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別的,沖矢昴真的是背了一口好大的鍋。</br> 他什么時候給工藤新一匯報過情報了?</br> 他連工藤新一是誰都不知道好不?</br> 工藤新一無法抑制地咳嗽著,每一聲都讓人揪心不已。</br> 兔川滿臉憂慮地問道:“新一哥,你到底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br> “沒什么大礙,咳咳……”工藤新一強忍著喉嚨的疼痛回答道,“我剛才從那座房子逃脫時,不小心掉進了湖里,可能把嗓子嗆到了。”</br> 毛利蘭看到工藤新一不停咳嗽的樣子,心中十分焦急。她不禁地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工藤新一的額頭,突然間驚叫起來:“哇,好燙啊!新一發高燒了!必須馬上去醫院治療才行!”</br> 然而,工藤新一卻搖了搖頭,表示不想去醫院:“不用了,小蘭。時間已經很晚了,我只要好好睡一覺,明天應該就能恢復了。”</br> 此時,并不是爭論的時候,毛利蘭急忙催促工藤新一回到房間吃藥休息。</br> 抵達旅館后,工藤新一先泡了一個熱水澡,希望能緩解一下身體的不適。</br> 由于沒有多余的衣物可換,他只能穿上服部平次的衣服。</br> 服部平次開玩笑地說:“還好我原本計劃在這里住三天,不然我的衣服可真不夠你換呢。”</br> 當天晚上,毛利蘭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br> 她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工藤新一虛弱的模樣,心里總有一種不安的預感。</br> 仿佛只要一閉上眼睛,新一就會在瞬間消失不見似的。</br> 這種莫名的恐懼緊緊揪住了她的心,讓她徹夜難眠。</br> 因此,毛利蘭整晚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始終關注著隔壁房間的動靜。</br> 由于兔川在事發首日便迅速將問題解決,于是第二天清晨,服部平次便計劃動身返程。</br> 甚至若非毛利蘭嚴密看守,恐怕服部平次會迫不及待地攜工藤連夜潛逃。</br> 兔川那家伙倒還容易對付些,但小蘭卻似乎難以蒙混過關,她把工藤盯得死死的,毫無逃脫之機,必須想出一個恰當的借口才行。</br> 用過早餐后,服部平次靈機一動,想到一條妙計:“啊哈,工藤,大阪那邊出現了一樁極為棘手的案件,要不你隨我一同返回大阪吧?”</br> “絕對不行!”毛利蘭緊緊摟住工藤新一的手臂,“人家有好多事情想要問問新一呢!”</br> 反正時間尚算充裕,服部平次無奈之下只得暫時作罷,站起身來:“那好吧,那咱們還是先回米花町去吧。”</br> 遠山和葉聞言不禁詫異道:“這么早就要回去啦?”</br> 服部平次:“是啊是啊,這個破地方也沒什么好玩的。”</br> 兔川也表示:“早點走的比較好,畢竟這里的村民不是很友善,呆久了容易出事。”</br> 工藤新一低著頭默默計算著時間,離解藥失效應該還有不少時間,現在不急著離開。</br> 畢竟,誰也說不準他下一次再變回工藤新一是什么時候,難得有機會能跟小蘭多待一會兒,當然要好好珍惜才行。</br> 就這樣,這輛租來的車子承載了一車偵探,開啟返程之旅。</br> 東奧穗村位于東京的郊外地帶,雖說與米花町之間存在一定的距離,但如果沒有意外狀況發生的話,抵達目的地所需的時間還是相當充裕的。</br> 然而,就在兔川悠然自得地欣賞著車窗外飛速掠過的景色時,忽然間,一輛眼熟無比的汽車闖入了他的視線范圍內:“誒呀?這不是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嗎?你們怎么會在這里?”</br> 面對兔川突如其來的發問,佐藤美和子顯然有些吃驚,她萬萬沒有料到竟會在高速公路上與兔川一行人偶遇。</br> 不過很快,她便露出了釋然的微笑,解釋道:“我們去神奈川縣警局處理一些事務,事情辦妥之后,讓這個跑腿的負責送我回去呢!”言語間透露出一種完成任務后的愉悅與輕松。</br> 兔川將目光投向他們二人,注意到雖說是佐藤警官的座駕,但駕駛座上坐著的竟然是高木警官。</br> 如果是工作需要外出的話,通常情況下都是由佐藤警官負責駕駛車輛,畢竟她的車技更為嫻熟,速度也更快一些。</br> 原來如此啊……如果是由高木警官來開車的話,難道說,他倆正著急趕回去準備甜蜜的約會不成?</br> 想到這兒,兔川不禁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br> “你們呢?”佐藤美和子面帶微笑地詢問道,“難道又有什么案件發生了不成?沉睡的小五郎先生?”</br> “嗯……可以這么說吧。”還沒等毛利小五郎回答完畢,高木涉便猛地踩下油門,汽車如離弦之箭般疾馳而去。</br> 佐藤美和子扭過頭來,大聲呼喊道:“不好意思啊,我們時間有點緊迫,就先失陪了!關于這次事件的詳細經過,等下次有機會再聽吧!”</br> 兔川揮舞著手示意道別,并輕聲念叨著:“一路平安,待會兒再見。”</br> 坐在駕駛座上的毛利小五郎有些疑惑不解地問道:“嗯?你說什么待會見?”</br> “大叔,你快看前面!”兔川突然伸手指向前方的道路,只見一輛轎車正緊貼著欄桿緩慢前行,仿佛隨時都可能沖破護欄墜落下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