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快別說她了,一聽她名字我腦袋里便嗡嗡的響。我現(xiàn)在被她弄的心里的都有恐懼癥,總感覺我的房間里有監(jiān)視器。”
陳冰被我逗的哈哈笑了起來,“你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
諾美那你出了氣了,王亞菲那邊你打算怎么做?
要不姐妹我為你兩肋插刀去找她去?”
我連忙阻止道:“得!你快歇幾天吧!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你怎么說是人家做的?私下解決也不是現(xiàn)在,再等等吧!”
“哎,那行吧!明天我去你家看你,你在家嗎?”
“嗯,在,你隨時過來就行。”
“好吧!那我先掛了,廁所太冷了……”
我和她掛掉電話以后鶿班便出來了,他擦拭著頭發(fā)問道:“在和誰通電話?”
“陳冰,她說王亞菲和梓裕舅舅那個搭檔小王總串通做的這件事情,王亞菲是為了搞我,小王總是為了熱度。”
鶿班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知道,我已經(jīng)起訴他們要求他們巨額賠償了!”
我不解的看向他,“巨額賠償?你告了梓裕舅舅?”
鶿班點(diǎn)了點(diǎn)頭,“當(dāng)然!我們簽的合約條款,能將他們告到倒閉。”
我激動的坐起身,為難道:“別了吧!梓裕舅舅怎么說都是自己家人,我相信他對這件事情一定是不知情的!
他好不容易攢錢搞了這個小副業(yè),這一下子就要面臨倒閉了……
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
鶿班看我心急的樣子突然笑了,“傻瓜,他知道,并且同意,你就別跟著操心了!”
“他知道?還同意了?為什么……”
鶿班對我解釋道:“現(xiàn)在出了這種事情,說他難辭其咎也不為過吧?
而且通過這件事情,可以看出他的搭檔并不牢靠,這次敢不和他商量做出這樣的事,以后指不定還會做出什么事來,這不是潛在的危機(jī)么?
程瀟岐也給他打過電話了,于情于理他該給程家一個交代,給你父母和你這個受害者本身一個交代。
只不過礙于你們家之間和他的關(guān)系,我得完賠償后會轉(zhuǎn)為收購他們那家小公司,在交還給他,他不僅沒負(fù)責(zé)任還將他的合伙人踢了出去,也算是有利的事情,他干嘛不同意?”
聽到這里我才放心的拍了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
鶿班躺在了我的身旁,抱著我說道:“這就是他,我沒辦法真的動他,如果換作外人,我一定讓他們兩個人都生不如死,敢讓我的心肝寶貝掉眼淚,真是不知死活。”
我能想到小王總最后結(jié)局……
自求多福吧!
誰叫他活該呢……
那么剩下的王亞菲就留給我自己解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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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的公關(guān)團(tuán)隊一直毋庸置疑。
第二日我和鶿班拍的那些美照便占據(jù)了各大版面,照片中我們舉手投足間都洋溢著幸福。
我仰頭和他撒嬌,他低頭寵溺的俯視著我。
一篇篇長篇大論的洗白文鋪天蓋地的襲來,強(qiáng)力的著重一個點(diǎn),我們是情侶,做的也是情侶之間甜蜜的小事。
還有鶿班的各種巨長又嚇人的名頭,光是一個忘憂城就足夠讓人戰(zhàn)我們的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