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姐,您怎么來了?”
“我不能來嗎?”
司念微微一笑,看向嬤嬤的眼里雖沒有什么恨意,不過卻讓嬤嬤感受到了一絲寒意。
不待嬤嬤多言,司念已經(jīng)來到門口。
“夫人,司念來找陳小姐。”
“司念,你來了,我就說嘛,我們約好的一起。”
陳安安聽到司念的聲音,直接就跑了出來。
柳慧眉緊跟著來到司念跟前,她眼底盡是不待見。
可司念卻像是看不到一般,只是對她笑笑,便將陳安安拉到自己身邊。
“夫人,時(shí)辰不早了,我們就不叨擾了。”
“司念,陳小姐可是督軍府的客人,你就這么帶她走?”
“夫人叨擾多時(shí),我確實(shí)該離開了。”
陳安安這會倒是伶牙俐齒了。
聽到柳慧眉的話,她想都沒想,直接反駁。
饒是柳慧眉再想讓陳安安留下來,現(xiàn)在也不能強(qiáng)人所難了。
“好,那我讓下人送你們回去吧。”
“不用,司機(jī)就在院外等著呢!”
司念說完,對柳慧眉輕笑。
柳慧眉每次見到司念都會有種心塞的感覺,如今亦是如此。
等司念帶陳安安離開后,柳慧眉便提裙來到封明朗屋子。
玄彬是想說封明朗已經(jīng)睡著了,奈何他知道自己攔不住柳慧眉,便什么都沒說。
待柳慧眉看到封明朗在熟睡中,她一點(diǎn)都沒有體諒自己的兒子,反而是一下將其推醒。
都說熟睡中的人,被突然推醒,總會發(fā)脾氣,可封明朗卻沒有。
他雖也有些不快,不過卻并未發(fā)脾氣,“阿媽,有事嗎?”
“我只跟你說一次,你務(wù)必給我拿下陳安安,若是讓她走了,我唯你是問。”
柳慧眉這是在給封明朗下死命令。
她說完,就在等封明朗的回復(fù)。
可封明朗卻遲遲沒回答。
見狀,柳慧眉更為不滿,“你倒是說話呀?”
“阿媽,您若是逼我跟陳安安在一起,那還不如讓我去死。”
封明朗說完,便躺在床上背對著柳慧眉,一句話都不再說。
“你,你存心想氣死我是不是?”
柳慧眉開始歇斯底里,根本就不管封明朗現(xiàn)在是不是有傷在身。
“夫人,督軍回來了。”
嬤嬤從小就是看著封明朗長大的,如今看柳慧眉這樣數(shù)落他,她這心里多少還是有些難受的。
聽到嬤嬤的話,柳慧眉才氣呼呼的甩袖走人。
待柳慧眉走后,玄彬來到封明朗跟前。
“少帥,陳小姐來過,只是沒能來看您就被夫人拉過去聊天了,一直到現(xiàn)在。”
玄彬知道封明朗不想聽這些,不過有些事情他必須得讓他知道。
聽完玄彬的話,封明朗倒是覺得有些對不住陳安安了。
“明日讓陳安安來找我吧。”
“是。”
玄彬見封明朗心軟,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笑容。
說完自己想說的,玄彬便轉(zhuǎn)身離開,一點(diǎn)都沒有打擾封明朗的意思。
彼時(shí),司念跟陳安安已經(jīng)回到了別館。
陳安安一臉驚悚的看著司念。
“你之前在海城都是跟她這么來嗎?”ωωω.ΧしεωēN.CoM
陳安安不敢相信的看著司念。
在陳安安看來,柳慧眉根本就不是人,而是牛鬼蛇神。
她真的很難想象司念到底是怎么跟柳慧眉抗衡的。
面對陳安安的質(zhì)疑,司念忍不住笑了。
柳慧眉自然不是什么善類,不過卻也難不倒她。
“司小姐,出事了。”
司念正在陳安安說著柳慧眉,突然明樂就跑了進(jìn)來。
能讓明樂擔(dān)心成這樣,那一定是大事。
“怎么了?”
司念讓明樂趕緊匯報(bào)。
“方才有人跟蹤您跟陳小姐,這人我已經(jīng)按住了,是云家的人。”
“云家的探子找來了?”
司念想過庚子年會出來找她,倒是沒想到這么快就找來了。
不過想想也是,司念跟陳安安先后離開,而封行戳也是在這個(gè)時(shí)間點(diǎn)上離開的平陽城,庚子年這樣謹(jǐn)慎的人,怎么可能不多想呢?
“人在哪里?”
司念倒是有個(gè)法子,能讓這人瞞天過海。
“就在后院。”
“帶我們過去。”
司念說著,就讓明樂在前面帶路。
陳安安好事,就跟著一起過去了。
不多時(shí),一行人來到后院柴房,這人被明樂捆的死死的,手腳都被捆著,嘴里也塞了東西。
這會他看到司念,顯得異常激動(dòng)。
司念對明樂點(diǎn)下頭,她便將這人口中的東西拿了出來。
這人是之前在庚子年別館的副官,如今見到司念,他便開始求饒,“司小姐,屬下是奉命來找您的,屬下絕無惡意。”
“你有沒有惡意,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司念才不管他是來干嘛的。
既然庚子年的探子能找到這里來,她就必須提高警惕。
若是探子直接死在海城,依照庚子年的脾氣,一定會來海城一探究竟。
如此,那事情便暴露了。
所以司念的阻止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司念讓陳安安跟明樂都出去后,便給對探子進(jìn)行了催眠。
等探子昏睡過去,司念就讓明樂將他送出去。
“司小姐,您對他做了什么?”
“沒什么,只是做了催眠,讓他不記得這一段,讓他只記得在海城什么都沒查到而已。”
司念對明樂輕笑。
明樂聽到司念的話,瞬間就愣住了。
催眠真的能讓人忘記一些事情嗎?
之前明樂也聽說過,卻并未真正遇到過,如今她可是真真實(shí)實(shí)見識到了。
“送他離開海城,別讓他看到你。”
“是,司小姐。”
其實(shí)司念并未說明,催眠并不能讓人忘記什么,而是可以將記憶封住。
只要不受刺激,是不會想起來那段記憶來的。
司念知道這樣就足夠了,她給他編造了另外的一段記憶,這樣足夠他應(yīng)付庚子年了。
處理好探子的事情,夜也將至,封行戳跟司小慢前后腳回到別館。
一個(gè)操持新兵,累得夠嗆,一個(gè)滿心賺錢累得夠嗆。
獨(dú)獨(dú)司念像是沒事人一般,在府上開導(dǎo)別人。
封行戳跟司小慢幾乎是同時(shí)伸手看著司念。
二人都在向她討要擁抱。
司小慢見封行戳又跟他搶,瞬間不滿,“阿爸,你怎么可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