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說他,這種事情都不去打頭陣,新兵營這種事情,他都沒去,阿爸免不了要罵人的。
司念站著那里,瞧著封行戳,封行戳生的好看,她只看著封行戳,聽著封行戳的聲音,覺得骨頭都軟了不少。
封行戳摟著司念的腰,低頭吻了下去。
司念勾上封行戳的脖子。
其實(shí),他舍不得司念和孩子,要是以前,準(zhǔn)得去了。
現(xiàn)在又媳婦兒,有兒子,若不是真的特別要緊的打仗,他不愿意去。
這打仗一來一去,少則一個月,多則幾個月,這樣去了,心里掛念。
司念被封行戳放在床上,封行戳再去壓上去的時(shí)候,司念只覺得一陣兒的難受。
不知道過了多久,司念累的睜不開眼,封行戳把兩人收拾干凈。
兩人躺在床上,司念摟著封行戳,對著封行戳說道:“封行戳,我有兩件事,要跟你說。”
“你說,我聽著。”封行戳親了親司念的額頭。
司念抬起頭,看向封行戳,目光里滿是認(rèn)真:“明天要給暖暖治病了,小慢得請幾天假。”
司念一說,封行戳心口莫名一疼,雖然之前,司念和他說清楚了。
要用小慢的血做藥引子,給暖暖治病,他心里也知道,可是真到了這時(shí)候。
他心里還是不是個滋味兒,畢竟是親兒子,打小經(jīng)歷了那么多。
他都沒在跟前,知道的時(shí)候,小慢還得拿血去救別人,他心疼。
“你放心好了,我知道你心疼,我不會讓小慢出事情,我是他阿媽。”司念和封行戳說道。
她可以理解封行戳的心情,封行戳心疼,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封行戳不心疼,那才是不正常的。
封行戳伸手摸著司念的臉,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知道,明日,我和你一起去。”
“好。”司念也沒攔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封行戳看著司念,問道:“那另外一件呢。”
“五天后,我要跟封明朗一起去運(yùn)城進(jìn)棉麻絲。”司念想了想,還是封行戳說了。
早晚說的,運(yùn)城也是要去的,既然,她接受了,兩個廠子,又想做大,就得花費(fèi)心思。
封明朗有這個門路,她覺得可以跟著封明朗去見識一下。
封行戳冷著臉,看著司念,直接說道:“不許去,你跟他一起去運(yùn)城,算幾個意思?”
他又不是不知道封明朗對司念的心思,之前就知道。
那個病秧子真是有意思,病好了,不想著做點(diǎn)事情,跑來跟他搶人。
他怎么可能放任司念去和封明朗到運(yùn)城去。
“別胡鬧了,我跟封明朗什么都沒有,他做這方面負(fù)責(zé)的,他肯定有門路,而且柳家也是做這些生意,他清楚,我既然要做冬衣的生意,就得從根源上去解決問題,能省下不少錢。”司念勸著封行戳。樂文小說網(wǎng)
封行戳不高興是正常的,但是封明朗對她從來沒有什么過激的行為。
更不是封亦寒那樣,喜歡就一直盯著什么的,沒有勉強(qiáng)過她什么。
封明朗也從來沒有說過糾纏的話,所有,封明朗是個場面人,不會做那些事情。
封行戳這些擔(dān)心,都是多余了,她想好好做生意,她都找謝靈兒合作了。
謝靈兒愿意拿錢出來,她不能讓謝靈兒這些錢白費(fèi)了。
而且,一旦這次拿下營部冬衣的訂單,以后每年的春夏秋冬訂單,都是一筆大生意。
這些都是穩(wěn)定的收入,可以把生意做的更火。
她一直都是這般打算的。
“他安的什么心思,我怎么會不知道?”封行戳冷著臉,和司念說道,“什么門路不門路的,他就是想跟你一起出門。”
“你不用去運(yùn)城了,你要是真的缺錢了,我給你補(bǔ)貼,砸鍋賣鐵,我都給你補(bǔ)貼。”封行戳固執(zhí)的說道。
反正不能讓媳婦兒跟別人跑了,這事兒,他不同意。
明知道,別人惦記他的媳婦兒,他還把人往跟前送,這不是傻子做的事情嗎?
司念看著封行戳抿了抿唇,對著封行戳說道:“好,就算是你補(bǔ)貼,那往后呢,往后也一直補(bǔ)貼嗎?”
“我做生意是為了賺錢的,不是為了賠錢的,你可以護(hù)著我,但是你能護(hù)著我今天還是明天?你那些錢,都是要養(yǎng)活你那些兄弟的,封行戳,咱們都理智一些,可以嗎?”司念板著臉,對著封行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