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新衣裳的秦楨楨飛快下樓,知道你要來,肯定要給你炫一下我的新衣服。
一個飛奔,跳到池瑩懷里。
“瑩寶寶,你來找我了。”
秦楨楨蹭著她,久違的懷抱,我不管,今天的你,屬于我,誰來都不能將你帶走。
我要獨占你一整天。
“楨楨,可以放開了,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別人抱是溫馨,畫面感美好,你抱,要命,我差點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池瑩輕推著她,就是推不動,人干脆放棄了,這樣也好,至少我還活著。
“我問你件事,瑩寶寶,你要老實回答。”
“什么事,突然這么認真的,不像你啊。”
池瑩也是被她這嚴肅的樣子笑到,秦楨楨正經不過三秒的人,也會有怎么嚴肅的時候,看來今天是來對了。
不過,你別這樣看著我呀,我怎么感覺不是什么好事。
是我想太多了,還是我已經預料到了你的心思。
“你這段時間玩消失,是不是跟他在一起?”
“你們倆不會偷偷住一起了吧?不應該啊,我去他家找你,連他我都沒看到,更何況是你。”
我說的可是真實的,消失了這么久,突然出現,還完好無損,說你被綁架了,我都不相信。
哦,不對,應該是,狗聽了都搖頭。
我倒是要看看你要如何答。
“我確確實實是被人給綁了,不過他沒傷害我,這是真的。”
霍駿那動作,說請也說不過去,說邀請,也不像,跟綁,劫差不多一個意思。
“真被綁了,那你有沒有事兒?”
秦楨楨想到她說沒傷害到她,哎呀我這腦子,下意識嘴快了。
“你是被誰給綁了?他居然不會傷害你,他不會是喜歡你吧。”
這喜歡還真是特別,人家不從,你把人家綁在身邊,這是愛嗎?是占有,霸道吧。
反正我沒看出來是這么愛的,我就看到了變態。
池瑩也想不通啊,那么溫良的人居然會干出這種事。
著實讓人摸不清頭腦。
“你還記得我跟你說的,我在古代,我是相府小姐,然后愛上了敵國的戰俘。”
“記得啊,你們最后不是沒在一起嗎,你說你死了。”
“綁架我的人,就是我跟你之前提過的太子,霍駿。”
“太子?”
我靠,不是吧,居然是真的,你不會真的是穿越來的吧。
可你明明就是我的瑩寶寶啊。
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演過古裝劇,你也不是演員這個職業啊。
腦子亂了,需要軍師來講解下此事。
我的腦容量不夠了。
“瑩寶寶,你真的是我認識的池瑩嗎?”
“為什么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明明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呀。”
這要怎么解釋,說我是假的,我不是這個時空的。
她會不會被嚇到暈過去。
有點冒險。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我是叫池瑩,可是我想,我應該不是你認識的那個池瑩。”
“我是丞相府三小姐,我死后,再次醒來,就是在醫院里了,我不知道這中間發生了什么。”
死后已經沒有任何知覺,池瑩本人也不知道她是如何重生的,或者說是怎么活過來的。
是誰做了什么,改變她的生死線,將她帶了回來。
“你已經是死了的,那你為什么會在這,真正的池瑩又在哪?”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臉是一樣的,性格不一樣,說話的方式也有所不同,可是她有記憶,我們之間美好的回憶。
秦楨楨看不明白,池瑩身上到底發生過什么,使她變成這樣。
“楨楨,我不是故意不跟你說實話的,我是怕你接受不了,我知道,你跟這個時空的池瑩關系很好,你們都友誼我看了都很感動。”
“我雖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但我是真的把你當做好朋友,我從來沒想過要替代池瑩。”
憑借著她的記憶與秦楨楨交友,池瑩一開始就害怕,我終究不是她,無法做到將她的一切復制的一模一樣。
假的始終都是假的,我能做的就是跟你好好相處,希望你也一樣。
“我懂,池瑩她,我就當作她在那場車禍里離開了我。”
“我不怪你欺騙我,這種事情發生在我身上,我也會選擇騙你的,因為我不想看到你難過。”
“謝謝你,楨楨,我們沒辦法將愛的人永遠留在身邊,那就只好將她們對我們的愛,埋藏在心里,深刻記在腦子里,沒事的時候就想想,跟別人介紹她,說,這是我愛的人。”
愿你也能夠在另一方過的開心快樂。
你所不舍的,所愛的,所珍視的,我都會替你好好保護起來。
“霍駿,真不打算跟寶寶打聲招呼再走。”
容肖喊住他,追上去拉他的手,我可不是小氣的人,你都要走了,讓你見一下也沒事,當做告別了。
我都怎么善解人意了,你總不能不給面子吧。
“還是不了,我怕她看到我心煩。”
“這不像你,煩算什么,不是恨就好了。”
能夠做朋友,就好好的,不要老是怕她怎么樣,她又不會吃了你。
霍駿:你就不能說點吉祥話,我都要遠赴國外了。
剛建立起來的友誼小船,我看啊,是要翻船了。
“你不怕我余情未了,對池瑩還死心不改,把她從你身邊搶過來?”
我不嚇嚇你,你就不知道還要怕,怎么樣,還讓我們見最后一面不?
你這點小伎倆,我早就看出來了。
“你敢就來,我不怕你,寶寶反正都是我的。”
“好了,別糾結了,跟寶寶說下吧,不然她問起來,我都不知道怎么答。”
容肖拉他坐下,我們還是坐下聊好,站著多累。
小腳還不安分,把行李箱踢遠,我就不信你還要走,小心我沒收你的行李箱。
別忘了,這我家,我說了算。
“喂,很貴的,踢那么大力做什么?壞了你可是要賠我錢的。”
霍駿看著他那用了不到一個月的行李箱,眼里滿是心疼,尤其是肉疼。
容肖:沒救了這孩子,壞了你再買啊,不然我資助你,一塊錢。
“別哭了,你身上穿的,手上戴的,腳上穿的,那么不比你那個破箱子貴。”
容肖沒眼看下去,你哭的太丑了,霍駿瞪著他。
“破箱子,我買了七百多的,你說它破,它那里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