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并未遲疑,趕緊帶著明影兄妹直接上山。
寺廟后院就是他們住的地方。
司念的到來對封行戳而言無疑是救星。
封行戳知道這世上就沒有什么病是司念治不好的。
他拉著她的手,“念念,這一次只能靠你了。”
“放心吧,沒事。”
司念遠遠看了一眼,覺得南宮瑤不像是什么大問題,這才安撫封行戳一句。
司念讓封行戳在一側(cè)等著,就開始給南宮瑤診治。
一番診治下來,司念有些納悶,分明只是小的傷風感冒,怎么南宮瑤看起來像是病入膏肓的樣子呢?
“夫人,您覺得怎么樣?”
“渾身難受,像是有螞蟻在我身上爬,念念,你救救我好不好?”南宮瑤痛不欲生的看著司念。
她求救的表情,就連司念看了都覺得南宮瑤馬上就好死了。
可司念是專業(yè)的醫(yī)生,她跟著老爺子學(xué)醫(yī)這么多年,且還是鬼醫(yī)圣手,這可是至高的榮譽。xしēωēй.coΜ
她會馬失前蹄,診斷不出南宮瑤的病?
司念一句話不說,只是蹙著眉頭看著南宮瑤。
她越是這樣,南宮瑤越是擔心,淚眼婆娑的看向封行戳,“行戳,看來你我母子的緣分要盡了,日后你照顧好……”
“阿媽,別說傻話,念念不可能讓你出事的。”
封行戳義正言辭的打斷了南宮瑤的話,而后一臉認真地看向司念,“阿媽會沒事的對不對?”
“當然,只是小的傷風感冒而已!”
司念淡定的看向封行戳。
一聽這話,封行戳瞬間松口氣。
可南宮瑤卻沒有這么樂觀。
“為什么我覺得這么難受,真的只是小的傷風感冒嗎?”南宮瑤提出疑問。
司念認真解答。
經(jīng)過司念的勸慰,南宮瑤的心情才算平復(fù)。
可司念剛起身,南宮瑤就開始吐血。
那場面就連見慣生死的封行戳都被驚住了。
封行戳快速回到南宮瑤跟前,他扶著她,“阿媽,你怎么了?”
南宮瑤臉色慘白,嘴角掛著血跡,她盡力讓自己看起來淡定,未免封行戳擔心,她擠出一抹笑。
“我沒事,念念的醫(yī)術(shù)這么高超,她說我沒事,我就一定沒事。”
嘴上說著自己沒事,可她的眼神卻多的是疑惑。
封行戳不解的看向司念。
司念趕忙來到南宮瑤跟前。
從望聞問切上來說,南宮瑤的確沒什么問題。
“去醫(yī)院做個全身檢查吧!”
“好!”
司念提議,封行戳自然贊成。
南宮瑤也沒有推脫,就跟著他們?nèi)チ酸t(yī)院。
顧家醫(yī)院的一些儀器還是比較先進的,最起碼在京城是數(shù)得上的。
可經(jīng)過一整天的檢查,南宮瑤的確是如司念所言就只是傷風而已。
封行戳不敢相信的看著司念,再看看南宮瑤怎么都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南宮瑤拉著封行戳的手臂,“念念說我沒事,那我一定沒事,你就別擔心了。”
封行戳沒說話,只是讓明影攙扶著南宮瑤上車,過后他拉著司念來到一側(cè)。
“你當真不是騙我?”
“封行戳,你覺得我有必要欺騙你嗎?”對于封行戳的質(zhì)問司念十分不滿。
這世上她會欺騙的人很多,但是封行戳絕對不在其中。
見司念不滿的反駁,封行戳沒再說話。
雖二人沒有吵架,也沒有就這個問題繼續(xù)爭執(zhí),但是他們彼此都很清楚,這事已經(jīng)影響到他們了。
回到別院,封行戳悉心照顧,可南宮瑤卻不見好。
司念幾次探望,都尋不到緣由。
南宮瑤日漸虛弱的身子讓她不得不多想。
如今司念也不好再說南宮瑤是沒事了,畢竟她若沒事,又怎會如此?
只是司念找不到病因,封行戳只能另外尋找其他醫(yī)生。
說來也奇怪了,封行戳找的一些京城出名的醫(yī)生,他們的診斷結(jié)果卻都是一致的。
南宮瑤身中劇毒。
這個結(jié)果,司念不接受。
論世間解毒高手,恐怕司念說自己是第二,都沒人敢站在第一位的位置。
可她診斷不出來的,有人卻能診斷的出來。
且還是除了她之外其他人都可以,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難不成是馬失前蹄了?
司念將醫(yī)生叫到一側(cè),“你們確定診斷沒錯嗎?”
“當然沒錯了,我們可都是醫(yī)生,醫(yī)者父母心,我們怎么可能胡言亂語呢?”
這人被司念質(zhì)問,十分不滿。
他并未將司念這有年輕女子放在眼里。
當然,若是他知道眼前這人就是鬼醫(yī)圣手的話,估計他的態(tài)度就要變了。
送走醫(yī)生,封行戳來到司念跟前。
二人相互看著彼此,任誰都沒有打破這份沉靜。
過了片刻,封行戳忍不住了,才張口道:“你是解毒高手,你我相識至今,你從未失手,這一次……”
“你想說什么?”
“我知道你私底下派明樂調(diào)查阿媽,我也看得出來你跟小慢對阿媽有所保留,可現(xiàn)在是人命關(guān)天……”
“封行戳……”
他的話沒等說完,直接被司念打斷。
他是在懷疑她嗎?
他怎么可以懷疑她?
誰都可以懷疑她,但是唯獨他不行。
司念看一眼不遠處的明樂。
明樂也是一臉納悶。
這事她的確并未告訴過封行戳。
封行戳看出了司念眼神里的責備,這才繼續(xù)道:“難道你覺得你不說我就不會知道嗎?”
“所以你覺得我跟司小慢對南宮瑤不好,所以你覺得我知道她中毒了,我故意不說?”
司念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心特別的疼。
仿佛被針扎一般。
她從未如此難受過。
曾經(jīng)被那么多人欺辱,她都沒有如今這般心如死灰。
“念念,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奇怪。”
“夠了,封行戳,你讓他們醫(yī)治南宮瑤好了,興許是我醫(yī)術(shù)不高,我認了。”
司念冷冷的打斷了封行戳的話。
話音未落,司念冷漠的轉(zhuǎn)身離開。
明樂緊跟著司念出了別院。
被封行戳誤會見死不救,比他覺得她無能還要讓她覺得自己可悲。
司念站在人群中,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她嘴角露出了苦澀的笑容,
明樂上前,嘆氣一聲,“司小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跟你家少帥一樣,也在懷疑我嗎?”
司念看著明樂。
明樂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