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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來?”
晏夙錦低聲諷刺道,態(tài)度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
蕭念只覺得身邊一身風襲來,身體突然落空,她這才發(fā)現自己被某人翻了個身,打橫抱起。
背后,是喬北聿驚詫的眼神。
一瞬間,只覺得腦海中有什么東西在嗡嗡作響。
“晏夙錦,你放我下來,這里是醫(yī)院!”她嚷嚷著。
醫(yī)院走道上人來人往,她只覺得丟臉極了。
奈何抱著她的男人絲毫未覺得,他的步子很快卻很穩(wěn)。
有那么一刻,蕭念覺得臉皮這東西長在某人的臉上就好像是擺設一樣。
“別動!”
她的腿腳不老實,晏夙錦抬起手便朝她的屁股上打了兩下。
“你也害羞?”晏夙錦低沉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邊,“我還以為你不知道這是大庭廣眾之下呢,蕭念,剛才趴在別人腿上的時候你怎么就不知道害羞了,啊?”
他一句句的聲控,蕭念覺得丟人至極,索性學鴕鳥將腦袋埋在他的胸膛。
這樣就算別人看到,她也可以暫時的假裝不知道。
他的身上有好聞的剃須水味道,胸膛寬闊而堅固,滿滿的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
見到身上的小女人不再亂動,晏夙錦嘴角揚起一抹好看的邪笑。
......
“你要干嘛?”
賓利慕尚的后座上,蕭念還沒來得及直起身子,頭頂上方的男人已經朝她靠了過來。
“脫衣服!”男人磁性的聲音此刻透著無比性感的味道。
她緊緊拽著衣角,“不要,晏夙錦你別亂來哦,現在是白天,搞不好會被警察抓走的。”
“!!!”
半晌,頭頂上方的男人才寒著一張俊顏出聲:“蕭念你腦袋在想什么?我還不至于饑不擇食到這種地步。”
他一臉黑線。
“那你要我脫衣服,還,關窗戶干什么?”她嘟著嘴問道。
不知何時晏夙錦手里多了一瓶剛剛喬北聿給她涂抹的活絡油,他掀起她的衣服,輕輕的給她揉搓。
力道,很輕,很舒服。
蕭念想起剛才自己的舉動,臉紅到了脖子根。
“剛剛,謝謝你。”晏夙錦說道。
“什么?”
晏夙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卻又說道:“下次那么危險的時候就不要過去了。”
“啊?”
“我自己應付得來。”
知道他在說什么事情,蕭念淡淡道:“哦。”
他這樣說,是在嫌棄自己多事嗎?
還是在他的心中,只有何云汐可以在他的身邊幫他度過難關?
和他共赴危險?
看見她失落的小樣子,晏夙錦修長的手指彈了彈她的額頭:“在想什么!收起你亂七八糟的小動作!”
蕭念驚詫,他有讀心術嗎?
自己的想法這么容易被他看破。
卻聽到晏夙錦又說:“你出了什么事我會擔心!”
“真的么?”她欣喜追問。
“假的。”
車身發(fā)動,方向盤上男人的手指蒼勁有力,修長的手指微微顫抖,晏夙錦想自己這是怎么了。
對她關心的話語隨口脫出,真實得連自己都害怕。
......
“我們這是要去哪?”
一開始,蕭念只是懶懶的坐在后座,等發(fā)現窗外的道路和街景都不對時,車子已經偏離原本的軌跡很遠了。
“機場。”
“去機場干什么?”她坐起身子問道。
“接我姑姑!”
晏夙錦薄唇吐出幾個字,蕭念覺得,要他說話好像要錢買一樣。
她驚詫,又生氣,“既然要去接你姑姑,為什么不事先跟我說,也讓我準備一下啊。”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穿著,似乎太隨意了一點,不夠莊重。
“沒什么好準備的。”他如是說。
雖然晏夙錦讓她隨意點,不用刻意準備什么,但蕭念覺得那是他至親的人。
第一次見面,說什么不能失了禮節(jié)。
也不能失了他的面。
路過一間鮮花店,蕭念強烈要求他停車,去給姑姑挑選一束花。
百合,清新脫俗,她覺得姑姑應該會喜歡。
“事先給你科普一下,我姑姑,”晏夙錦頓了一下,才說道:“蘇菲亞,這些年一直生活在美國,金融街的大腕,算了。”
他結束了想詳細介紹的想法,只說了句:“你只要記住,不要和她有太多交集,也不用刻意討好她!”
車子像離弦的箭般穩(wěn)穩(wěn)的駛了出去,男人深邃剛毅的臉慢慢變得高深莫測。
蕭念心里嘀咕:聽他這么介紹,姑姑,應該是個不好應付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