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情人 !
眼淚混合著嘴里的血腥味兒,凌韻兒積聚了所有的力量,她怒目而視,拼盡全身的力氣,左右開弓個個巴掌重重摑在孟靜雅的臉上。
“你這個殺人兇手!惡魔!”凌韻兒撲向她,憤怒無邊中蓄積了滿滿的力量,凌韻人一個跨步,把孟靜雅按在地上,雙手掐著她的脖子,“你還我舅舅,你還我舅舅!”
她像被激怒的小豹子,亮出利齒與尖利的爪子,溫婉的水眸里充斥著對孟靜雅的恨意與殺意。
“放……放手……”臉上火辣辣的痛,喉嚨又被凌韻味兒死死掐住,孟靜雅呼吸困難,一張臉漲得通紅,她雙手亂揮著要推開她。
凌韻兒比孟靜雅高了一額頭,身高體重姑且忽視不論,單單她心頭的怒火釋放出的力量就足以燃燒整個地球。
“我要殺了你!”殺了孟靜雅!替舅舅報仇!
殺了她! 殺了她!
人是蓄積無窮潛力的寶庫,溫順乖巧善良的凌韻兒,此刻就像瘋狂的豹子,面對殺害舅舅的仇人,她再也淡定不了,她要反抗,要報仇,要殺了她,殺了孟靜雅,恨意如洶涌的大海,瞬間吞噬了她的心,也賜予了她報仇的力量!
孟靜雅的力量根本無法通凌韻兒相提并論,她努力卻怎么掙脫不開,臉色變成了紫色,眼看她即將窒息之時,臥室的門開了。
“住手,你這個野蠻的丫頭,為何要傷害雅雅?”房間內脆脆又巧巧地走進三個女人:為首的是何老太太,左右兩側攙扶她的是人是齊安知和何依凝。
三個女人上前合力拉開了凌韻兒,救下了孟靜雅。
凌韻兒嘴里不停地狂喊道:“是她殺了我的舅舅,是她,我要她血債血償”
“瘋子,瘋子,真是一個瘋子!”何依凝大聲呵斥著披頭散發(fā)的凌韻兒。
“瞧瞧,這都成什么樣子,居然敢欺負到雅雅的頭上,給翰宇打電話,讓他睜大眼睛仔細瞧瞧,這便是他吵著嚷著看中的女孩子,差點要了雅雅的命!“
何老太太,氣憤不已,拄著拐杖咔咔地敲擊著地面。
“兒媳啊,給我接通翰宇的電話,我要立刻,馬上打電話給翰宇,讓他親眼看看,他眼中的女孩子做的這都是什么事”
“你們不知道實情就沒有發(fā)言權,你們知不知道,是她,是她害死了我的舅舅,我有證據(jù)!”凌韻兒的眼睛能噴出火焰來。
“哦,那你把證據(jù)拿出來,我倒要看看雅雅是如何害死你的舅舅的!”齊安知一副包青天公平斷案的樣子。
證據(jù),證據(jù)在孟靜雅那里,她又如何能拿到呢!頹然無力的凌韻兒呆坐一旁。
“奶奶,我看韻兒妹妹這幾天因為舅舅的離世,悲傷不已,就想著如何來安慰她,開導她,誰知道,她卻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說我是殺害她舅舅的兇手,奶奶我今天是第一天回國,剛剛看望了奶奶,阿姨和伯伯,你們都能為我作證,還我清白的,我真的沒有殺害她的舅舅,我只想安慰韻兒妹妹的!”
說著孟靜雅還抽抽搭搭地哭起來,一副委屈的小模樣。
“雅雅,別哭了,你善良,可人,長的漂亮,招某些人羨慕嫉妒恨!我們早該想到了,下周翰宇回國的時候就把你們的婚事辦了!免得一些人有非分之想!”齊安知一席“充滿正義”的話,句句帶著鋒芒,直指凌韻兒。
凌韻兒冷笑一聲,她知道這里是她們四個女人的天下,而她只不過是一個被人嫌棄的,遭人鄙視,甚至唾棄的多余的人,這里沒有她說理的地方。
“你們都被騙了,孟靜雅才是邪惡的女人,她的真面目”
“住口,你這個賤女人,居然神志不清地再次誣賴雅雅,我,我,我再也不能坐視不管了,安知,撥打翰宇的電話,讓他瞧瞧,看看,這個女人多么可惡!”
齊安知心領神會,點了點頭,拿出手機一個數(shù)字一個數(shù)字的撥打起來,免提電話嘟嘟了兩聲后,居然通了,“翰宇啊,你什么時候能回來,家里發(fā)生了大事!”
免提音量大到屋里的每個角落都能聽個仔仔細細,清清楚楚。
“媽媽,家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何翰宇熟悉的聲音在電話那端響起,凌韻兒像是西游記里的被施了定身術一般,癡癡地凝望齊安知手里的電話,耳朵如著魔一樣,貪婪地聽著何翰宇的聲音。
“還不是你鼓搗的這個幺蛾子,凌韻兒,這個瘋女人,差點要掐死雅雅,我看你是被她蒙騙了,這個女人實在是可惡,居然當著我們的面要掐死雅雅,你趕快回來,把她打發(fā)走!我們再也不想看到她了!”
電話那端沉默了一瞬后,說道:“媽媽,我這幾天就會回去的,到時候我自會處理的”
電話是什么時候掛斷的,凌韻兒不知道,她像傻了一樣呆呆地注視著齊安知把按下掛斷鍵,在手里把玩著。
她終于明白了一個道理,何翰宇的電話不是打不通,亦不是暫時無法接通,是他根本就不想接凌韻兒的電話,他的電話只是不為自己開通而已。
齊安知,何老太太,何依凝,孟靜雅四個人絮絮叨叨地又說了些什么,她似乎已經(jīng)聽不到了,眼前晃動著孟靜雅那張得意的笑臉,那是勝利后的微笑,眉飛色舞,又忘乎所以
昨夜的一幕幕猶如凋零的霜凍,寒氣直逼凌韻兒的心扉,她冷極了,全身都在瑟縮,“凌小姐,凌小姐,你沒事吧,要不我們回去吧!”
阿芳眼里的凌韻兒一向是乖巧可人,溫柔善良的,她從未如此狼狽過,阿芳不無擔心地說著:“我們回家去吧,凌小姐!”
“家,家,我的家在哪里?哪里才是我的的家?天大地大,卻沒有一個屬于我凌韻兒的家,熱鬧擁擠的人群,唯獨沒有我凌韻兒的一個親人?我是誰,從哪里來,要做什么去?生活為何獨獨對于我如此殘忍!”
街面適時漂亮“贏了全世界卻輸了你,生活又有什么意義”翰宇,在哪里,為何獨獨對我無情無義,翰宇,我們到底是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