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越一直低著頭吃東西,好像沒聽到一樣,也不準備接話。
蔓籮垂著頭也裝作吃東西的模樣,可心思卻好像完全不在食物上,小耳朵一動一動的,我們每個人的話她都聽的清清楚楚。
鶿班咳嗽了兩聲,再次說道:“攀越。”
攀越立刻抬起頭來,“王,怎么了?”
“我說家里好像很久沒有喜事了。”
攀越點了點頭,“嗯,是蠻久的了。”
我無奈的扶額,攀越平日里看著挺精明的啊?怎么到這塊來裝傻充愣了。
“你老大不小的了,是不是得找個伴了?”
攀越看了眼陳冰和唐朝,把想說的話咽了下去,“也沒多大……不急。”
蔓籮的眸子垂的越來越低,我見她都快將頭低到桌子下面去了。
秦睿宇接過話道:“我們蔓籮妹子也沒男朋友吧?誒?你倆配啊!不僅配,是絕配!”
攀越看了看蔓籮,隨后說道:“我一心在事業(yè)上,沒想過結(jié)婚,蔓籮就是我妹妹,你們不要瞎說。”
我見到蔓籮扯出一抹不自然的笑,隨后說道:“我去給你們拿些吃的過來。”
我和鶿班對視了一眼,便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
在回去的路上,我借著酒勁再次問攀越,“你不喜歡蔓籮嗎?蔓籮挺好的呀?她喜歡你,你不知道嗎?”
攀越看了眼倒車鏡,隨后點了點頭,“我知道。”
“你知道?那你喜歡她嗎?”
攀越?jīng)]有說話,我捶了捶后座,“喂!攀猴子,你喜歡她嗎?你要不喜歡你給個痛快話,我就讓她立刻放手,別在你這耽誤時間。”
攀越無奈的說了句:“后,我們這種不光只能有感情,我給不了蔓籮未來。”
鶿班拉過我靠在他的肩上,示意我別再說了。
我們回到房間以后,鶿班才對我分析道:“攀越可能對蔓籮是有心思的,他要是不喜歡她也不會這般吞吞吐吐。”
我茫然的看著他,問道:“那為什么不接受蔓籮?喜歡就在一起啊?”
鶿班垂下了頭,有一絲絲的自責,“可能是因為我吧!
他總覺得現(xiàn)在不是時候,我們還有很難的一場仗要打,生死難料,他怕給不了蔓籮未來吧!”
我震驚的看向他,“什么仗?什么生死難料?”
他突然覺得自己說錯了話,連忙笑了笑,“我說的是比喻,和平年代有什么仗?我的意思是他覺得我還需要他,現(xiàn)在不想成家吧!怕辜負了蔓籮……”
我當晚頭喝的昏昏沉沉的,也就被他輕易的糊弄過去了。
不過我心里記住了鶿班的分析,以他對攀越的了解,他說的應(yīng)該不會有錯!
第二日我便展開了一系列的計劃,前怕狼后怕虎的感情狀態(tài)我作為一個局外人絕對看不下去,應(yīng)該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和自己想愛的人在一起。
我把我的計劃說給秦睿宇聽了以后,秦睿宇想了想,“你讓我上哪找這個人去?你不是想讓我上吧?”
我用力的拍了一下他的頭,翻著白眼說道:“美的你!你那些狐朋狗友你給我先來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