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瑩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誰啊,你告訴我,我去求他?!?/p>
秦楨楨嘿嘿一笑:“跟你上熱搜的男主角?!?/p>
“容肖?”
“Bingo,答對啦?!?/p>
秦楨楨普及人物介紹的時間又到了。
“容肖,慕瑩集團(tuán)董事長,22歲便擠進(jìn)龍頭,24歲,就擁有了七家分公司,坐擁幾十套別墅,什么海景房,花園,可謂是要什么有什么了?!?/p>
“他第一個創(chuàng)立的公司,叫慕瑩,你都不知道,當(dāng)時有多少女的因為名字里帶個瑩字而自豪。”
“有人說,他喜歡帶瑩字的女孩,也有人說,他喜歡的人,名字里帶瑩,反正各種說法都有,我也不知道具體原因?!?/p>
秦楨楨突然靠近池瑩:“我告訴你,一個內(nèi)部消息,聽說他當(dāng)年發(fā)生過一些不好的事情,不知道為什么,一回來就像變了個人,每天都躲在房里不出門,有人看見他房間里全是一古風(fēng)女子的畫像。”
“那人不小心動了一下,容肖發(fā)現(xiàn)后,便把他丟了出去,還將他碰到的那只手給,我當(dāng)時聽到我都呆了,他那么有錢,居然會為了一個女的,做這么狠?!?/p>
池瑩聽了這么多,就只聽到了這個:“古風(fēng)女子,你知道那女子長什么樣嗎?”
秦楨楨連忙搖頭:“我可沒見過,我要是看到了,我覺得我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p>
“女子,是夢里的她,還是,到底會是誰呢?”
夢里總會出現(xiàn)一個身穿淡紫色裙子的少女,可總看不清臉,只是個模糊的輪廓。
立于云端的高層寫字樓,一西裝男出了電梯,往最里邊的門走。
推門而入,容肖雙手交叉,背對著他,只聽那人恭敬的說了聲:“boss,關(guān)于您和池小姐的新聞,已經(jīng)全部撤下來了。”
“我們還追蹤了首發(fā)者,是安陌集團(tuán)的千金林夕顏林小姐找人發(fā)布的?!?/p>
林夕顏,愛慕容肖至今,做過多少瘋狂的事,送花,送錢,送各種節(jié)目禮物,還當(dāng)眾表白被拒,可她是只打不死的小強(qiáng),還是厚臉皮的那種。
“林,夕顏?”
容肖轉(zhuǎn)過身來,邁著修長的腿坐在辦公桌上,點了點桌面,琢磨著該如何讓他們?yōu)樽约鹤龅氖赂冻龃鷥r。
“你派幾人,慰問下她,還有,別玩太過,給她點教訓(xùn)就好,不能太狠,要溫柔點?!?/p>
“寶寶可不喜歡暴力?!?/p>
“是,boss,我這邊去辦?!?/p>
“等等,找?guī)讉€人在醫(yī)院守著,別讓人打攪我的寶寶。”
容肖還補充了句:“晚上的飯局取消,我要回去陪寶寶?!?/p>
容肖只有在說到池瑩時,嘴角才會有微笑。
“好的,我去通知?!?/p>
boss笑了,因為什么,我表現(xiàn)好,我公關(guān)處理的快,可平時也處理過不少,也沒見過容肖這么溫柔的笑。
夜,一望無際的黑,看不到的星星,就跟看不到希望一般,耳邊只有微風(fēng),一眼看過去,只有高樓大廈,便再無其他。
“奇怪,怎么沒有了?”
池瑩刷著微博,照著秦楨楨給的關(guān)鍵詞搜索,可什么都沒了。
這熱搜來的猝不及防,走的無影無蹤,還真是小瞧它了,看來不需要求他來幫自己了。
“這樣也好,我們都還是我們,不會有任何關(guān)系,也不用在意任何人的流言蜚語?!?/p>
容肖站在門口小聲問:“寶寶,我來看你了,你睡了嗎?”
“沒有,你推門進(jìn)來就好?!?/p>
池瑩走回坐到病床上,容肖拿來了魚湯放桌上。
池瑩疏離距離:“容先生,麻煩你跑來跑去的,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報答你?!?/p>
這么疏遠(yuǎn)的稱呼,大概是全忘記了吧。
容肖失望低下頭:“你不用謝我,本就是我虧欠你?!?/p>
池瑩好奇,這話是什么意思:“你虧欠我什么,我沒了記憶,所以就算你之前對我不好,我也記不得了?!?/p>
“寶寶,過去的事等你自己慢慢想起好,我沒辦法幫你?!?/p>
說實在的,容肖并不想讓池瑩想起那段記憶,對她來說,或許忘記是更好的選擇。
池瑩扣動手指甲,話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容肖看出來了她有心事。
手放在她的肩上問:“怎么不說話了,是我說錯什么了?”
“不是你,我有事情想問你?!?,池瑩不敢看他,眼睛看向別處:“網(wǎng)上的那些,是你找人刪掉的嗎?”
本想著做好事不留名,你這樣一問,我該怎么答。
“是我。”
容肖看出池瑩的不開心,問她:“你不開心?”
池瑩連連搖頭:“我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謝謝你,這兩天麻煩你了?!?/p>
“你不用跟我說謝謝?!?/p>
容肖打開蓋子,倒了碗湯:“真要謝,就把這碗喝光,補充體力?!?/p>
池瑩哼鼻一笑:“保證完成任務(wù)。”
容肖看著她一點點喝完,細(xì)心為她擦嘴角的殘渣。
“寶寶,我問過醫(yī)生了,你明天就可以出院,我今晚命人重新打掃下你的房間,明天我來接你回去住?!?/p>
聽完,池瑩手里的碗差點不受控制要掉下去,好在思緒還在,及時抓住了。
“你要我去你家,這不好吧,萬一你家人或者你女朋友誤會怎么辦?”
池瑩想到了秦楨楨說的那個女子,想著還是應(yīng)該跟他保持距離。
容肖聽到這,明白了,她這是在吃醋。
容肖解釋說,后半句的語氣明顯加重了:“我家人都不在這個城市,我也沒有女朋友?!?/p>
“你沒談過戀愛?”
池瑩大驚,不是說他為了那女子,把人的手給,難不成是假消息。
容肖逼近池瑩的唇:“是啊,沒談過,這個世界的沒有,我很好奇,你為什么會覺得我談過戀愛?”
自己挖的抗,跳下去的感覺怎么樣,是不是特不爽。
“我聽人說的。”
池瑩回答的聲音很小,這是在考驗我的聽力,好遺憾的告訴你,我聽力很好,一點問題也沒有。
“聽人說的,誰?”,容肖雙手扣住池瑩,將她圈在懷里:“你很希望我談過戀愛嗎?”
“我朋友,她今天來看我,順便聊到的?!?/p>
池瑩這賣友的速度可真快,秦楨楨,聽我說謝謝你,因為有你,溫暖了四季。
“你有沒有談過,跟我沒關(guān)系?!?/p>
池瑩承認(rèn)她是有點高興的,因為他沒談過戀愛,至少是他親口說的。
容肖的聲音酥酥麻麻的,耳朵聽了要懷孕了:“寶寶,我也想戀愛,可你不給機(jī)會啊?!?/p>
池瑩咬著唇,可以不要靠這么近嗎,會擋到我呼吸新鮮空氣。
“你如果想跟我戀愛,我會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不為別的,只為你是我愛的人,你是池瑩?!?/p>
容肖又低了下身子,與她鼻碰鼻,兩雙大眼睛倒映著對方,那眼神,似要把你看穿。
池瑩雙手抵在他的胸口,吞吞吐吐的說:“我,你別再靠近了,我受不了。”
容肖放開了池瑩,彼此的呼吸又恢復(fù)正常了。
容肖偏頭看她:“寶寶,你把湯全喝完,明天我來接你?!?/p>
“好,麻煩你了?!?/p>
池瑩很想知道,那畫中的女子是否是夢中的那個她。
天一亮,容肖便來到醫(yī)院,他沒告訴池瑩什么時間來,怕她自己收拾會累,還是親力親為比較放心。
淡白色的光照在臉上,池瑩不舒服的咳了聲,一只大掌擋住了太陽光,池瑩很不配合的翻過身去。
調(diào)整了一個好點的姿勢,繼續(xù)睡,容肖收回手,接著收拾剩下的。
樹下舞劍的少年,冰糖荔枝的甘甜,清爽可口,染血的手指頭。
“阿容,我們西元國有一顆神奇樹,據(jù)說只要相愛的兩個人站在樹底下相擁,就能夠長長久久的在一起。”
掛滿紅條子的大樹,在底下許愿的男男女女,數(shù)不勝數(shù)。
“阿容,我要怎么做,才能夠阻止你。”
池瑩嘴里呢喃著,兩行淚滴在病床上,握緊的小拳頭,松了又緊,緊了又松,好像在對抗著心中的惡魔。
“阿容,不要。”
池瑩嚇醒了,可怕的夢,到處都是血,沒有一處是干凈的。
池瑩大口喘著氣:“為什么老是夢到這個?!?/p>
池瑩下了床,走到洗手臺,最近一閉上眼睛,那些畫面就一直浮現(xiàn),驚醒了好幾回,剛沒睡幾分鐘又醒了過來。
眼角的淤青已經(jīng)很重了,再這樣下去,遲早要趕超國寶了。
“池瑩啊池瑩,你為什么變成這樣了?!?/p>
看著鏡中不人不鬼的樣子,池瑩的心都快碎了,車禍,入獄,今年諸事不順。
“我出車禍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呢?”
父親的公司被爆出挪用公款,而自己則剛從車禍中醒來,被秦楨楨告知到龍言灣酒店拉投資,遇到了容肖,莫名其妙多了個緋聞男友,而他們之間又好像有某種聯(liá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