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紅唇 !
就像趙敏和馮子龍,他們兩個過去是情人,現(xiàn)在亦是情人,若是他們兩個各自有了各自的家庭,若是他們像現(xiàn)在睡到了一張床上,只要有一方的另一半知道了,那么就會有兩個家庭要離婚。這是必然的,也是必須的。
因?yàn)闆]有那個男人愿意戴綠帽子,也沒有那個女人甘愿忍受自己的男人在外面嫖女人。
在感情人,不管是男人或是女人,都是自私的。天底下沒有那個男人會把自己的女人讓給別的男人,也沒有那個女人甘愿把自己的男人讓給另外的女人。男人也好,女人也罷,只要一方聽到自己的另一方出了軌,都會不約而同的想一件事,那就是離婚。
也只有離婚,才可把出賣自己的人拋開,重新開始屬于自己的生活。
趙敏沒有結(jié)過婚,自然不知道一個女人出軌對自己的男人打擊有多大。至少到現(xiàn)在為止,她還沒有想過這方面的問題。若是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若是她的丈夫就是馮子龍,若是他知曉她與歐陽和華建國等人一直保持著不正當(dāng)?shù)膬尚躁P(guān)系,那他的第一反應(yīng)恐怕就不會帶她來清涼山莊開房了,而是強(qiáng)行拉她去法院或是民政局離婚了。
在兩性方面,男人比女人要自私得多。
其他的不說,單說嫖,男人嫖女人,一定會到處炫耀,一定會收獲到羨慕的眼光,女人和某男裹到一起的,立刻會遭到周邊人的謾罵,唾棄。所以,在兩性出軌方面,受尊敬的都是男人,遭殃的都是女人。
從這一點(diǎn)來說,生活對創(chuàng)造這個社會的男人和女人來說并不公平。為什么會這樣呢?說遠(yuǎn)一點(diǎn),這是男權(quán)社會的必然產(chǎn)生,沒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要指責(zé),也只能指責(zé)過去,不能指指責(zé)現(xiàn)在,因?yàn)槊恳环N事情的發(fā)展,總是由弱小開始慢慢變強(qiáng)大的,要想女人取得與男人一樣的權(quán)力,那還需要一定的時間。
也只有時間,才能彌補(bǔ)一切。
就像在短時間內(nèi),馮子龍不會厭倦趙敏,趙敏也不會厭煩馮子龍一樣。但時間,卻可以沖淡他們之間的感情,讓他們在歲月的割鐮里慢慢淡化,直至最后化為無。
“龍,你到底在干什么?。俊壁w敏蜷縮在馮子龍的懷里,乖巧得像一只乖乖兔,“你是知道的,過去我從來沒有問過你,可是在來的路上看到那些形跡可疑的人,我就會替你擔(dān)心,真害怕你突然從我的世界里消失。”
馮子龍沒有說話,但是他摟緊了趙敏。
趙敏的身體十分光滑,摟在懷里非常慰貼,就像摟著一個軟體動物,渾身上下有種說不出的慰貼感。已經(jīng)有一年多沒有這樣摟著她了,她還是像一年前那么光滑,那么細(xì)嫩,那么溫柔,那么嫵媚。
“你放心,沒有人敢把我怎么樣的?!瘪T子龍是個典型的肌肉男,穿著衣服一點(diǎn)也看不出的他但肌肉呈條狀隆起,而且更是結(jié)實(shí)得像是一塊塊的鋼板,找不倒任何瑕庛,“我這人沒別的本事,但要說和眼前這些人打馬虎眼,不是我吹牛,我還真沒把他們瞧進(jìn)眼里,所以你也不用擔(dān)心我,該吃就吃,該睡就睡,該玩就玩,沒有人敢敲你的窗戶?!?br/>
“我相信你?!?br/>
趙敏說著,便把她那對小白兔更加緊密的貼在馮子龍的胸口上。馮子龍捧著她的臉,靜靜的注視著她的眼睛,眼里充滿了甜蜜的柔情。
窗外,蒼淡的月色籠罩著整個山莊。隱藏在半山腰上的小木屋,閃爍的霓藍(lán)天依然演繹著永恒不衰的故事,那一波波的柔情,像水波一樣在霓虹里化開,又像水波一樣在霓虹里會聚……開心的笑,糾心的笑,俱都在這霓虹里升起又消失,消失又升起。
所謂的郎情妾意,就是這個意思。
花錢買笑的男人,都軟化在了這蜜一樣的柔波里;賣笑賺錢的女人,都把青春揮灑在了那一張張誘人的百元大鈔上面……那些來來往往的服務(wù)生,仿佛看慣了這里的一切,沒有任何一個人對發(fā)生在這里的事有任何的好奇。
他們始終記得一句話——好奇心害死人!他們可不想因?yàn)楹闷婧λ雷约海幌脒B累家人,因?yàn)榧胰瞬攀撬麄冏詈蟮臍w依,也是他們最后的牽掛。為了家人,他們必須努力工作,也只要努力工作,才能為家人提供更加豐富的物質(zhì)生活與精神生活。
“敏,嫁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