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別擔心了,我的女兒,我還不了解嗎,她現在肯定是在外面偷笑。”
秦淮知道秦楨楨的壞點子,假借喝酒的名義,到外面去,就是為了要躲避這場見面。
還真是煞費苦心了。
秦楨楨走出來,頭還真有點疼,剛剛喝太急了。
“不行了,我得找個地方吐下。”
秦楨楨走了幾步,為什么這里的門墻都長一個樣。
“到底那是洗手間?”
“不行了,吐了。”
秦楨楨往前一吐,吐在了一個黑色西裝上。
霍逸嫌棄的看了下吐她身上的女人,斜著眼看她。
“秦楨楨,怎么是你?”
“誰啊,誰叫我?”
秦楨楨一抬頭,磕到霍逸的下巴。
吃痛的霍逸往后倒退幾步,秦楨楨失去重心,直直倒了下去,摔在霍逸懷里。
“你是豬嗎?那么沉。”
霍逸被壓的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不行了,我。”
嘔作物全吐在霍逸身上,秦楨楨舒服了,枕著霍逸睡了過去。
你就好了,我就慘了。
霍逸輕輕拍拍她的臉:“醒醒,喂,秦楨楨,起來。”
秦楨楨一巴掌重重打在他臉上:“別吵,睡覺呢。”
“再叫,我打死你。”
霍逸抬手要讓她體驗下,還是收回手了,這輩子最無語的事情,大概就是員工罷工后,喝醉酒吐你一身。
“我真是欠了你了。”
霍逸扛起秦楨楨,手上蹭到嘔作物,這味道,簡直入不了鼻,難聞至極。
“你給我等著,等你醒了,非要好好整整你。”
霍逸只想趕快離開這個讓他痛苦的地方。
花園式的院子,里面到處都是火紅的玫瑰,妖艷而美麗。
池瑩低頭嗅了下,好像不管什么時候,她都不會忘記喜歡玫瑰,站在這里,仿佛回到了玫瑰花海那里。
容肖看到這個場景,想到池瑩當時也是站在花海里,低頭嗅著玫瑰花。
時間過了很久,已經是失去過很多東西了,可是再次看到熟悉的場景,總覺得好像是剛剛才發生的。
“你怎么哭了?”
池瑩眼尖看到了容肖眼里的淚花,是風太大了嗎,眼睛里面進沙子了。
“我沒事,就是想起來一位故人。”
容肖收收眼淚,強忍出一個微笑。
“真沒事,是不是出來太久,你累了,要不你坐會。”
未征求到同意,池瑩已經扶著容肖坐下來了。
“你在這坐著,我去里面給你倒點水。”
“哎,不用。”
容肖想拉回她,人已經跑沒影了,真的不用這么緊張。
容肖從兜里拿出一個方形盒子,里面躺著一枚玫瑰花組成的婚戒。
“瑩兒,我真的好想再一次給你帶上她。”
這枚戒指的形狀和花紋都與他求婚時編織的那枚戒指一模一樣。
上輩子沒能讓你帶上真的,那就這輩子彌補上吧。
“水來了。”
容肖聽到池瑩的聲音,把盒子蓋上,急忙忙放回兜里,手忙腳亂的讓它跑了出來。
“你別動,我來撿。”
池瑩扶起他,順手拿起掉落在地上的戒指。
容肖拿出編織好的玫瑰花環戒指,單膝下跪:“池瑩,你愿意為我穿上紅嫁衣嗎?”
池瑩收收眼淚:“我愿意,我很愿意。”
容肖為池瑩戴上戒指,親吻了下她的手。
“池瑩,遇上你,是我的幸運,愛上你,是我的榮幸。”
池瑩看著手指上的戒指,滿心歡喜的撲在容肖身上。
“我也是,阿容,相遇即是上上簽,我很開心,能夠在這個年紀遇到你,并且愛上你。”
池瑩看到這枚戒指,過往的記憶又像洪水般向她襲來。
滿天的煙花,單膝下跪,玫瑰婚戒,愛心,容肖和池瑩。
“啊,這些是什么,為什么會在我的腦子里。”
容肖察覺到了池瑩的不對勁,放下水杯。
“寶寶,你怎么了?”
池瑩捂著腦袋,不讓那些記憶涌來,斜著眼看到容肖的臉,莫名與記憶中求婚的男子融合。
“阿,阿容。”
容肖的表情亮了:“寶寶,你記起我了。”
記憶再次襲來,池瑩叫喊著。
“我們這樣算不算私定終身?”
“我們是光明正大在一起的。”
“頭,好痛,痛。”
池瑩眼前一黑,倒在容肖懷里。
“寶寶,你怎么了?”
容肖抱起池瑩往莊園外跑:“寶寶,你堅持住,千萬不能有事。”
“喂,程匯,立馬把車開過來。”
“是,總裁。”
程匯掛斷電話,掉頭趕往霍駿的莊園。
容肖看著池瑩的臉越變越白,唇上已經沒有什么血色了。
“阿容,如果有一天你忘了我,你會不會因此愛上別人?”
“不會,我會憑借心里的聲音找到你。”
“如果我因為忘記你,就喜歡上別人,那我對你的感情還真是淡。”
我相信,任何的喜歡都是源自于內心,而不是因為你長得好看,或者是其他的優點,真正的喜歡是你的優缺點,我都喜歡。
即使你沒有感情的經歷,但是,當你看到電視劇或者電影的時候,你都會有所觸動吧。
池瑩屬于那種沒有安全感,尤其是知道容肖是有目的的接近自己,更加的小心翼翼,做任何事情,都覺得是容肖在刻意的,不是出于真心。
秦楨楨是被疼醒的,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渾身酸痛,比上戰場還累。
“這是哪啊?”
秦楨楨揉著頭,這腦袋是被打了嗎?
“你醒了,還挺早,這樣也好,我就不用擔心這粥會涼了,我熬了好久呢。”
霍逸端來白粥,嘴里還在不停吐槽秦楨楨昨晚的表現。
“你怎么在這?”
秦楨楨拿過被子捂著身子,這家伙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這是我家,你說我為什么在這?”
“趕緊起來,把粥喝了。”
霍逸把碗勺給她:“喝吧,不然我親自喂你。”
“不用了,謝謝,我自己可以。”
秦楨楨接過,喝了一小口,味道還行。
“話說,我的衣服呢,我記得我昨天穿的不是睡衣。”
秦楨楨倒也不急,雖說他不是什么好人,但應該不會是那種趁人之危的。
“阿姨給你換的,衣服我讓人送來的,你放心,我沒看過你。”
“哦,謝謝你讓人送的衣服。”
秦楨楨喝完粥,把婉放在桌上。
“怎么樣,還惡心嗎?”
“昨天你可是吐了我一身,我衣服還在里面擺著呢,你打算什么時候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