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紅唇 !
“五妹,斟酒吧!”
馮子青看著張五妹,臉上像是盛開了美麗的茉莉花。
張五妹笑咪咪的站起來,輕輕提起分酒器,依次為趙敏、馮子青、何舟、藍球易和曹子健以及瓊斟好酒,然后抬起酒杯來,說:“這一杯酒,請大家允許我先敬子青姐姐一杯,因為沒有她,我不可和大家坐在一桌子周圍喝酒,大家說好不好啊?”張五妹雖然只是一個服務員,但她知性的一面卻又讓人看到了她與眾不同的一面。
也只有知性的女人,才能獲得馮子青的青睞。馮子青看人,眼光那可不是一般的高。藍球易在東大也算得上有名了,人不說了,高富帥,女生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可他在馮子青眼里,說是狗屎就是狗屎,說是牛屎就是牛屎。
“好。”
趙敏微微的一笑,算是回答了張五妹。
其他人沒有說話,只是眼里充滿深情的看著張五妹。說實話,這張五妹能夠得到馮子青的賞識,是她福氣。因為大家都知道一個事實,馮子青雖然只是一個普譜通通的小護士,但她的背影與出生,卻是連藍球易這樣的富二代都是不能也不敢比擬的。
具體說,除了她自己,沒有人知道馮家有著怎樣驚世駭俗的背景與名聲,別說一般人,就算是那些省部級官員或是身家億萬的富豪,只要提到馮家,都會不由自主的產生高山仰止的敬畏之情。
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威勢。
也只有馮家,才會擁有這種威勢。
作為馮家人,馮子龍自然也有這樣的威勢。
馮子青也有。
這也是李福來一看到她就覺大禍臨頭的原因。
若不是馮子青,只怕李福來現在都還在高高興興的喝酒,而瓊,只怕也還沒有腦離他的魔掌。別看李福來手里沒錢,那可是個惹急了也會跳墻的貨。
在家里,他怕老婆,怕得要命。在外面,他誰也不怕,因為只要出了問題,只要他肯向他婆俯首稱臣,他老婆就會變成他強有力的大后臺,他叫她往東沖,她就往東沖,他叫她往西,她就往西,這樣默契的配合,在東大歷史上也是絕無僅有的。
正是這種默契,她老婆從他身上也訛到了不少錢。
也正是因為這樣,李福來才愿意充當她的可憐蟲,在家里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任由她騎到他頭上當女皇,——在外面李福來更沒有地位,她叫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不然他回去就得跪搓衣板。
他家的搓衣板是特制的,上面的搓衣條鋒利若刀,膝蓋跪上去,那是鮮血直流,那種刺痛,非筆墨所能形容萬一。
當然,這在東大也僅只是他李福來家的專利。
由于長時間受到虐待,如果某段時間他老婆不虐待他了,他的皮子就會癢癢,他就會主動去跪搓衣板,或是叫他老婆拿皮鞭抽他,——他就是個賤貨,賤到不受虐待就皮癢癢。
原本認為吃定了瓊的,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馮子青,把他的計劃全盤打亂了。原本他計劃通過逼迫瓊就范,叫她當他的情人,不然就給他的五筆錢作為補償,可是讓他沒想的是,這事卻讓馮子青給攪黃了。
他媽的,一個小娘們,居在敢惹東大赫赫有名的李福來教授,哼,看成是不想活了吧?就在張五妹敬馮子青的酒的時候,李福來也正心痛的想他的計劃到底失利在那個地方,當他想通整個計劃被打亂完全是因為馮子青的時候,他給他老婆打了一個電話。
十分鐘之后,他老婆,一個打扮得極為妖艷的老婆娘就抵達了天街的大廳當中,一個年輕的男侍上前詢問她是住赴宴、住宿或是找人,她眼睛往那侍者身上一瞪,大大咧咧往他面前一站,如雷般喝道:“帶我去謫仙樓。”
“這邊請!”那男侍挺有禮貌的帶他朝謫仙樓去了。
李福來見到他老婆來了,立即把她迎到謫仙樓他的座位旁邊。其他人早走了,現在謫仙樓中就剩下他一個人。他老婆輪了他一眼,你叫的人呢?李福來苦著臉說人已經走了。他老婆皺了皺眉頭,問他是不是和那女人就在這房間中睡了,然后假裝由他說事情黃了,這事情也就遮掩過去了,李福來苦臉變著喪臉,說這純粹就是不可能的事,那個瓊的女人本身并不精明,可是她帶到了一個精明到家的女人來,那女人個子不大,但是不好惹,李福來叫他老婆不要輕敵,弄不好還得干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