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夕暮林知道司念的意思,卻還是希望她能過去看看。
如此,司念也沒有繼續(xù)在這邊執(zhí)拗不前,她福福身子算是給夕暮林行過禮,而后才跟他一起來到穆晚晴所在的房間。
剛到門口,司念就聽到了房內(nèi)穆晚晴撕心裂肺的叫聲,只是聽著聲音,的確是很瘆人的。
但是司念很清楚,若一個人真的身體不舒服,她是沒有力氣喊這么大聲的。
穆晚晴如今的行為只能算是欲蓋彌彰了。
司念嘴角露出一抹不易被人察覺的笑容,而后便跟著夕暮林來到房內(nèi)。
香脆一直焦急的守在穆晚晴邊上,這一個轉(zhuǎn)身看到司念,香脆眼底像是見到希望了,瞬間就來到司念跟前,“司小姐,您可算是來了,您快看看穆姑娘這到底是怎么了,一直嚷嚷著腹部巨痛!”
看到香脆這著急的表情,司念對她點下頭,示意她莫要擔(dān)心,這才跟夕暮林來到穆晚晴跟前。
其實穆晚晴在西北的時候就搞過這一出了,如今司念倒是不覺得奇怪,只是心里對穆晚晴的做法覺得不屑。
再看看夕暮林,看到穆晚晴額頭上都是汗水,他心里捉緊。
而司念卻十分淡定的來到穆晚晴跟前,“穆姑娘今日可吃什么難以消化的食物了?”
司念饒是認(rèn)真地看著穆晚晴。
穆晚晴艱難的對著司念搖頭,“跟暮林他們吃的一樣!”
這話司念早就料到了,畢竟在她看來穆晚晴是真的沒事,索性司念直接給穆晚晴診脈。
各種檢查之后,司念對穆晚晴點下頭,“穆姑娘從脈象上來說你沒什么事,不過既然你腹部這么疼,我先給你開點止疼藥吧。”
“那司小姐,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需要給你抽血進(jìn)行化驗,你介意嗎?”
“不介意!”
穆晚晴對著司念搖頭。
司念才對明樂使眼色,而后便給穆晚晴抽血。
弄完這一切,穆晚晴也累的昏過去了。
司念跟夕暮林離開房間,香脆繼續(xù)留在這里照顧。
“怎么樣?”
剛出了房門,夕暮林就很認(rèn)真的看著司念。
司念舉起手中器皿,“這些會告訴我們的。”
夕暮林看著司念這淡定的樣子,心情跟著她的情緒而起著變化。
待司念走后夕暮林來到穆晚晴房內(nèi),她還在昏迷之中,他便看向香脆。
香脆見夕暮林看向自己這才跪在地上,“督軍,屬下一直在認(rèn)真看著,穆姑娘跟我吃的一樣啊,在食物上肯定沒事。”
夕暮林見香脆如此擔(dān)心,便對她招招手,“本督軍自然是相信你的,只是你……”
香脆在等著夕暮林詢問自己,但是他卻猶豫著。
這還是香脆第一次見夕暮林如此猶豫不決,“督軍,您想問什么?”
“你會不會覺得晚晴是故意的。”
“故意的?”
香脆重復(fù)了夕暮林的話,過了片刻她跟著點頭。
二人不禁同時看向床上的穆晚晴。樂文小說網(wǎng)
如此一來二人的臉色都十分難看,但他們都沒在說話。
半響,夕暮林起身,“照顧好晚晴。”
“是,督軍。”
夕暮林喪氣的離開房間,香脆繼續(xù)守在房內(nèi)。
只是在香脆給穆晚晴準(zhǔn)備熱水的時候,她沒看到床上的穆晚晴張開了眸子。
此時穆晚晴那雙眸子滿是狠厲,手也不自覺地握成拳頭,余光看向香脆的時候更是惡狠狠的。
只是香脆回到床前,她便閉上眸子,就跟還是在昏迷中一般。
過了一夜,穆晚晴醒來,不過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憔悴,吃了司念服用的藥物之后,她竟然吐血不止。
這夕暮林能不擔(dān)心嗎,趕緊差人去請司念。
封行戳剛跟司念在飯廳準(zhǔn)備用早膳,就看到了夕暮林的副官。
看到夕暮林的人,封行戳臉色難看,拉著司念的手,“這穆晚晴是故意針對你吧?”
“是啊,就是故意針對我啊。”
司念無奈的對封行戳聳肩,而后才起身對著夕暮林反而副官點下頭,“好,我等下便過去。”
“有勞司小姐了。”
“我同你一道過去!”
“嗯。”
興許讓穆晚晴看到司念跟封行戳的恩愛,她就不再針對她了。
若非是因為穆晚晴對夕暮林重要,司念也不會縱容她了。
如今穆晚晴有恃無恐不就是因為夕暮林對她的放縱嗎?
但旁人可不會這么慣著穆晚晴。
若她的所作所為傷害到了司念,那封行戳就算是跟夕暮林開戰(zhàn)都在所不惜。
但是司念可不是這樣認(rèn)為的,她拉著封行戳的手,“你去了可不是與人爭執(zhí)的。”
“自然是給你做后盾的。”
“好。”
二人心照不宣的笑了。
這不司念剛到酒樓就看到張夫人了。
張夫人正跟丫鬟要去找司念,沒想到她竟然來了,“司小姐,你我還真是有緣。”
“夫人這是要去哪里?”司念很有禮貌的對張夫人笑笑。
張夫人拉著司念的手,眼里寫滿了對她的喜愛,“這不正打算去府上找你,督軍的身子好了很多,想著今日宴請你跟二少帥,不知你二位可否賞臉。”
被張夫人這樣一說,司念倒是有點小害羞了,她下意識的看向封行戳。
封行戳連忙對張夫人搖頭道:“夫人無需客氣,念念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
說話間,封行戳已經(jīng)來到司念跟前,那寵溺的神情任誰看了都會羨慕吧。
“二少帥,今日可有時間。”
“張夫人誠心邀請,我二人自然是萬分感激。”封行戳的彬彬有禮,讓張夫人更為贊許。
“好,那今夜就恭候二位的到來。”
張夫人說完,也不打擾司念跟封行戳。
待張夫人走后,司念跟封行戳繼續(xù)朝著夕暮林所在的房間走去。
而張督軍被司念救治的事情不脛而走,一時間司念成為了軍統(tǒng)之中的名人。
人人都在傳司念的醫(yī)術(shù)了得,而身為當(dāng)事人的司念,卻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為神話傳說了。
待他們來到夕暮林房間,便看到夕暮林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全部的東西。
“司小姐,你來了。”夕暮林看到司念嘴角不經(jīng)意間露出了笑容,只是當(dāng)他看到封行戳跟來的時候,他瞬間收斂了自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