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情人 !
凌韻兒想著要放洗澡水給何翰宇,這個男人有高度的潔癖,每晚必須用專業(yè)消毒劑給魚缸消好毒,消毒結(jié)束后,必須沖洗浴缸數(shù)次,準(zhǔn)備好沐浴乳,浴袍,拖鞋,床單每日一換,這一全套活兒坐下來,也累人的夠嗆。
腳剛伸進何翰宇的主臥,凌韻兒又訕訕地出來了,自己身上這衣服,腳上的鞋子得換洗干凈才能進他的房間,否則地面上的污漬會惹他不高興的。
一溜煙地跑回自己的房間,洗漱好,凌韻兒換上了保守的白色棉布睡衣,抬眼一看走廊里的鐘表,撒腿就往何翰宇的浴室沖去。
還好,還好,謝天謝地,他還沒回房休息,挽起袖子,把散著的頭發(fā)扎上馬尾,凌韻兒賣力地刷洗起浴池來,恨不得把浴池洗下幾層皮兒來。
何翰宇推門進來的時候,臥室的燈亮著,淡淡的柔柔地,鵝黃的燈光讓室內(nèi)有氤氳著溫馨的氣氛,看著擺放在屋內(nèi)的梔子花,何翰宇楞了下神,不自覺地又上前撫摸花苞,花香襲來,似有若無,卻讓人不易忽視,就如浴室里奮戰(zhàn)的女孩。
伴隨著浴室里的水聲停止,一抹白色的身影就那么清麗可人地出現(xiàn)在何翰宇的眼前,都說女孩清純到嫵媚是最美的境界,眼前的凌韻兒就那么分分地演繹著什么叫美女的神話。
“翰宇少爺,一切都弄好了,你可以隨時洗澡了。”何翰宇的猛然出現(xiàn),讓凌韻兒有點猝不及防,她局促不安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一起洗。”他的眼神里滿是命令。
“我,我,我洗過了,翰宇少爺?shù)奈锲肺乙矞?zhǔn)備好了,我能不能不洗了。”她緊張又小心地問道。
“簽了情人的約,就該盡情人的責(zé),哦?”他的凌厲的眸光如同來自地獄的撒旦。
“是,我知道了。”緊張與不安的眼神迅速被羞辱與自卑的海水吞沒,她忍著差點就掉下的眼淚,乖乖的跟著進入浴室。
壁壘分明的腹肌呈現(xiàn)在眼前,凌韻兒的臉迅速紅了,可是這個男人還在往下脫,手一刻也沒有停下的意思。
當(dāng)腹股間的碩大昂然挺立的時候,凌韻兒雙手趕緊蒙上了眼睛,雖然跟他有過數(shù)次床笫之歡,可是這樣赤裸裸地直視還是第一次。
“你跟他有沒有這樣的關(guān)系?”
何翰宇惡狠狠地說著,似乎不捅到她的痛處,他是不甘心的,想起她注視池城的癡情眸光,他就動怒,心里似乎有個惡魔一般慫恿著,他惡狠狠的。
“我,我,,,,,”凌韻兒終究是沒能忍住委屈,眼淚落下來。
“你陪同多少個男人上過床,把你的床史記講給我聽。”他用力捏著她的下頜,似乎想要把她當(dāng)面包片一樣撕碎,揉皺。
“你,你,你翰宇少爺,我只跟你有過有過”他把自己當(dāng)成風(fēng)流成性,隨意跟人上床的女人,可是第一次那嬌艷的落紅,就是他的杰作啊!為什么得到了還要如此羞辱自己。
“哦,對了,補上你那殘破的膜,你花了多少錢,很貴吧!”一陣如同魔鬼般的笑聲,傳遍了整個浴室,激透了凌韻兒身上的每個毛孔。
她徹底地絕望了,原來自己在他的眼里就是那樣不堪的女人,水性楊花嗎?
“是,如您所愿,我很臟,我很惡心,我是個不貞潔,不自愛的女人,我是這樣你滿意了嗎,翰宇少爺?她發(fā)狠地說著,手用力地搓洗著他的每一寸肌膚,眼睛如土灰般毫無一丁點光亮。
“很好,很好,我為凌小姐的自珍自愛歡呼喝彩。”說著他的大掌混著水聲擊打出一片水花,這水花優(yōu)雅又硬冷地濺到蹲坐一旁為他洗澡的凌韻兒的頭發(fā)、眼睛、睡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