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情人 !
顧家亂成一鍋粥。
顧一川的生意出現(xiàn)了問題,簽約的幾家公司,紛紛以不合適為理由,推掉了與顧氏合作,顧氏的損失可謂遭到重創(chuàng)。
情況非常詭異,幾家即將簽約的公司似乎是統(tǒng)一了口徑一般,均是在同一時間以同樣的理由,拒絕了合作,顧一川想跟對方在酒桌上小聚一下,討論討論問題出在哪里,對家都義正言辭地拒絕了。
有蹊蹺,這里面一定有蹊蹺!顧一川百思不得其解!愁容滿面。
不得不,老將出馬,顧父聯(lián)合幾個生意上的故交,詢問情況,得知:何氏集團總裁,何翰宇那是個得罪不起的人物,你們顧家為何偏偏開罪他!
顧一川想破了腦殼都想不通,他們顧氏跟何氏向來沒有生意上的來往,何談得罪!
家里亂了,公司亂了,顧一川從未有過的挫敗感襲上心頭,自從他掌管家族產(chǎn)業(yè)以來,平平穩(wěn)穩(wěn),沒有任何差池,顧氏的利潤穩(wěn)步前進,既沒有大起,亦沒有大落。
穩(wěn)重求勝,一直是他的經(jīng)營理念,顧父對大兒子的作為是非常滿意的,大兒子腳踏實地的工作作風(fēng)是值得肯定的,如果能像老二一樣腦子靈活,精明一些似乎就更好了。
但人首先不能貪心的,大兒子聽話,老二可不是那么好駕馭的!眼下的難過必須要度一度。
他邀請了何家的生意伙伴去求個面子,雙方坐下來把誤會說一說,滿懷希望地靜等佳音,不料對方帶話回來:不見!
又氣又急又沒有辦法,顧一川心頭擠壓的火氣,噌噌直沖向天靈蓋。
酒吧,夜間。
碎金子般的燈光打了下來,如同白晝,窗外的萬家燈火,霓虹閃爍,迷人景致很是動人,酒吧里,美女搖曳,帥男奔放,是最令人輕松愉快,爽心悅目的時刻。
顧一川只管一杯接一杯地喝悶酒,紅酒,白酒,紅白相間,液體如同白水一樣吞入肚子里,人卻悶悶地不發(fā)一言。
橘黃與玫紅閃爍的燈光下,元雅白凈的肌膚,大波浪長發(fā),甚是迷人,如若放在以往,顧一川會不顧一切地沖上去,廝殺狂吻。
可此時,他完全沒了心情,元雅很是善解人意,她從不為顧一川的冷落而哭鬧,讓顧一川倍感欣慰的同時,又暗暗有些失落。
不是說熱戀中的女人最不講道理,最喜歡纏著男友嘛!可偏偏她卻時時刻刻理智冷靜,自己總覺的與元雅之間有一道暗痕,似乎無法修補,他有時禁不住問元雅:
“你愛我嗎?”這個問題拋出后,元雅會毫不遲疑地回答當(dāng)然愛了。
答案是他想要的答案,可是過程卻不是他想要的過程,自然不是個滋味。
今天他干脆懶得問了,知道了答案又怎樣,只要自己愛她便足矣。
“親愛的,你今天是怎么了,不高興,有心事?”元雅奪去顧一川手里的杯子,他喝的太多了,照這樣的速度喝下去,還不得喝出毛病來。
“沒什么,是公司,公司出了點問題!”顧一川的腦袋還是很清醒的,喝酒與他而言是家常便飯,婚姻存續(xù)期間,他經(jīng)常喝酒,借酒澆愁,久而久之演變成了一種習(xí)慣。
“親愛的,你是不是想娶我為妻?”元雅忽然提出這樣一個問題。
“那是當(dāng)然了,能娶你,是我顧一川一生的夢想!這么弱智的問題你還問?”顧一川把元雅摟在懷中,吻輕輕柔柔地落下來,他很寶貝和心疼元雅,生怕一不留神弄痛 了心肝寶貝。
“那我們之間不可以有秘密!你答應(yīng)我好不好?”元雅靠著他的肩膀,如同一只乖巧的貓貓,圓圓的大眼睛很明亮,癡癡地望著顧一川,手指不安分地四處撓,一點一點,顧一川覺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這帶鉤子的小手,拐跑了。
“恩!好,我發(fā)誓我愿意做透明人在寶貝面前沒有秘密!”顧一川對元雅的寵愛到了俯首帖耳的地步。
“那你如實回答,為什么不高興,公司出了什么事情?你答應(yīng)過我做透明人的!”元雅撅著小嘴,氣鼓鼓地揪住顧一川的耳朵發(fā)問。
“是這樣的!——”
顧一川在溫柔鄉(xiāng)的進攻下,一五一十地敘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完后,他無比苦惱地親吻元雅紅紅的艷唇。
“哎呀,你壞死了,人家跟你說正事呢!別鬧了!”元雅好容易把自己的雙唇從顧一川發(fā)瘋的狂吻里解救出來,大口地喘著氣,就像是離開了水的魚兒,貪婪地吮吸屬于自己救命的氧氣。
“跟你說正經(jīng)地,我猜測,問題不一定出在顧氏,也未必是你得罪了何——何氏集團總裁!”元雅故意賣了一個關(guān)子。
都說女人頭發(fā)長見識短,可有時候女人的直覺還是毫無科學(xué)道理地那么精準(zhǔn),顧一川停下了手里的“活”,瞪著眼睛,打了個手勢,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
“比如,你們家里是不是有人跟何翰宇起了爭執(zhí),而且還不知退讓?”顧一川眉頭一皺;
“寶貝,你怎么叫的那么順滑,難道你認(rèn)識何氏總裁?”
“哎呀,你真是個醋罐子,我哪里有福氣認(rèn)識那么可怕的厲害人物?”此話一出,顧一川有些不悅了,什么叫福氣,難道說認(rèn)識自己,跟自己在一起就是霉運嗎?
眉頭皺的要起一座珠穆朗瑪峰了。
“我開玩笑哪!醋缸!我元雅這輩子就賴上你了,想跑都沒門!”
元雅不失時機地送上兩個火辣的熱吻,撩的顧一川的小心臟都有些狂熱。
“寶貝最好了,寶貝對我那份情誼我當(dāng)然知道了!可是你說我們家誰還會跟何總裁搶東西?”
顧一川認(rèn)真地投入了冥思遐想中。
“三弟不成器,整天吃喝玩樂,認(rèn)識的男男女女都是風(fēng)月 場上的歡情片,何翰宇那是出了名的禁欲系列,生意場上若是送他女人,指定要惱怒異常的!不可能,二弟是做設(shè)計的,二人也沒有交清??!”
顧一川端起迷人的粉紅色液體,咕嚕一口生悶了下去。
“那二弟顧忘川,是不是最近談戀愛了,比如那個凌小姐,她是不是何翰宇中意的女人!”元雅似是無意地順口提了一句。
“對呀!”顧一川興奮地放下酒杯,打了三個響指,“我怎么把這茬兒給忘記了!那個禍害人的狐貍精,凌韻兒,興許就是她,壞了我們家的生意!”
顧一川仿佛愛迪生發(fā)明了燈泡般,眼睛冒著電光火花,呆了幾秒后,狂吻元雅,把個心肝寶貝的嘴巴都吻腫了,紅的更是嬌艷欲滴。
“討厭,壞蛋,你壞!”元雅驚呼一聲,便給顧一川打橫抱起,大搖大擺地公然賣出了酒吧的正門,直奔他們的快樂逍遙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