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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華宮。
“云舞涓真是個扶不上墻的爛泥,愚蠢。”賢妃氣沖沖的回了瑤華宮,在大殿里口不擇言的開口,顯然被云舞涓在中秋晚宴之上愚蠢行為氣到了。
冰巧趕緊屏退了店里幾個宮人,趕緊又倒了一杯茶水遞到賢妃手里:“娘娘何苦跟云舞涓這種不識好歹的人置氣!還不是白白氣壞了自個的身子。”
她自然知道賢妃是因何原因生云舞涓的氣的。賢妃的氣哪是兩句話就能消得了的,喝了一口手中的茶水,語氣甚是沖沖的對著冰巧吐槽道:“可不是不知好歹怎么著,本宮是怎么交代她的,讓她注意著點,不要過早的
暴露了自己懷有身孕的事,這樣就能少些后宮算計,本宮也能輕生些,等到三個月胎相穩固之后,再讓皇上知道也不遲。”“她倒好,轉眼間把本宮的話當成耳旁風,沒被別人發現,她自己倒先故意迫不及待的讓眾人知道了,真是蠢貨,難道一個月之后再稟告,本宮還會擋著不讓皇上給她晉升
還是怎么著。”
賢妃話鋒又一轉,“就是皇上不給晉升,本宮都是要向皇上討要的這位份的,要不然打的豈不是本宮的臉。要不是本宮等著抱養她這一胎,本宮才不管她的死活呢!”
云舞涓這一胎為何都有兩個多月了,還未被人發現,還不是她在背后忙活,買通交代太醫,制造來了葵水的假象等等。
而幸好那段時間和云舞涓住對面的夏承微,天天往夏皇后的鳳儀宮跑,不再殿內呆著,才會如此容易的蒙混過去。
賢妃對著冰巧發了一頓牢騷后,還不得不重新幫著云舞涓收拾她不管不顧的丟下的爛攤子,誰讓她想云舞涓肚子里的皇嗣呢。
“你去看看那個不省心的云舞涓回殿里了沒有,傳本宮的話,讓她這一個月不許踏出瑤華宮一步。”
冰巧略有幾分遲疑道:“今晚是不是太晚了,明日一早再去說。”
“就今夜去。”賢妃不同意道,云舞涓氣的她這一頓難受勁的,她能讓她今晚安安穩穩的睡個好覺才怪。其實她今晚發這么大火氣也是另有原因,云舞涓之事哪能讓她動這么大的肝火,她現在最擔心的還是日漸病好的夏皇后,那才是她頭疼的根本,夏皇后不知道什么時候竟
能讓太后都幫著她在皇上面前做臉了,讓她怎么不恐慌!
“是,奴婢這就去。”
冰巧帶上兩個宮人,手提著八角宮燈,去了云舞涓所住的后殿,向云舞涓傳達了賢妃的一番話。
云舞涓唯唯諾諾稱“是”,哪有不聽從的意思。
她自然知道今晚在宮宴上的一番作為,讓賢妃動了怒氣,她還指望著賢妃能保著她平安生下這一胎,對賢妃的話自是莫敢不從。
要說她從一有身孕,賢妃就派人上下的打點忙活,她就是再傻,也當即明白了賢妃的心思。不過,這正中她下懷,以她在宮里的能力和地位,自然無法保證此胎不讓后宮的人鉆了空子,但賢妃就不一樣了,從一品的四妃之位,六宮宮權在手,自然比她一個七品
的低位嬪妃要靠譜的多。
而且以她的位份是不能自己養育皇家子嗣的,只能給他找個高位份的養母,后宮中除了皇后,也就賢妃的位份最高了,所以她全部聽賢妃的吩咐。
今天要不是在宮宴上看到那么多比她高的妃嬪升了位份,她也不會羨慕的失了分寸,其實在皇上看在謝太后的面上只給她和向順常晉升一級后,她就有些后悔了。
衛離墨一臉高冷的與夏皇后一同回了鳳儀宮。
兩人梳洗一番后,衛離墨也沒有半分與夏皇后交談的意思,就上榻躺好閉上了雙眼。
夏皇后就算有千言萬語想說與衛離墨聽,見他如此態度,也不知如何開口。
她自然很想和他說一說如何思念二皇子衛弘,得以讓他對自己心生憐惜之意,然后再圖圖徐之,重新緩和他們之間日漸僵硬的帝后關系。
但皇上哪給她如此機會啊!
夏皇后躺在床榻上,又看了一眼緊閉著雙眼身為一國之君的丈夫,握緊了雙手,來日方長,來日方長。
翌日一早。
夏皇后早早起身,親自伺候著面無表情的衛離墨著上龍袍,并親自送他出鳳儀宮宮門之外。
衛離墨對夏氏的如此舉動,心里是嗤之以鼻,夏氏現在知道裝溫婉賢惠,賢良大度了,以前早干嘛去了!
他現在不吃這一套。
“嬤嬤,本宮今日做的可對?”夏皇后坐在華麗的妝臺前對著身后給她重新梳頭的華嬤嬤道。
“娘娘,今日做的很好。”華嬤嬤嘆了一口氣道,“娘娘能想通老奴就放心了,就是委屈娘娘了。”
以前二皇子還在時,娘娘哪里用得著放下如此身段,親自為皇上穿衣啊!
那時自家娘娘剛嫁給皇上時,年輕好強,什么都要和皇上爭個對錯,看見皇上寵愛誰,都要鬧個不愉快。
現在娘娘終于在一系列變故之后,學會溫婉賢淑,學會向皇上示弱了,雖說是晚了些,雖說一切都是娘娘偽裝的,但自家娘娘總算肯聽人勸了。
夏皇后神色淡然道:“委屈什么,本宮既然有所求,自是要放得下身份。”身份,什么是身份,一個膝下無子的皇后,還要什么身份啊!只有皇上給臉面尊重,那才叫身份,皇上不給,她就是貴為一國之后又能怎樣!還不如賢妃這個從一品的妃
子活得有臉面。等華嬤嬤幫她重新梳好發髻,夏皇后轉身又交代道:“三小姐那邊的訓練就有勞嬤嬤看著了,該嚴厲的時候就嚴厲,當罰的時候就罰,不要有什么顧忌,本宮要的是完美無缺的貴女,可不是一個遇到事情只會大呼小叫的蠢人,她在學習這些的時候,她最拿手的舞藝也不能落下了,你只告訴她,要想讓皇上注意到她并且一鳴驚人,她只能加
倍努力。還有這次后宮眾妃嬪晉升之事,你也要多加安撫一下她,不要讓她太急躁了。”
“娘娘只管安心,三小姐那邊有老奴在呢。”
夏皇后起身問道:“嬤嬤,你說本宮該何時恢復妃嬪請安的規矩?”
華嬤嬤沉吟片刻,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意見:“依老奴的意思,娘娘恢復請安的規矩可以先緩一緩。”
夏皇后疑惑不解道:“為何。”
她一想到賢妃現在還掌管著本是皇后職責的六宮宮務,心里就免不了抓耳撓腮般的心急。
華嬤嬤見夏皇后肯聽,自是娓娓道來:“娘娘既然愿意聽聽老奴的看法,老奴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娘娘的宮權現如今還在賢妃手中,娘娘現在就算恢復了妃嬪請安的規矩,對后宮眾妃嬪的震懾也不是很大,此事還不如先緩一緩,在這一段時間內多多調養調養還有些虛弱的身子,身子好時可多到太后娘娘的慈壽宮走一走,培養培養和太后娘娘婆媳之間的感情,日后娘娘恢復了妃嬪請安的規矩,這六宮宮權皇上就是再不愿讓賢妃還給娘
娘,太后娘娘那里也不會同意的。”
夏皇后沉吟良久,最后又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華嬤嬤的意見,“就依嬤嬤之見。”她自做了皇后之后,總認為謝太后會跟她爭奪六宮宮權,所以她每月除了初一十五必須帶著眾妃嬪去慈壽宮請安之外,甚少主動去慈壽宮問好,要不是今年出了一系列對
她不利之事,她還真不知道謝太后會如此向著她說話。華嬤嬤心底悄悄松了口氣,娘娘能聽她的意見真是再好不過了,穩扎穩打,步步為營,總比急功近利,一事無成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