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紅唇 !
“不是裝,我也想你,可是我們現在在懸崖上啊!”馮子龍頭腦還是清醒的說,“如果下面的歹徒發現我們在上面,一陣亂槍掃射,我和你非被打成馬蜂窩不可。”
他說的是事實。
雖然這懸崖上面有很貓兒洞,但由于他們在洞外面,所以他們根本就躲不過亂槍的掃射。
“那我們就進洞去吧!那里面安全。”
馮子龍知道她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于是只得搖了搖頭說:“就依你吧!”說話時,他下面已經搭起了一頂小帳蓬。
******,小弟弟也太不爭氣了。
趙敏卻嘻嘻的笑了。
懸崖之吻變成了懸崖之愛。
有趣!
真的有趣!
趙敏窩在馮子龍懷里,任由他擺弄她的身體。
馮子龍也挺厲害的,在那么狹小的空間居然把趙敏也擺弄得服服貼貼的,把她刺激得像母狗一樣低吠起來。
對,她就是一條母狗。
一條****的母狗。
一條發情的母狗。
懸崖下面,那些歹徒見小木屋中良久沒有動靜,就又慢慢的向小木屋靠了過去。小木屋已經沒人了。人去哪里呢?
十多雙眼睛盯著,卻沒有一雙眼睛看見人去了哪里,真是奇了怪了。那么大一個人,就那么活生生的從這小木屋里消失了。
準確說,不是人從小木屋里消失了,而是從小木屋里逃跑了,逃跑的路線有兩條,一是懸崖,一是小木屋后面的小路。
小路邊的灌木叢里埋伏著人,沒有人看見有馮子龍從小路上逃跑,那么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他爬到了懸崖上面。
歹徒甲說:“那家伙肯定還在懸崖上面。”
歹徒乙抬起頭望了望懸崖,搖了搖頭說:“這懸崖筆陡如削,就算他和猴子是近親,也不可能從這里攀爬上去。”
歹徒丙說:“看看有沒有腳印就行道了。”說著他走到懸崖前面,仔細看也沒看到腳印的他搖了搖頭,說那個人肯定沒有上崖,因為崖下一點痕印也沒有。
歹徒丁問:“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呢?”
歹徒甲答道:“拿槍掃射懸崖,如果他們真的藏在上面,就亂槍打死他們。”
歹徒們一聽有道理,也就舉起槍,一齊往懸崖上掃射起來。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呼嘯的子彈射到懸崖上,打得斷枝橫飛,煙塵四起,直似下了一陣疾雨。
有歹徒從遠處氣喘吁吁的跑來,喝問是不是找到了那個行跡可疑之人。歹徒丁橫了他一眼,說人在懸崖上面,也許早被亂槍掃死了。
那個歹徒看看懸崖,又看看那個歹徒,說你們這樣干,不但掃不死懸崖上面的人,反而給上面的人報了信,你們這幾個家伙真是一群廢物。歹徒丁一腳將他踢翻在地上,惡狠狠的罵道:“你******你算那根蔥啊,居然跑來罵人,看你八成是不想活了!”罵著一頓亂腳,踢得那歹徒媽呀娘唉的亂叫起來。
懸崖上面的貓兒洞里,一場激烈的戰斗結束了。
趙敏嬌喘微微的整理她衣衫,看著仍然靠在洞壁上的馮子龍,紅暈滿臉的說:“今天這事要是寫下來,一定會流傳于世,千古不朽。”
“這種事也只有你才想得出,也只有你才做得出。”
“標題我都想好了,就叫‘懸崖愛’。”
“那你就寫吧,到時別忘了拿給我看喔。”
貓兒洞外面,子彈還在呼嘯著胡亂飛舞。
那些歹徒們并不知道馮子龍和趙敏還隱藏在貓兒洞里,他們一邊往懸崖上胡亂開他,一邊肆無忌憚的高談闊論。
“我想肯定打死在上面了。”
“我說,肯定打成馬蜂窩了。”
“打爛最好。”
“只可惜沒看見他到底被打成什么樣了,要是能看到他的尸體就好了。”
“那你去上面找找,如果找到了,我給你一千塊錢。”
“你就知道慫恿別人,你怎么不自己親自上去呢?”
“你肯開錢給我么?”
“開錢就開錢,你想要多少?”
“不多,這個數就夠了。”那個歹徒說著伸出了兩根手指,“如果你開夠了這個數,我就去上面找,——找到了,到時老大發獎,我分一半給你。”
“兩千塊多了,就一千,你去,我給你。”
“好,一千就一千。”那個歹徒說著就往懸崖上面爬去了。還別說,那家伙攀爬懸崖還真有些本事,只見手腳并用,一會兒便消失在灌木叢中,連影兒都看不見了。
當槍聲停止,馮子龍便把頭探到了洞外。
洞外,依然是一簾晴朗的好天氣。太陽已經升得高了,大地高天,都朗照在太陽的光輝之中,真是美麗極了。
一只雄鷹在天空中盤旋飛舞,其影掠過,形似一道飛箭,轉瞬便消失了。
那些歹徒依然在下面喧嘩吵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