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紅唇 !
好上了也就好上了吧,和她結婚自己也不吃虧,畢竟她長得也差不到那里去。單是看她的屁股和腰身,簡直就沒得說,屬于一等一的貨色。
趙虎之所以覺得現在已經離不開她了,是因為他雖然在江湖上混,但他骨子里仍然流著他祖先一樣血,那就是對女人要從一而忠。
他對杏兒幾乎是百依百順,從不逆她。但杏兒卻像一條吃不飽的狗,總會對其他男人暗送秋波,甚至會某個無人的夜晚跑到別的男人的被窩里去。
其實這些趙虎都可以忍,但讓他又寒心又傷心的是,杏兒竟然要選擇離開他,看來,這些年對她的好,都瞎子點燈,白費蠟了。
此刻他真想拋下她獨自一個人離開,但當他眼角的余光掃過她的眼瞳時,他看到她眼瞳里射出來的光芒有種鋒利的感覺。
這種鋒利,遠比刀鋒奪人眼目。
趙虎不知道杏兒為何會在極短的時間內變得如此不近人情,他只是隱隱覺得,自打杏兒被鄭彪的腳絆了一下之后,杏兒整個人就發生顛覆性的變化。先是她拒絕和他好了,然后他發現杏兒看藍球易和鄭彪的眼光變了,變得有些曖昧了。
這個女人,就他媽一水性楊花的貨!
趙虎看她一眼,就要在心底里罵她一句。
女人,一旦移情別戀,就難拉回來了。趙虎對她已死了心,過去他愛上她,完全是因為他覺得她可愛,如果杏兒不拒絕他,他仍然不會拋棄她。說實話,他打心底是愛杏兒的,只是杏兒說和他斷了,如果他再纏著她,那就是他的不是了。
天涯何處無芳草,沒別要在她身上吊死自己。
趙虎也想開了,畢竟強扭的瓜不甜。三只腳的女人不好找,兩只腳的女人遍地都是。只要他趙虎沒有變成瞎子或是聾子,就能找到一個稱心如意的女人。
媽的杏兒,待大爺我找到比你漂亮的女人了,我不帶她去羞辱你一番,就對不起你愛我半年的時間了。我會讓你記住——男人可拋不可辱,你侮辱我,就得為此付出代價!
雖然我不能把你怎么樣,但好好的羞辱你一番還是可以的,到時看誰敢替強自出頭。你不要以為天底下就你一個破女人,像你這樣的破女人多的是,一抓一大把。
鄭彪沒理睬趙虎在心里想些什么,他此刻最想做的事情,便是把趙虎打發走。趙虎一刻沒有離開,鄭彪就一刻放不下心來。鄭彪這樣做并不是他怕趙虎報復,而是他不想陪趙虎玩了。他覺得,像趙虎這種混混,根本就不值得他出手,對付趙虎這家伙,只消叫幾個保安把他拉到黑暗處狠狠的揍一頓,便可叫他心服口服了。
“三十秒之內,如果你不能從我眼前消失,那我就打斷你腿骨,叫你躺在床上半年下不了地。”鄭彪話才說完,趙虎說聲“多謝”,便像鬼影一樣消失在了早上升起的陽光中。
見他一道煙也似的溜了,藍球易忍不住哈哈了大笑起來。
像趙虎這種混混,也適合用這種辦法來對付。
杏兒沒有走,她仍然站在原地,仿佛被人使了定根法一般,整個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只是輪著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看藍球易,又一眨不眨的看看鄭彪,仿佛走神了一般,就那么傻傻的站著。
“你也滾,有多遠就滾多遠!”鄭彪對杏兒也下達了離開的指令。
杏兒定定的看著鄭彪,用手指著她自己的鼻子說:“你叫我滾?”
“這里除了你,沒有第二個人了,你說還會有誰該滾?”
“他!”杏兒裝傻賣乖的說,“你身邊的這位帥哥,不是人又是什么啊?”
沒想到杏兒貧起嘴來還真有些厲害,鄭彪不動聲色的說:“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杏兒呵呵一笑,說:“是人,就該他滾,不是人,就該我滾。
“為什么這樣說?”鄭彪泛著淫光的眼睛一眨不眨,“難道你不愛他?”
“愛!當然愛啊!”杏兒理了理秀發,甜美的笑了一下,說,“但我沒想到他是那樣的人,一個毫不骨氣與膽氣的人。”
藍球易斜眼瞟了杏兒一眼,沒有發表看法。對眼前這個女人,他有種不好的直覺——這女人好像有些不對頭,但至于是哪里不對頭,一時又說不上來。
鄭彪還在和她表情曖昧的說話:“難怪你要甩他,原來他是個沒有骨氣與膽氣的人啊!”
杏兒皺了皺眉頭,說:“這樣的男人粘上誰誰就得倒霉,我甩他是正常的,不甩他才怪。”
“我有骨氣與膽氣,你看我——”鄭彪是個見色就想上的孬貨,他一聽杏兒甩趙虎是因為趙虎沒有骨氣與膽氣,立時打蛇隨棍上,向杏兒示起愛來,“我這人沒別的本事,若論骨氣與膽氣,那可是一等一的,剛才你已經瞧見了,我的骨氣與膽氣可不是一般能比的。”
杏兒瞟了他一眼,又瞟了旁邊的藍球易一眼,沒有立即答話。
窗外的陽光穿過窗戶投射到餐桌上,給人一種暖和的感覺。那些服務生早躲到廚房里去了,鄭彪在場,他們一般都不大喜歡與他碰面,因為鄭彪這個人有時喜歡莫名其妙的發脾氣。
在天街能持續工作并拿到高薪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當然,如果你能吃苦耐勞,又該看的看不該看不看,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說,你也是沒有任何麻煩的。就拿天街的經理來說,他們拿的都是高薪,但不管是在人前或是在人后,你都聽不到他們對天街的消費群體以及對鄭彪有任何的說辭。他們每天從接手工作開始到下班回家,絕對不會說與工作無關的其他事情。同時,你在他們臉上隨時可以看到春風般的微笑。
事實上,一個成功的企業家,不但要有海納百川的氣度,還要有機動靈活的處事原則。鄭彪管理街的原則只有一個,那就是給他帶來豐厚的利潤,誰若是在當中搗鬼或是想拆他的臺,對不起,他會在發現你的第一時間把你打進十八層阿鼻地獄,讓你永遠也翻不了身。
但對盡心盡力,盡職盡責的員工,他也會大張旗鼓的獎勵。他獎勵有一個原則,即重獎。他說獎勵一個人獎勵得到癢不痛的不如不獎,要獎就要讓人家得到實惠,要讓他人羨慕,努力工作后都拿到屬于自己的那份獎勵。
這是天街內部不傳的秘密。
在天街,你想拿到高薪,你想晉升職位,那就努力工作吧!這是鄭虎激勵員工的話,他是這說的,也是這樣做的。所以,員工們一方面覺得既慷慨又大方,另一方面由于他說一不二,處事極是果斷,毫不拖泥帶水,所以大家又覺得特別無情,一點人情味也沒有。
杏兒眼中的他,也是這種冷血般的存在。
但杏兒并沒有當著他的面說出來,她只是十分巧妙的拒絕了他的示愛。
雖然杏兒沒有固定的職業,也沒有穩定的收入來源,但她絕不是靠青春吃飯的人,她有她的原則與處事方式,如果你想占她的便宜,那你就要吃她的虧。
她輕易不與男人交,她與男人交往,看重的也不是男人的錢財,她是個唯美型女人,追求完美是她的夢想,一直,她都想做一個平面模特,可惜的是她身高不夠,所以只得在這個不為窮人設崗位的城市鬼混下去了。
曾經她家里來信勸她回去過,她說現在北漂南移的又不是她一個,大家都在漂移中尋求自己的人生目標,如果她回去了,就會立刻變成鄉下妹子的模樣,然后經父母之命,媒勺之言找個男人嫁了,再然后就在男人的暴力統治下生一大堆娃,再然后就在沉重的勞累中慢慢老去,直到死亡降臨。
沒有人會相信,杏兒曾經有過一段辛酸的往事。能夠來到了眼前這座城市,本身就是幸運的了,如果那次她沒能從村里跑出來,也許她早就是幾個娃兒的母親了。
杏兒所在的村莊,說是村莊,是因為那里居住有七八戶人家,稀稀落落的,其實本身就不是村莊,只有七八戶莊戶人家而已。雖然她們村很小,但由于與外界的隔絕,村里仍然保留著明清時期的若干風俗,比如老人死了仍然要砍牛,女人嫁人女人說了不算,必須要三媒六證才行。
杏兒的父親,是個高高大大、老老實實的莊稼人,由于杏兒從小就長得漂亮,村里村外都夸她是個美人坯子,這本就沒什么,漂亮就漂亮罷,可她長得漂亮的事情被村外的李阿狗知道了,要娶她當老婆。
娶一個女人當老婆,本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可知道李阿狗的人都知道,女人就算要嫁人,也絕不嫁李阿狗,因為他不但好吃懶做時常偷雞摸狗,還會去城里****偶爾還會帶個女的回家里來炫耀,嫁了這種男人,那是對自我的一種人格侮辱。
杏兒知道此事后,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一個人悄悄的跑了七八十里山路,然后買了張車票,就來到了這座城市。自打來到這座城市后,她沒給家里通過任何信件,也沒有帶話回去,至于家里怎么給李阿狗交待的,她從來就沒想過。
即使李阿狗把她父母殺了或是剮了,那也是他們咎由自取,誰叫他們眼里只有錢而沒有女兒的幸福啊?若是當時沒有跑出來,現在杏兒,媚梢眼角早爬滿了皺紋了,看上去起碼比現在大十歲不止。
盡管她來到這個城市后吃了不少的苦頭,也受過不少的窩囊氣,但她一點都不后悔,因為她擺脫了那個名叫李阿狗的人渣,從此算是過上了人的生活,要是嫁了李阿狗,恐怕她早已沒有人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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