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老總講話,無非是非常官方的講一下對這部作品的憧憬和期盼,梓裕舅舅致完詞后,對著各位媒體人說道:“這部劇的原型是程愛綺小姐,當時有人拿本子和照片來到我們公司約談,我看到照片的時候突然就愣了,那張古畫里面的人和愛綺幾乎是一模一樣,現在愛綺小姐本人也在現場,參與了整部劇的制作,讓我們有請她上來講幾句。”
我的心里頓時一緊,還有我講話的環節?
之前怎么沒有人告訴我呢?這要我臨場發揮,我該說些什么呀???
我硬著頭皮站起了身,對著身后的記者們標準的微笑。
我踩著我的細跟高跟鞋走到臺前,盡量的平靜我的內心,我的基因里估計我爸的基因比較多,緊張多少有一點,但我能瞬間適應場合,變得臨危不亂。
我剛要張口,我的話筒b的一聲,非常的刺耳,現場人員立刻進行調試,還沒等調試過來,大屏幕放上了一切奇怪的片段……
那些片段讓我愣在原地,記者們全部站起身來不停的拍照。
所有閃光燈全部聚焦在臺上慌亂的我,還有臺上的大屏幕。
那些片段有我和鶿班在家膩膩歪歪的視頻,我穿著吊帶裙,有時候鶿班只圍了一條浴巾,還有我們倆擁吻的視頻,就這樣被當眾放出來我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雖然沒有涉及到很過分的,但是尺度也不小……
我的房間,竟然有監控器……
鶿班脫掉身上的西服,立刻沖上來披在我的身上,他用他的身軀擋住我,我躲在他的懷里有些抖……
這些視頻照片很快就會被傳出去,怎么辦?
秦然舅媽立刻站起了身,發揮著她職場女戰士的模樣,指揮著安保往外清人,而且所有的人設備里的照片必須刪除。
但是許多照片已經被手機傳了出去,就算是相機里面的刪了,也并沒有什么作用。
梓裕舅舅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出現這種情況身為程氏公關總監的他,都被打的措手不及。
鶿班一直在安慰我,“沒關系,不要怕!并沒有什么過分的對不對?一些照片而已,我們又不是不正當的關系,對不對?”
我絕望的搖了搖頭,“你不了解那些人的嘴有多惡毒,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
“愛綺,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別怕,OK?”
我的眼睛里面蓄滿了淚水,滿腦子都在懷疑我們家怎么會出現這種設備,還給人錄下了這些視頻。
陳冰和秦睿宇上前安慰我,“沒事的,現在年輕人誰不談戀愛啊!真的沒事的!又不是什么不雅照。”
他們扶著我坐回了椅子上,我緊緊抓著鶿班的西服裹在身上,身上散發著巨大的寒氣。
鶿班讓秦睿宇和陳冰照顧我,他站在臺上的中央,雙手掐著腰帶的部位,對梓裕舅舅和他的搭檔問道:“請你們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這個視頻,到底是誰放出來的?
這已經涉及到個人隱私,我會追究法律責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