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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把賈建元從地上拽了起來,烏鴉一甩手又給了他兩個巴掌。此時賈建元滿臉是傷,半邊臉腫的老高,左眼已經(jīng)被擠的完全睜不開了,鼻子也歪到一邊不停的淌著血,滿嘴的血沫子。
“你個狗日的,居然敢打我,你說我還能饒了你嗎?”
賈建元背靠著墻,瞇著一只眼睛看著滿臉陰霾的烏鴉。說實話他有點絕望,也有點后悔,從莫名其妙的卷入一場謀殺開始,他的心里就憋著一股火。
賈建元吐了一口吐沫,“你想怎么樣,弄死我?”
烏鴉笑了笑,表情有點輕蔑,他從兜里掏出小折刀,他用刀背拍了拍賈建元的臉。
“小子,你是不是覺得救了2個爛貨,你就算是英雄了,我告訴你,你啥也不是。”
烏鴉拉過賈建元的右手,手里的折刀在他的手指上比劃著。他一臉認真的對賈建元說,
“兄弟,你這性格不好,太容易沖動了,哥哥要是不教育教育你,你也不知道啥叫沖動的代價是不是!”
賈建元驚呆了,他沒想到烏鴉要弄斷他的手指!他使勁掙扎著,想要把手從烏鴉手里抽出來。
烏鴉手里的折刀往前一遞,血光一閃。賈建元的右手食指就被烏鴉切了下來滾落到地上。
“啊”賈建元疼的大叫起來,身體不停的抽搐著,他的后背一下子就濕透了。十指連心——這種疼痛比他身上所有的傷口加起來還要疼十倍。賈建元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抖動著,他差一點就昏厥過去。
“我X你媽”賈建元痛苦的叫罵著,如果有可能,他真恨不得殺了這個王八蛋。
烏鴉倒是對賈建元痛苦的反應很滿意,他對站在旁邊的那人吩咐道,“摁著他!”
聽到烏鴉的話,另一個家伙也是冷笑著狠狠的朝著賈建元的肚子踹了兩腳,之后一抬腿用力踩住賈建元的胳膊了。
賈建元像一只大蝦米彎著腰,痛苦的哀嚎著,整個身體蜷縮著不由自主的抽搐著,斷了食指的右手泊泊的留著鮮血。
“兄弟別怕,就第一刀疼,一會你就習慣了。你傷了我們哥仨兒,哥哥剁你三根指頭,咱們就算兩清了。”
烏鴉掰開賈建元的中指,舉著刀正要劃過去,不曾想?yún)s割空了,賈建元從烏鴉手里掙脫了出來。
烏鴉死死的拉住賈建元的胳膊,
“X你媽,你到底能不能按住”,烏鴉不滿的罵著同伴,他伸出手還要去抓賈建元的手指,突然間一只帶著血的手掌抓住了烏鴉的頭發(fā)。
烏鴉被薅的一頓,賈建元猙獰的臉貼了過來,瞪著一雙如同野獸一般通紅的眼睛。烏鴉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咚”的一聲悶響,像是大錘砸在地上的悶響。烏鴉的前額重重的嗑到地面,地上到處都是崩裂的鮮血,烏鴉蹬著兩條腿無意識抽動著。
“咚咚”又是兩聲悶響,烏鴉整個人立刻像根面條一樣軟軟的不動了。
憤怒,像烈火一樣燃燒了賈建元的理智,他的腦子里只有毀滅和破壞。
扔下烏鴉的尸體,賈建元瞪著通紅的眼睛,他迎著另一個人的拳頭沖了過去,那人的拳頭重重的打在他的臉上,賈建元卻根本不理會,他抓住對方的腰部,把人重重的摜在地上。
賈建元伸出一直腳踏著那人胸口,滿臉獰笑著抓住對方的胳膊,用力一掰,啪的一聲,那小子原本受傷的胳膊立刻被掰成兩截,從傷口里露出白生生的骨頭來。
對方慘嚎一聲,兩眼一翻,立刻疼死了過去。
“哎呀我草!”
那個老三提著褲子恰好從樓上下來,正好看到賈建元把人的胳膊掰斷了。他鬼叫一聲,扭頭就往回跑。
賈建元扔掉手里的家伙,冷笑著追了過去。
他感覺自己像是被一團烈焰包圍著,一股粗狂蒼涼的氣息在血液里蒸騰著。就像是什么野獸在身體里覺醒了,心臟在胸腔里跳動的聲音,像是戰(zhàn)場上的擊鼓聲,震的他兩耳發(fā)潰。隨著心臟劇烈的跳動,這股嗜血和狂暴力量越來越強烈,就像是一只蟄伏在囚籠中野獸聽到了荒野的呼喚,又仿佛是隱姓埋名多年的武士從戰(zhàn)場上聽到熱血的廝殺。
衣服底下,紛繁復雜的血色符文就好像活過來了一樣,正以一種玄奧的軌跡運轉著。
這是一股既熟悉有陌生的力量!
碎石和雜草飛快的從賈建元的朝著的身后飛退著,賈建元的兩只腳掌踩在地上,每一下都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重重的腳印。
幾十米的距離,賈建元才用了幾秒的時間。老二一回頭,賈建元那張滿是血污的臉已經(jīng)貼了上來,他鬼叫一聲,褲襠里一熱,已然尿了褲子。
賈建元抓著老二的腰帶往上一提,把老二從后邊扔了出去,老二就像做了火箭似得被賈建元拋出去四五米,在半空中劃了一道拋物線,隨即啪嘰一下摔倒地上不動了。
一截生了銹的鋼筋從他的后背里穿了出來,鮮血像小溪一樣從傷口流了一地。
賈建元踢了老二一腳,不過老二已經(jīng)死了,已經(jīng)不能做出任何反應了。
過了好久賈建元才冷靜下來,此刻他被殺戮和毀滅占據(jù)的頭腦才算清醒過來。那股奇特的力量像潮水一樣褪去了,隨之而來的是一股從骨子里透露出來的疲憊感。
賈建元喘著粗氣跌坐在地上,就像是腎上腺激素過后的反應,渾身的傷口開始疼了起來。
他掃了一三四周,三個人死了兩個,暈倒一個。
這時候他才意識到他殺人了。
我殺人了,賈建元心里想。
不過奇怪的是他的心里并沒有任何不適,就好像只是殺了兩個小動物一樣。賈建元突然覺得自己冷漠的像塊石頭。一股奇怪的念頭占據(jù)著他的心頭,既冷漠又無情。但又似乎這才是原本的自己一樣。
天色開始慢慢亮了起來,工地里起了一層淡淡的薄霧,野草上到處是煩人的濕氣,很快打濕了他身上的衣服。
賈建元在地上坐了好一會才恢復了些力氣,他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尸體,猶豫了一下朝著三個人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