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紅唇 !
“我說什么你都不信,你叫我說什么好呢?說我是破女人你不信,說我清純我已過了清純的年齡。”配合著臉上豐富的表情,風(fēng)韻迷人的趙敏頗有女神的卓約風(fēng)姿,“如果你不相我就是個破女人,那你就和我繼續(xù)處下去好了。”她對華建國攤牌并不是她看不起自己,而是她想通過這樣的方式讓他離開她,重新去尋找屬于他的真愛。
當(dāng)然,華建國并不認(rèn)為她有什么錯,即使真如她所說,他也能容忍她。在他心里,她就是一種偉大而又高貴的存在,沒有人可以褻瀆她。她的一切,包括她紅杏出墻,他都能忍,他這一生只承認(rèn)她是他的愛人,其他女人在他眼中,屁都抵不上,只要她高興,他會像屁一樣把她們放掉。
唐糖還在走廊上。曹子建像賊一樣的把頭伸病房外探查了好幾回,每一回除了得到唐糖一個白眼之外,就是寒冷的風(fēng)灌了他一脖子。唐糖沒有離開,并不是她想偷聽趙敏和畢建國之間的談話,她可不是這種齷齪的女人。她之所以一直留在走廊上,是因為此前趙敏交待她說:“你就在走廊上等我,一旦來人對我不利,你便呼喊求救。”
濃眉大眼的華建國看來還不錯,從開始到現(xiàn)在,他除了擁抱了趙敏一下,并沒有其他過激的行為。像他這種高大帥氣的男人不調(diào)戲與自己談話的女人,當(dāng)今也不多見了。比如,高富帥型見了女人,除了炫富炫美之外,就再也沒有可炫的了。又比如,一個并不怎么樣的癟三見了美女,沒炫的了便拉老爹來墊背,說某某是我老爹,你牛×什么,實在沒侈可炫了,也可以摸擬一個虛擬干爹來炫一下。
至于女人,除了和男人們走相同的道路酷炫之外,還炫自己,比如女人照相必炫,仿佛除了胸就沒有其他可炫的了。諸如此類的炫耀層出不窮,花樣翻新,你炫胸來我炫屁股,你炫爹來我炫媽,不知這是社會的悲哀還是人類自身的悲哀,反正在唐糖心里,這是整個人類社會的悲哀。也不知要等到那一天,人們才會回歸自我,向平淡看齊。
生活本就是平淡的,如果你認(rèn)為你生在富貴之家便超人一等或是高人一籌,那你就錯了,其實不管生在什么樣的家庭地,大家都是一樣的,是男人就是男人,是女人就是女人,男人絕不可能變成女人,女人也絕不可能變成男人,就算你可以炫富炫美炫爹炫媽,炫到最后你還是你。就在唐糖在心里捉摸這些事兒的時候,馮子青又走進了病房當(dāng)中。
藍(lán)球易一眨不眨的盯著馮子青,眼里滿滿的盡是溫柔。曹子建微笑著站在一旁,準(zhǔn)備迎接她給藍(lán)球易測量體溫。香風(fēng)撲面,馮子青從他身邊走了過去,一直走到王恒宇的床才停了下來,很溫柔很體貼的把體溫計塞到了他的腋窩里面。
“謝謝!”馮子青給他測量體溫或是給他打吊針,他都會很客氣的這樣說。馮子青也會很客氣報以一笑說:“不用謝。”就在這種恰愉快而又融洽的氛圍當(dāng)中,馮子青完成了她的工作任務(wù),王恒宇得到了最為有效的治療。
而藍(lán)球易,卻把眼睛都瞪綠了。
“易哥,要不要想想辦法收拾她一下?”曹子建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把身子俯到藍(lán)球易腦袋前低聲征求他的意見,“只要你命令一下,我保證這妞兒微笑為你服務(wù)。”
“就算要整她,也要等我骨頭愈合了才行。”藍(lán)球易眼里噴著怒火說,“整她的時候連帶王恒宇一起整,要不是他,這馮子青就只給我一個人服務(wù)了。”這話說得霸道極了,要是王恒宇聽到了,非和他拼命不可。
王恒宇沒聽到,馮子青卻聽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對他報之一笑說:“他的痛我會放在心,你的痛,馬上就要開始了。”藍(lán)球易看著望著自己說話的馮子青,哭喪著臉說:“我說青青小姐,不興這樣害人啊!”
馮子青抿嘴笑道:“誰說我害人了?你說我害人了易大少?”馮子青年紀(jì)和藍(lán)球易差不多,她笑起來的時候人畜無害的模樣也真有些迷人,一雙眼睛微微的瞇在一起,俏臉上一邊一個小酒窩,要多美有多美,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看她看癡了的藍(lán)球易訕訕的解釋說:“我、我沒說啊!
馮子青走過去,把臉俯到他臉上三寸高處,緊緊的盯視著他問:“你敢說你沒說?”藍(lán)球易一怔,一股凌厲的殺氣便像云霧般籠在了他的臉上方,叫他背脊一陣陣的發(fā)起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