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紅唇 !
不能點(diǎn)燃她。
點(diǎn)燃了她,自己也就完了。
得先保住命再說。
她說得很對,命沒了,就什么也沒有了,雖然給多少自己就會少多少,但這怎么也沒有命劃算啊!因?yàn)橛辛嗣拍苤匦氯ハ渝X啊!命沒有了,不但錢會沒有,而且連老婆孩子都會跟著別人姓,這他媽的才真正不劃算啊!
為了安全起見,也為了老婆與孩子,還是把錢給她要好些。
“我給了你錢,你會殺我嗎?”
他眼巴巴的看著馮子青,希望得到一個滿意的答復(fù)。
在他得到滿意的答復(fù)前,他都不會輕易松口。
因?yàn)樗冀K覺得不管在什么時候什么地方,人說話都要算數(shù),如果一個人連說話都不算了,那這個人活也沒有多大的價值意義了。
想法是一回事,但做起來又是另一回事。
坎巴這樣了,但叫他真的把錢拿出來,他還是會心痛不已的。
“給了錢,你和我之間恩怨,就一筆勾銷了。”
“是嗎”
“話我從來不喜歡重復(fù),你記住:如果你不給我錢,我就不但會殺了你,而且還會將你碎尸萬段,讓千萬人踩你踏你。”
“我給你錢……”
“你什么時候給我?”
“就是現(xiàn)在。”坎巴說完吩咐去轉(zhuǎn)賬不說,且說吳老三認(rèn)定自己吃定了馮子龍的時候,一旁的張三狗提醒他說,有些事做得,有些事情是做不得的,吳老三沒有理張三狗,在他眼里,馮子龍就是個死人。
在舞廳里見識過馮子龍厲害的人,這個時候都退到了一邊。他們都想看看吳老三怎么拾眼前這個年輕人。
那么多人都打不過馮子龍,吳老三一個人就想打敗他,這簡直就是自欺欺人,或者是癡人說夢。馮子龍?zhí)痤^瞥了目高于頂?shù)膮抢先f:“我說這位爺,我看你好像是吃飽了撐著,有什么就快放,沒屁就滾一邊去。”
馮子龍實(shí)在不想跟他廢話。
他只想一拳打飛吳老三。
但他卻沒想先動手。
他打人從不先動手。
“嘿嘿,這話對你別人說可以,對我說卻不行。”吳老三瞇起眼睛看著臉冷若鐵的馮子龍,一點(diǎn)也不把他放在心上,“我吳老三雖然比你癡長了幾歲,但我這幾歲也不是白活的,所謂老而彌堅(jiān),說的就是這個理吧!”
聽他說話倒洋不土的,馮子龍忍住笑沒有笑出來。
不過從他話中,馮子龍已經(jīng)判斷出,他就是個草包,一個地地道道的草包,一個打起臉充胖子的草包。對付這種草包,只消一腳便可解決問題,但馮子龍現(xiàn)在還不想踢人,他還想聽聽他狗嘴里還能吐出什么更草包的話來。
話自然有,而且越說越草。
“或者這么說吧,只要你跪到我面前求我別殺了,我就不殺你了,你就可以走人了,若是我在你背后開冷槍,那就說明我這個人不是人。”
“你本來就不是人。”
聽他果然越說越草,馮子龍忍不住又接了一句話。
吳老三聽馮子龍罵他不是人,不由又跳又吼的道:“我不是人,我怎么又能說人話呢?還有,你看我長得的器官比你少嗎?難道你長著什么我就沒有么?”
馮子龍聽了,笑得更是不行了。
旁邊的人跟著也笑了。
像吳老三這樣的活寶,生活倒也不是沒有,但是像他這樣寶的人,卻已并不多見。
“我跟你比,只有一樣不同,那就是我是外國人,你是中國人。”
“是嗎?”
馮子龍順口問他,他哈哈大笑道:“難道不是嗎?”馮子龍無語了,徹底無語了,眼前這個吳老三,真他的就是草包,一個典型的大草包。
“實(shí)話說吧,我是專門來殺你的。”
“我知道。”
“你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你說的呀。”
馮子龍看著吳老三,感覺他就是怪物。
“我說的?我什么時候說的呀?”
吳老三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看上去就跟電視上演的小丑的差不多。他想不通,就是這樣一個上不臺面的人物,是怎么和張三狗混到一處的。
“你剛才說的呀。”馮子龍學(xué)著他的語氣說。
聽馮子龍把他的話學(xué)得惟妙惟肖,吳老三眼睛都看直了。他沒想到,馮子龍竟還有這樣的本事。張三狗在一旁沒有說話,但他臉上卻寫滿了恐懼之色,他真的怕吳老三這個活寶一不小就把他請吳老三來殺馮子龍的事情說出來,若他把這事說了出來,馮子龍不把殺他才怪。
“我想問你一句話……”馮子龍看了旁邊的張三狗一眼,說,“我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干嘛要?dú)⑽夷兀俊?br/>
“我說了,不是我要?dú)⒛悖怯腥艘獨(dú)⒛恪!?br/>
吳老三終于說了句人話。
“是誰要?dú)。俊?br/>
吳老三看了一眼張三狗,說:“反正不是張,是其他人。”
馮子龍嘿嘿的笑了一陣子,說:“張,是你要?dú)⑽颐矗俊彼难凵置饕呀?jīng)告訴張三狗,好啊張三狗,你居然聘請殺手來殺我,看我一會兒怎么收拾你吧,就又把目光籠住了吳老三,說:“你想怎么殺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