凡哥處在風口浪尖上。”周西英說道:“這…這…太對不住小凡哥了。”</br>
“既然大家都是兄弟,就別說這些見外的話。”楊凡拍了拍周西英的肩膀,說道:“別想這么多了,武泰遲早會出現,只要咱們不掉以輕心,他必死無疑!”</br>
“放心吧,小凡哥。”周西英說著話,狠狠喝干了酒杯里的酒。</br>
“行了,我先回去了。”楊凡在這個時候站起身來,說道:“等徹底解決了武泰,咱們開慶功宴!”</br>
與此同時,云山市市郊一戶農村四合院落內,武泰坐在馬扎上,面前是一瓶白酒,一盤花生米。只見武泰對著白酒瓶喝一口白酒,隨即捏起幾粒花生米拋進嘴里。而他的對面則坐著鬼子三。</br>
鬼子三也是同樣拿著一瓶白酒,不過,他卻是久久都沒有喝一口。</br>
“怎么了?”武泰瞥了鬼子三一眼,說道:“你***這么沮喪干球?”</br>
“大哥,想想以前,再看看我們現在!”鬼子三沮喪的無以復加:“這都***什么事?怎么著就被楊凡給抄了老窩呢?這***也忒狠了一點,還弄的大哥你被通緝!想去拿回咱們的場子都不成!”</br>
“呵呵,就算是我不被通緝,想拿回場子也比登天還難。”武泰此時已然恢復了冷靜,不再是哪天晚上怒不可遏的樣子了:“咱們的場子現在肯定有人在暗中盯著,只要咱們有所行動,想要拿回場子,就會遇到埋伏。”</br>
“哎!”鬼子三深深嘆了口氣,說道:“這次,咱們跟楊凡算是你死我活了!大哥,我就不明白了,這幾年下來,你手里積累也不少了,為什么不干脆躲遠點?”</br>
看到武泰臉色不予,鬼子三又立刻解釋道:“大哥,你別誤會,我沒有讓你做縮頭烏龜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有錢去哪里都能發展的起來,何必非得窩在云山市?</br>
咱們出去發展起來以后再回來找楊凡報仇也不晚啊!何必非得在這種對我們不利的情況下報仇?”</br>
武泰看著鬼子三,什么話都沒說。再看到鬼子三的神情不似在作為,武泰才深深嘆了口氣,說道:“鬼子三,你以為我***不想這么做?你知道咱們現在面對什么情況嗎?我手里已經沒多少錢了?</br>
根本就不夠分給弟兄們的!那批貨價值多少你又不是不清楚!還有,那兩箱子家伙是白來的?媽的,最可氣的是還被郭良拿走了五百萬!我手里幾乎是一個子都沒有了!”</br>
說完這些,武泰深吸一口氣,看著目瞪口呆的鬼子三,說道:“我手里這些錢,夠我自己用了,你們呢?你們***跟我混了這么多年,臨散伙了,我***就這么拋下你們不管不問了?”</br>
“大哥,對不起。”聽到武泰這話,鬼子三低下了頭,輕聲道歉。</br>
武泰仰頭對著白酒瓶喝了一大口白酒,抹了一把嘴,說道:“這次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我們不僅僅是要找楊凡報仇,還***得從他手里弄到錢!不然的話,我們就是死路一條,根本連跑路的錢都***拿不出來了!”</br>
“我明白了,大哥!”鬼子三抬起頭來,說道:“可是,我們為什么不先把郭良拿走的那五百萬弄回來?”</br>
“郭良和楊凡聯手陰我這一把,你覺得他為什么會這么做?”武泰說道:“楊凡必然會保證他的安全的!如果我沒猜錯,郭良身邊肯定少不了有人在保護!”</br>
說完這些,武泰似乎是有些不耐煩了,擺了擺手,說道:“我心中的計劃已經成型,你也不必再多問什么了!兄弟們都快來了吧?”</br>
“差不多了。”鬼子三說著話,朝大門口的方向看去。</br>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走了進來,隨后,又是一個!集英社剩下的小弟,再一次聚齊了。</br>
武泰站起身來,也不廢話,直接招了招手,眾人跟著武泰進了四合院的正屋!正屋的一面墻壁上,赫然掛著一幅云山市的地圖,上面用紅色的筆跡標注上了些什么。</br>
武泰指著地圖,對一干集英社的小弟低聲說著自己的全盤計劃,良久才說完,低聲問道:“兄弟們都清楚了吧?”</br>
“清楚了。”一干集英社小弟齊聲答應。</br>
“很好,明天我們兵分兩路,一路跟著我,一路跟著鬼子三!”武泰說道:“這次,我們要把我們失去的統統拿回來,只許成功,不許失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