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紅唇 !
李福來聽了,駭得臉都白了。
在座的人他誰都不怕,就怕馮子青這個小姑娘。聽到她堅決要求嚴懲東大的禽獸教授,他的內心頓時慌了,原本一句話沒說的他,卻鬼使神差的說出一句話來。
——你們不用打啞謎了,直接說把那禽獸教授的名字說出來吧,免得壓在胸中不痛快!
陸紹夫看著他,心說就是你了。
瓊看看著他,心說你臉皮真厚啊!
趙敏則在心里說這不是賊喊捉賊又是什么啊?
鄧萬沒有表情的臉上,這時也亮起了一層淡光。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李福來,那神情似乎在說,李福來啊李福來,你怎么在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啊,難道你不知道有媒體的人在么,你這話一說出來,那就等于承認了你就有這方面的劣跡啊!
鄧楚迪則站了起來,向外面走去了。
馮子青看鄧楚迪一眼,俊俏的臉蛋上漸漸多出一抹奸詐的笑容。李福來看到她的笑容不禁抖了一下,天啦,怎么又對上了這個小魔女啊?
馮子青的厲害,他現在想一想都還要心驚肉跳。
又惹上了她,那是活該要挨打了。
他怔怔的看著馮子青,說他說那句話并沒有其他意思,他只是想說清楚他與這類事情一點關系也沒有,他一直都是一個好教授,學生們都很抈戴他,他希望大家都不要在這種事情上犯錯誤,在這種事情上犯錯誤不但會毀了學生的前途,而且還會給家庭和社會造成許負面的影響。
這時鄧楚迪又外面回來了,她定定地看著李福來,胸脯劇烈的起伏著。陸紹夫看著鄧楚迪,知道當年開除鄧楚迪的那個人便是李福來了,心說李福來李福來,原來你果然是個衣冠禽獸,是個禽獸教授,你他媽的在家里怕老婆,在外面卻禍害人家小女生,這些年也不知你禍害了多少無助的小女生啊!
而趙敏,卻沒事一般又沖了一杯咖啡,慢慢的喝了起來。
有產馮子青在,她知道事情會怎么發展。
她只在心里說李福來啊李福來,你今天恐怕就要沒臉在東大混下去了,因為鄧楚迪這次來東大,就是找你報你開除她的那個仇的。
“你還有什么話要說么?”等李福來說完了,馮子青才冷不丁的看著他問道。
李福來聽到馮子青忽然說話了,而且矛頭還直指著他,心說完了,又惹上這個小魔女了,但想分辨的話才溜到嘴邊,又不聽話的縮回到了肚子里。
他一張臉都繃紅了。
他紅得就像關公。
——關公是個特別講義氣的人。而他,連給關公提鞋都不配,因為他骨子里就是個小人,一個色鬼。
“你怎么不說話了?莫非是你心虛了么?”
馮子青雙眼像刀鋒一樣掠過李福來的面頰,李福來就駭得尿尿了。
坐李福來旁邊的是鄧成和陸紹夫,他們兩個同時聞到了刺鼻的尿騷味,陸紹夫忍著沒有說,鄧萬沒有忍住,問李福來是不是駭尿尿了。
李福來聽了,就慫了。
那幾個記者一聽,立即來了精神,便把長槍短炮一同對準了李福來。
李福來誰也不準拍照或是錄像,誰拍照誰錄像他跟誰急,那幾個記者說我們的使命就是把社會上陰暗的東西報光給廣大的人民群眾,我們并不想評論什么,老百姓自然有自己的評說,陸紹夫點點頭,但他沒有發表看法,他覺得他此時不宜發表看法,畢竟出問題的是外貿學院的老領導李福來。
對李福來他沒有多少好感,但不管怎么說,他在東大工作了一輩子,如果最后連臉面都保不住的話,那他就會晚境凄涼,遭到社會唾棄的。
鄧楚迪也不想媒體摻雜進來,但她控制不了媒體,——她有些擔心媒體把這事報光后會損毀到她的聲譽與形象,于是試著問媒體的記者是否不報道此事,那幾個記者說報不報道是他們的事,與鄧楚迪并無多大的關系。
馮子青聽他們這樣說頓時便火了,猛地站了起來盯著那幾個記者說你們是不是吃多了還沒有消化導致了腦子出現了問題,今天說的這事兒鄧楚迪說了不能報道就不能報道,要是那個敢不聽,吃飯的家伙就會受到某種物體的親密接觸。
“我是記者,我有權力報道這件事,我有權力讓社會知道東大隱藏的禽獸教授……”
看著那個記者,馮子青慢慢地朝他走了過去,在他前面一米處停下,對他不懷好意的笑了一下:“記者都說自己的使命特別的偉大,但你知不知道我最恨記者了?”
說話的時候,她的眼睛放出了駭人的藍光。
像電光一樣駭人的藍光。
那個記者駭得倒退了一步,打著結巴說:“你、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