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住持沉穩的說:“是的,剛才我不是提過,除了傳久,我還收養過其他的孩子。”</br> “不過跟傳久不同,他們兩個調皮的個性始終不改,經常從寺里溜出玩,為了不讓別人認出來他們是和尚,不知道從哪里弄來假發、耳釘,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衣服,打扮成現在時髦的年輕人。”</br> “這是真的嗎?”服部平次看向小和尚。</br> 小和尚點頭:“是的,他們兩個好像常常跑到別館這邊來喝酒,后來被發現的時候,住持還教訓了他們一頓呢。”</br> “結果就是他們再也不想待在這里,兩個人一起離開了。”老住持的表情有些寂寞,“他們兩個好像一直是在這里換衣服什么的,所以大概是某次換衣服的時候,脫落的吧?”</br> “喂,這下你滿意了吧?”毛利小五郎看向服部平次。</br> 服部平次托著下巴,眉頭緊鎖,一副沉思默想的樣子。</br> “哦,看你們的表情似乎還沒辦法接受,要不然再好好調查看看怎么樣?”老住持主動提議道,“如果真如傳久所說,在房子的正中間看到全身是血的女子尸體的話,榻榻米上肯定會留下血跡的……”</br> 老住持表現得坦坦蕩蕩,一副清者自清的模樣。</br> 既然如此,服部平次當然是選擇……再里里外外仔仔細細地搜查一遍了!</br> 這次不單單是發現死者的房間,就連其他三個房間的榻榻米都認真搜查了一遍。</br> 榻榻米的底下也掀起來看了,似乎哪里都沒有看到血跡。</br> 房間里的榻榻米已經很久了,因為一直曝曬在陽光下,榻榻米完全變了顏色,如果是用新的榻榻米,或者從其他房間拿過來換的話,馬上就能看出來。</br> 不過,如果是拿其他房間的榻榻米換的話,也是有可能換的,但不管怎么調換,都沒辦法隱藏血跡。</br> 所以,能夠隱藏血跡的地方,就只有放在四個房間里的四天王佛像。</br> 服部平次蹲在佛像前,打開玻璃盒子,把佛像從玻璃盒子里拿了出來。</br> “什么都沒有……”服部平次微微皺眉,這和他設想的不太一樣。</br> 剛要把佛像放回去,就聽到兔川說:“別偷懶了,把玻璃盒子也拿起來看看。”</br> “啊?”服部平次臉色不好,“我才不是懶,如果直接搬盒子的話,里面的佛像就倒了,再說了,這盒子底下是透明玻璃,挪開佛像就可以清楚看到下面的榻榻米,根本不可能隱藏血跡……”</br> 服部平次念叨著,但還是搬起了玻璃盒子,這一搬,就搬出了問題。</br> 搬開玻璃盒子,突然出現的血跡顯得格外刺眼。</br> “啊!是血跡!!”小和尚發出驚叫。</br> “這是怎么回事?”服部平次使勁眨眨眼睛,然后瞪大眼睛看向自己手中的玻璃盒子,這才發現玻璃盒子底下哪里是什么透明玻璃,而是被貼上了一片干凈整潔的榻榻米。</br> “這、這……”毛利小五郎走了過來,看了看地上的血跡,又看了看服部平次手中的盒子,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這還真有血跡啊?”</br> 服部平次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在玻璃盒的底部貼上榻榻米的草席,然后在放在染血的榻榻米上,這樣看起來就像是透過透明的盒子底部,看到了底下的榻榻米一樣,染有血跡的榻榻米就這樣被遮住了。”</br> “這也太簡單了吧?”毛利小五郎一臉失望,“只是壓在盒子底下,這種小把戲只要把盒子拿起來,一下就被拆穿了。”</br> 兔川笑著說:“因為搬起佛像就能看到底部,所以搬起玻璃盒子沒有的必要,事實上某位大阪的高中生偵探也沒有想到搬盒子啊?”</br> 服部平次嘴角僵住了:“呵呵,真是不好意思啊!”</br> 這時,柯南搬起另一個房間的玻璃盒子:“兔川哥哥,平次哥哥,這邊也有血跡。”</br> 另外兩個房間也傳來毛利蘭和遠山和葉的聲音。</br> “爸爸,這里也有!”</br> “平次,我這邊也是!”</br> 四個房間總共發現了四塊染有血跡的榻榻米,分別鎮壓在四座佛像底下。</br> “可是到底是誰?為了什么目的安排這種手法呢?”毛利小五郎皺起眉頭,“如果是殺害女人的兇手,為了隱藏血跡才這么干的,這也太費工夫了吧?”</br> “應該是之前離開這個寺廟的兩個小和尚做的吧?”兔川走到一張被煙頭燙出洞的榻榻米前,“他們應該是想把被煙燙到的痕跡,還有被酒弄臟的地方蓋起來,不知道哪找來跟這里榻榻米顏色相近的榻榻米草皮,把它貼在佛像玻璃盒子底下,試圖用這個辦法蒙混過去。”</br> 柯南走到另一處有酒水污漬的榻榻米前:“平次哥哥,我們傍晚在這里調查的時候,沒有看到這些痕跡對不對?”</br> 服部平次走到兔川身邊:“說的沒錯,而現在又突然出現了這兩處痕跡,這就證明他們一直把酒水的污漬和煙頭燒焦的痕跡,隱藏在佛像的玻璃盒子之下。”</br> 毛利小五郎想了想:“難道說是那兩個離開這的小和尚,偷偷溜回來,殺了那個不知道是哪來的女人?”</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