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情人 !
芽芽吵著嚷著要去月亮湖游樂場,何翰宇樂了,當初是為了紀念自己失去的孩子,他親自設計了這個游樂場,男孩,女孩的游玩設備一應俱全,沒想到芽芽卻真心喜歡這里。
“芽芽,去做那個大老虎挑挑車好不好?”何翰宇已經(jīng)為芽芽拍了許多照片,他很想要女兒坐那個大老虎車車。
“不,芽芽,要做那個——火車!”芽芽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一節(jié)一節(jié)的車廂,她觀察的很自信,忽然發(fā)現(xiàn),每一節(jié)火車里小朋友們都是跟爸爸媽媽坐在一起玩的,可是她的爸爸呢!
芽芽托著下巴,立馬從興奮的狀態(tài),剝離了,而后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麻麻,芽芽不坐火車了!不坐了!”情緒居然有些小低落。
“芽芽,怎么了?”何翰宇發(fā)現(xiàn)了芽芽的低落狀態(tài),眼睛投向小火車,瞬間,他就明白了問題的癥結(jié)所在。
一節(jié)一節(jié)小火車里,都是媽媽爸爸帶著寶寶的,芽芽大概受到“刺激”了,“芽芽,你,麻麻和我一塊去做火車好不好?”何翰宇抱起芽芽,用手撥拉開擋著芽芽眼睛的頭發(fā)。
何翰宇驚訝地發(fā)現(xiàn)晶瑩的眸子里,有閃閃的液體即將奔流而下,于是他附在芽芽耳邊,小聲嘟囔了好一會兒,芽芽便破涕為笑了。
“麻麻,麻麻,我跟三個人一起去做小火車好不好?”難得見芽芽如此開心,主動提出要做小火車,凌韻兒猜不透剛剛何翰宇耳語了些什么。
她發(fā)現(xiàn)何翰宇有做爸爸的潛質(zhì),帶起小孩來,生動,智慧,有趣,芽芽看上去也是頗喜歡他,緣分,倆人很投緣。
“坐火車去啦,坐火車去啦!”芽芽左手拉著何翰宇,右手拉著凌韻兒,蹦蹦跳跳地朝小火車的方向走去。
“嗚嗚——滴滴——”火車開動了,芽芽笑的好開心好開心,一會兒親親凌韻兒,一會兒親親何翰宇。
帶著水漬的吧唧聲,落在何翰宇的臉上時,他整個人似乎都被這個小東西暖化了。
懷里抱著芽芽,那顆本來因為寒冷而快要凍僵凍寒了的心,現(xiàn)在才覺得稍稍溫暖,何翰宇越看著懷里的小東西,便越能感覺到被巨大的幸福感湮沒的味道。
天啦這就是她跟他的女兒。
……
芽芽今天玩的很開心,回家的路上,剛開始還興奮地說著話,后來便越來越蔫,摟著媽媽的脖子,睡著了。
何翰宇見凌韻兒抱著孩子,姿勢很嫻熟,但考慮到回去的路還很長,便點下了按鈕,把中間那排坐放好,放平,停下車來,示意凌韻兒把芽芽放到上面睡。
凌韻兒搖搖頭,她擔心車子在起步停車時,會摔倒芽芽。
他只好依著她,車子開得很平穩(wěn),他怕吵到女兒,一路上他思索著,該如何找到合適的理由,能讓凌韻兒回到自己的身邊。
車子不疾不徐地停在了凌韻兒居住的街道,何翰宇打開車門下了車,他本想跑到車的另一側(cè),為她們母女倆打開車門的,咔噠一聲,凌韻兒打開了車門,已經(jīng)抱著芽芽,下了車。
想必是芽芽睡在她懷里的事發(fā)生過很多次了,他看到凌韻兒舉重若輕,閑庭信步,早已經(jīng)下了車,關(guān)好車門,只差騰出一只手,揮起來說再見了。
他想接過凌韻兒手里的芽芽,抱著她上樓的,卻被凌韻兒的一聲——噓,制止了。
“別倒手了,會把芽芽吵醒的,她睡的很香,今天玩的很嗨,謝謝你吖,何——總。”轉(zhuǎn)身就要走。
何翰宇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把她們母女二人裹挾入懷里,緊緊地抱著,緊緊地,舍不得撒手。
何家老宅。
何慶方、齊安知、何依凝同何老太太,早早靜候在客廳里,今天只為芽芽的事情而來,他們想知道事情的原委,以及何翰宇打算怎樣安排芽芽。
桌上放置了一大堆兒童用品。
那是齊安知跑到商場里去買的,因為不知道芽芽喜歡什么,也不知道她想要什么,所以但凡是她覺得自己的孫女應該有的東西,她統(tǒng)統(tǒng)都買了來。
當時何依凝嘴巴都張大成O型了,媽媽簡直成了購物狂魔,玩具成套成套的搬,謝謝一溜開來冬夏春秋,衣服長的,短的,薄的,厚的,裙子,褲子,毛衫,罩衣,連頭發(fā)上別的小卡子,媽媽都買了一堆又一堆。
最后,還好媽媽還記得自己家的是孫女,否則非得把那些小刀,小槍,小車等等一些男孩子玩具搬回家。
在自己的勸阻下,媽媽終于停下了買買買的節(jié)奏,那團小粉團子,太可愛了,清澈的大眼睛,草莓發(fā)卡別著的齊耳短發(fā),簡直是讓人忍俊不禁。
何翰宇回到家里時,就看到了這樣的畫面,一家人正擁擠在何依凝的手機前,認認真真地搶奪著,看手機相冊里,何依凝偷拍的芽芽。
“這就是我那重孫女,七分長的像翰宇啊,三分有些神似凌韻兒!”
何老太太喃喃道。
“哥哥回來了!”何依凝抬頭便見到哥哥走了進來。
像答記者問一樣,哥哥迅速被全家包圍了。
“翰宇啊,爸爸以前不知道有芽芽,如果芽芽真的是我們何家的骨肉,爸爸絕不容許她流落在外,被人說是私生子,得想個辦法接芽芽回來!”
何慶方一臉嚴肅,他們家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這樣的事情,他可不想自己家的寶貝在外面受苦。
“兒子啊,快跟媽媽說說這是怎么一回事?芽芽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齊安知拉著何翰宇的胳膊,示意他坐在沙發(fā)上,一臉的疑問與期待,其實單單從孩子的長相上判斷,齊安知便已經(jīng)能確定芽芽那孩子是何翰宇的,可是她還是想聽到確切的答案。
“媽媽,爸爸,奶奶,韻兒她——她失去了部分記憶,她已經(jīng)不記得我們從前的事情了,醫(yī)生說她屬于選擇性失憶,她遺忘了生命里最最痛苦的人和事。而我便是她最痛苦的根源,所以她忘記了我,忘記了跟我有關(guān)的一切人,一切事,但我肯定,芽芽是我的孩子。”
何翰宇對凌韻兒的了解比誰都透徹,她絕對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從芽芽的出生日期上推斷,芽芽就是他的女兒。
“翰宇,這件事還是要慎重,爸爸也相信芽芽是你的孩子,可是為了慎重起見,還是要做親子鑒定的!”何慶方臨危不亂,心里已經(jīng)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