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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四章

    542最后的鋌而走險
    此時達尼席瓦村里的戰斗接近尾聲,不少印度裝甲車成功沖出了村落,但是隨后陷入了巴基斯坦裝甲兵包抄兵力的火網中,在混亂的對射中,及時趕到的印度空軍對這個村莊展開了猛烈的轟炸。
    鑒于不升級本地區戰事的考慮,巴空軍沒有出動,從胡薩布起飛的戰斗機群,繞道去執行攻擊***堡外圍碉堡群的,毫無意義的任務。而這座杰納布河畔不起眼的村路,則被蘇30與米格27丟下的大量250公斤炸彈扎了個底朝天。
    擔任警戒的印度飛行員一直在堤防巴基斯坦空軍出動,因為這里距離巴基斯坦新組建的北方空軍部隊以及中部空軍基地都很近,而這些新組建的空軍中隊,都剛剛用難纏的JF17型戰機裝備起來。但是這次襲擊沒有受到任何的反擊,顯然敵人空軍沒有反擊的預案,他們從160公里外飛過向北方去了。
    桑德爾戰斗群的殘部在天亮后與快速逃跑中的印度陸軍第28師后衛回合,折損了三分之二的兵力,并且指揮官好像找不到了。此時遠在斯利那加坐鎮的梅內亞姆中將才察覺到這一帶地面戰斗的規模確實不小,看來敵人在這里部署了一支強有力的部隊。
    他確實有理由猜測,敵人會在這一帶發起攻勢,這一帶的地形較之北方平坦,海拔也低,確實是實施裝甲作戰的理想地域,但是常識告訴他中國人和巴基斯坦人不可能是一條心,從這里發起攻勢,看不出對中國人有什么好處,他們應該會沿著1962年的大致路線發起攻擊才對。
    指揮部內忙忙碌碌,參謀們正在做最后的準備,明天一早將軍就要親赴新德里參加大戰前,最為重要的軍事會議,梅內亞姆要求完成列城周邊最精確的前沿態勢圖,把新發現的或者監聽到的真真假假的中國軍隊番號全都標注上去,好讓辛格以及其他要員好好看看眼下的危機形勢,這有利于他獲得更多的支持,同時他也有意說服辛格早作放棄列城的準備,他預料不嚇唬一下辛格,這個想法行不通。
    “將軍,桑德爾集群損失慘重,上校本人失蹤。空軍已經返回昌迪加爾,據觀察敵人沒有出動空軍。他們在胡薩布的雷達站一直在工作狀態。”參謀捧著一本本子說道。
    “桑德爾,可惜了,”他搖了搖頭頭,“還有其他的情況嗎?”
    “國防部建議我們暫停從旁遮普省后撤,辛格部長認為在敵人沒有大規模進攻的情況下,自行后撤,會有損士氣;并且他認為從戰略上,退出泛濫區,會使得木爾坦以南的南方集群顯得比較突出和孤立。”
    “有意思,這么直白地插手我的指揮,看起來辛格這個團長很想和我討論一下戰略問題了。你認為呢?”
    “我想將軍,”參謀做思考狀一會兒,“他就是這個意思,不過他也必須協南方集群那邊的情緒,畢竟奪取這些地區,他們死的人比我們多得多。”
    “辛格太魯莽,根本看不懂如今的形勢。敵人發起這次牽制性的戰斗,目的就是為了阻止我們向北方收縮。而他竟然就上當了。敵人儲備的資源已經在***堡附近耗盡了,我看不出他們在明年春末前,有什么力量在這一帶進攻。”
    “將軍太英明了。”
    “辛格念念不忘的,就是這片占領區。只要我們保持古杰拉特到拉合爾的一系列強固支撐點,隨時可以用一次像樣的攻勢,將這些地區奪回來。但是現在,真正的敵人正在居高臨下看著我們,只有鼠目寸光的人才會在這些次要戰場和敵人斤斤計較。”
    “只是桑德爾的機動部隊,損失得太可惜了。”
    “這就是戰爭,比50多年前更殘酷。”梅內亞姆冷笑一聲,“我相信辛格背著軍方謀劃入侵的時候,沒想過會有今天。”
    “絕對是那樣的,將軍。”
    “對了,斯潘加那邊有消息嗎?聽說他已經回到新德里了?”
    “是的,明天的會議上你就可以見到他。另外,接你的特勤中隊的飛機已經到了。”
    “見鬼,這么早就派飛機來,分明是想讓敵人衛星看出我的行蹤,告訴他們立即滾蛋,我會自行安排行程。”
    “馬上去辦。”
    參謀立即著手去調遣飛機。中將仍然氣憤難平,國防部辦事太不謹慎,簡直拿他的生命當兒戲。他可以打賭,中國人想要自己的命,一定遠勝過想要辛格的。如今必須事事小心才行。中國人的空中指揮技巧越發熟練,甚至開始試探著挑戰S300系統在多目標跟蹤方面的短板,這些天敵人多批次、多方向的突然襲擊,虛虛實實,讓防空放空部隊應接不暇,事實證明,敵人的每一次攻擊都是有重點的。他們手要襲擊的,總是附近機場上暴露的大型運輸機和直升機,最終的目標很可能就是自己。
    梅內亞姆中將已經幾次向國防部要求,將自己指揮部后撤到昌迪加爾或者阿姆利則,但是辛格都不同意,現在他只能膽戰心驚地度過每一天了。他知道列城附近的高山上,中國人的監聽部隊無時無刻不在偷聽自己拍發的電報,所以自己的行蹤必須得高度的保密,不到最后一刻決不能透露出來。
    阿薩姆的提斯普爾迎來了一個安寧而又明朗的大晴天。中午前機場能見度已經足夠飛機起飛了,但是林淮生仍然沒有走的意思,國內已經連續通過衛星通訊,要求他立即回去。
    但是林還必須再等一會兒,他知道徐景哲正急迫地等著自己去日喀則,好討論新的局面,但是如果等到洛桑落網,任何代價都是值得了,讓老頭子多等一會兒也無妨。
    對印度新的攻勢,林淮生已經大致清楚,這不是他制定的計劃,但是上級看重的是他的經驗。在新的計劃中,林淮生仍舊將指揮一支偏師,不過所謂偏師只是指兵力上的,他研究計劃后發現,從旁遮普方向的旁敲側擊,有可能轉化為決定性的攻勢,尤其有當梅內亞姆一個勁兒地將主力調集到北方的時候,當然計劃本身還得修改一下。主要的問題是物資儲備的不足。
    “參謀長,斯利那加的外國記者派出代表,抗議今天早上他們突然損失了幾十萬美元的通訊以及其他設備。他們懷疑我們使用了某種特殊武器。另外,他們還想知道周圍的部隊大規模地調動是為了什么。”
    “我真的懷疑這伙人里藏著幾個間諜,反應還真靈敏。”
    “是的。CNN的桑迪杰克遜還追問,為什么我們的部隊夜里撤向北方,留下一座空城,卻不通知他們。是不是明知洛桑嘉措手里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故意讓記者冒險,好進行政治操作?”
    “告訴他,這些事情有些屬于軍事機密,有些我們也還在調查,如果害怕,可以自己滾蛋,我可以送他們到梅加拉亞的印占區。”
    “參謀長,要是這樣生硬地回答,他們可是要小題大做的。”
    “放心,你怎么說他們都沒憑證,他們的機器不是都壞了?”林淮生突然想笑,他發現那顆自傷八百的電磁脈沖彈也有靠譜的地方。這會兒,趙長斌風塵仆仆從外面趕進來,先抓起一旁的水壺猛灌幾口,然后才說話:
    “參謀長,為什么讓雪狼接管了我的任務?說好了不管死活,洛桑都是我的。”
    “不是接管,只是希望你們能一起行動。”丁克廣趕緊過來安撫,“其實你可以在河道上再多找幾遍,或許就能找到洛桑的死尸。”
    “洛桑沒那么容易死。他應該已經上岸了,而且一定是北岸。”趙長斌說道。
    指揮部里所有人都驚異轉過來看他,整個上午沒有人敢對洛桑的生死以及去向發表這么肯定意見的。
    “我沒證據,只是從水流推測的,他隨時可能在下游的什么地方上岸,然后策劃新的行動。”
    “可能性不大,他的殘余所剩無幾,就算他活著,現在他沒有可靠通訊,從哪個方向跑都會掉進我們天羅地網。”老丁安慰道。不過他的話,突然提醒了一旁的林淮生。
    “你說,如果這個狗日的上岸,會不會就近摸到斯利那加去?”
    “除非他吃錯藥了?”丁克廣一驚,他不知道林淮生為什么要說胡話。
    “不一定,想想看這里有美國記者,其中一定還混著幾個間諜。”
    “美國人不是一樣要殺他?”
    “今時已經不同往日,而且美國人是非常善變的。當然我也只是猜測,我提議多派些人手,到提斯普爾飯店附近把手。”
    “你說要撤,城里部隊緊急集合撤出來了,一早上部隊累的夠嗆,這么來回折騰有必要嗎?”老丁不解起來。
    “交給我好了。我用直升機派一組人去,并不麻煩。”趙長斌接過話茬。
    “嗯,就交給你好了,別太靠近飯店,這是我們和他們的協議。”
    奔騰的布拉馬普特拉河邊上,洛桑嘉措沒有如愿成為烈士。
    這會兒他正躲在蘆葦蕩里冷的縮成一團。解放軍的沿河防御比他想象的松散得多,這使得壯烈戰死的愿望再一次落空,實際上他上岸的地方就有一片營房,但是里面竟然都是空的,似乎中國軍隊提前知道了自己的行動,提前撤走了。
    “難道只能落得個自行了斷的下場?”他從濕噠噠的槍套里抽出一把銀光閃閃的.45手槍,對準自己的太陽穴,這是他從游擊訓練營畢業時,美國教官送給他的。
    洛桑痛苦地閉上眼睛,醞釀著自己胸中的悲愴,但是一直沒有積累到足夠扣動扳機的程度。一只懶洋洋的水獺偶然從蘆葦叢中經過,發現了這個怎么也下不去手的人類,于是它直立起來,饒有興致地等了一會兒。遠處傳來了呼哧呼哧的軍犬聲,水獺跐溜一聲不見了。
    洛桑睜開眼睛,下意識地閃到一旁。不一會兒,2只狼狗從距離他躲藏處40米處過去了,隨后他聽到了軍人說話的聲音,不甚秦楚,大約一個班的人也過去了。空中又有了直升機飛過的聲音,但是也過去了。搜索兵力很稀疏,沒能發現洛桑。
    “老子不能就這么偷偷摸摸地死了。”他對自己說。
    他已經猜到敵人一定是知道自己來玩命兒,才提前做出了調動,也就是說,四面都是敵人,但是這會兒提斯普爾應該是空虛的。或許可以在那里,可以與美國人搭上線,美國人會盡釋前嫌的。洛桑想,他們一定想知道解放軍在阿薩姆的作戰方式;另外,他們一定還想知道組成阿薩姆基礎政權的,各種盤根錯節的地方勢力的情況,這樣有利于他們打進楔子,把這里攪成一鍋粥,是美國人事關長遠利益。當然,中美間都找不出一個人,對這里的了解可以超過自己的。
    他放下手槍,鬼鬼祟祟摸進前面的一排帳篷,營地外的停車位置上,規整地留著幾輛卡車,后面是臨時操場,擺放著籃球架,但是連一個崗哨都沒有,看來撤離的很干凈,中國軍隊最近也變得很怕死了。
    帳篷外晾曬著軍裝,他隨手扯下兩件,然后趕緊鉆進蘆葦蕩里。
    他這把年紀要冒充普通戰士有些困難,不過也只能碰碰運氣了,只要找到有中情局關系的記者,事情會容易得多。
    一個多月前,當他最后一次離開提斯普爾時,憲兵指揮部下方正在開挖工事,有一條暗溝一直通到河邊上。也許可以借著這條通道進入城內,然后靠著這身軍裝走過幾個街區,找到提斯普爾飯店里的美國人,實際上他的衛星電話里也一直存著幾名記者的電話號碼,以備急用,但是現在電話不管用了。
    換好衣服,他很快找到了提斯普爾外圍的舊碉堡群,從廢墟中找到了一條進城的路。暗溝一直通到查古耶的舊指揮部附近,隨后的通道被巨大的彈坑阻斷了。他從廢墟中探出頭來,向不遠處5層樓的提斯普爾飯店望去,殘破的飯店頂樓上架著不少白色衛星接受天線,天線上寫著各通訊社的簡稱。有幾名金發碧眼的家伙正在擺弄那些東西,開來也失靈了。
    洛桑整了整衣服,將帽子戴上,徑直走出廢墟,見四下沒人,昂首向飯店走去。遠處的一輛殘破的T55正停在一堆廢墟上,炮塔上赫然留著一個洞。幾名本地小孩兒從土堆后面出現,爬到坦克上玩耍,沒有人多看洛桑一眼。
    543窮途末路
    洛桑很吃驚,自己如同置身一座不設防的空城,他大致能猜到為什么會如此,中國駐軍應該在幾個鐘頭前撤出去的,顯然自己的計劃并不是那么的密不透風。
    幾架直升機從頭上飛過,隨后不見了,可以聽到旋翼聲就在遠處,似乎正在廢墟后面某處降落,但是看不到位置。
    他一個人穿過偌大的市中心廢墟,不時觀察四周,所有的房屋都殘破不堪,一堵墻上刷著英語寫成的標語:新德里的殘酷壓迫一去不復返,人民必須珍惜民族自治的機會。
    旁邊畫著一個滑稽的戴著眼鏡的禿頭,一只手捂著屁股,另一只手拖著一堆破爛的坦克玩具,正一瘸一拐地逃跑,看樣子就是印度總理卡汗。
    洛桑突然有些想笑,因為畫的確實挺傳神的,一年前卡汗訪問阿薩母時,他曾經作為警戒部隊指揮官,在大約15米外看到過那個人,不過卡汗天生厭惡東亞臉型的人,所以他沒有機會走過去握一下手。
    再旁邊,是用巨大白色字體寫著的宵禁通知,使用用幾種本地語言和英語以及阿拉伯數字寫著,下午5點至早上8點,任何人不經允許不準上街。記者的特別通行證,必須到駐軍指揮部,對外聯絡處領取。
    一名頭頂水罐的婦女從邊上走過,他趕緊低下頭。這里的殘垣斷壁都簡單地用推土機處理過,可以看到被壓扁的印度鋼盔和各種裝具。一輛消防車停在不遠處的街角,有幾個拖著鉛桶和熟料桶的婦女正在排隊接水,看上去這里的生活秩序有所恢復了。
    如果有巡邏隊經過,立即就會看穿自己。洛桑的手槍就藏在衣服里,緊貼著肚子,褲兜里還有一顆手榴彈,除此之外就是他這條老命了,以上就是他最后一搏的本錢。不過巡邏隊和那些讓人生畏的狼狗,始終沒有出現。他遠遠看到了那棟提斯普爾中心城區的建筑,曾經的2星級飯店,不算太好,不過眼下比起周圍倒塌的房屋要好上一些,他知道各國記者目前都集中在那里。飯店大門上插著亂七八糟的旗子,有美日英法的國旗,甚至還有一面白旗和一面紅十字旗。
    建筑門口還聚集著一些人和車子,看上去沒有軍人。洛桑繞過一個巨大的彈坑,顯然是一噸以上的炸彈落下后留下的,附近還有一些同樣大的坑。他已經聽說中國飛機直接殺死了查古耶的繼任者,這使得戰事縮短了不少。路旁廢墟中,伸出一根直升機尾梁,顯然是在不久前戰斗中損失掉的,看標記屬于中國陸軍;看來最后的戰斗,印度人也沒打的太窩囊。
    他想,該怎么找一個認識的記者?
    飯店門口停著幾輛插著白色旗幟的車輛,穿著藍色防彈衣帶著藍色頭盔的西方記者,三三兩兩地在抽煙聊天,看到洛桑出現都有些吃驚。他假裝低頭看著什么,一路走過去。一名東亞人緊了緊風衣走了過來:“我是共同社記者,據說貴軍使用了一種特殊的武器,破壞了附近的所有設備,中尉,你能不能回答一下,是什么原因導致你們使用了這種武力?”
    這個日本人中文說的不錯,洛桑假裝沒聽見,他慶幸自己的軍裝騙過了這個蠢蛋,從他邊上走過去時,洛桑故意低著頭,免得被人看到他花白的絡腮胡子。一拐走進店堂,就他看到了老熟人CNN的記者桑迪杰克遜,對方正在大聲談論他對中國軍隊突然撤退的分析。
    “中國人知道會有一次恐怖襲擊,于是他們希望由我們來承受打擊,這樣他們可以躲在幕后開動宣傳機器,偷偷將戰爭的本質顛倒過來。而我們將成為無辜的受害者,以及他們的傳聲筒。”
    “那么,我們該如何揭露他們?”一名端著咖啡的加拿大記者問道,他身旁的助手一直在修復攝像機,不過好像不管用。
    “我認為……”
    所有的談話都停頓了下來。因為大家注意到一名身著中國軍裝的人走了進來,但是并不是最近剛更換的那種冬季常服。桑迪驚愕地差點叫出來,猶如見到鬼一樣。他差不多認出這就是那個上級要他打探的,可能會毀滅提斯普爾的****了。
    桑德杰克遜十年前還在做平面媒體記者時,就采訪過洛桑嘉措,他以《永不妥協的勇士》為標題連續發表了幾篇人物采訪,用他的生花妙筆提醒大眾,在世界的某個角落,還有這樣一群人,在拼死捍衛著自己的理想。
    洛桑淪落為****的事情,他只是幾天前剛剛從美國駐孟加拉國大使館獲悉的,中印開戰后,間諜圈子的人都以記者名義,聚集在大卡領受各種任務。他正想著與中國人交涉,獲得更多的有關洛桑的情報,但是中國人似乎也查出了他的底細,最近聯絡處已經拒絕與他進行任何形勢的合作。
    “我需要你的幫助。”洛桑小聲喊道。
    “你別過來。”杰克遜趕緊閃到加拿大人后面,然后轉身就跑。他意識到了,洛桑在這樣的光天化日之下接近自己,必然會引發的巨大政治風險,這是他不敢想的。
    “你們不能為難記者。”加拿大人擋到了前面。洛桑一把推開他,快步追了上去,他貿然進入飯店確實有些欠考慮,不過他也沒有多余的選擇。現在他管不了這些了,必須趕緊與美國人取得聯系,然后設法離開這里。
    山鷹的小隊剛剛部署到飯店對面,狙擊手將偽裝過的狙擊槍架好后,看到一名穿著解放軍軍服的人在門口一閃就不見了,隨后又發現飯店里有些混亂。他用望遠鏡觀察了一下,里面好像恢復了平靜,不過氣氛變得很不一樣,聚在門口的人都不見了。
    “鷹巢,鷹巢,狗窩里面好像有狀況。”
    “鷹巢收到。你們不要動,等我過來。找人查一下。”
    趙長斌在空中收到了情況,他知道飯店里有幾名線人,于是向上級做了匯報。他倒是沒想過洛桑會昏了頭自投羅網,不過對這些記者進行監視,也是上級布置的任務。至今為止還沒有發現他們有越界的行為。
    5分鐘后,趙長斌帶著第一隊山鷹部隊,在飯店門口的空曠地帶跳下直升機,旋翼卷起的巨大狂風五花八門的旗子吹得四面亂飛。等直升機飛遠,噪音減少些,他提醒自己人不要亮出武器,免得那些家伙亂寫。他走進飯店大門后,沒有看到美聯社記者如同往常一般圍攏過來,隨后就聽到了一聲槍響,像是誰對著桌子底下打的。
    大廳里頓時混亂起來,所有的人都蜂擁著往外面跑。趙長斌意識到情況不是那么簡單,他一把推開跌跌撞撞的記者,看到一枚漆黑的手榴彈從臺階上滾落下來,趕緊閃到一邊。
    巨大的爆炸聲響起,躲在二樓柱子后面的洛桑嘉措轉身向三樓跑去。他轉身時,被趙長斌看了個正著。就憑著那把花白的絡腮胡子,他已經可以大致確定這個人是誰了。
    洛桑嘉措的最后一搏顯然賭輸了。桑迪杰克遜見到他后,一轉眼就跑沒影了。他奮力追上去,希望對方能傾聽一下自己的想法,其余的記者都沒搞清楚狀況,以為中國軍人要動粗,都在一樓議論紛紛。
    趙長斌的直升機飛近時,洛桑知道大勢已定,不過他還想乘亂逃跑,畢竟城里的中國軍人并不多,于是制造了混亂,并投下一枚手榴彈。但是手榴彈只炸死了幾名記者,并沒有傷到那名及時躲閃的中國軍人,他失去了最后的理智,瘋狂地向樓上跑,想尋找最后的掩護,或者抓一個人質。
    大街對過60米外的狙擊手,一直可以看到一個人在往樓上跑,每過一扇窗都能看到,狙擊手不停地請示開火,但是沒有答復。趙長斌正一路猛追上去,手榴彈在他耳邊爆炸時造成了一點聽力傷害,沒聽到狙擊手請示開火的要求。
    洛桑落荒沖上4樓平臺,這里是一條絕路。兩名電視記者,正扛著攝像機在試驗修復機器的效果,另有一名來自歐盟的記者在調試失靈的衛星天線,好像有了一些眉目。
    冷不防一個人影沖到近前,一把抓住衛星天線旁邊的家伙,挾持做人質。;洛桑將其腦袋夾在腋下,用手槍頂住。二十秒后5名中國士兵貓腰閃到平臺上,他們默契地扇形散開,將洛桑嘉措半圍住,現在是5對1。
    洛桑拖著人質,慢慢退到護欄邊上,評估著形勢,今天肯定是難逃滅亡。他的頭上已經有2架直升機在盤旋了,北面還有幾架在趕過來。樓頂上的兩名勇敢的記者,索性不跑了,開始拍攝這突然出現的場面。洛桑想,如果自己最后還想對這個世界說些什么,或許還有機會。
    林淮生坐鎮指揮部,觀看一架無人機居高臨下傳回的視頻,無論怎么拉近視野,也不可能分辨出這個人是誰。他仍然不敢相信洛桑會走這么傻的一步棋,盡管監視提斯普爾飯店是他想出來的,但是他的本意只是想做到萬無一失而已。
    “參謀長,趙長斌在現場,他說很可能就是洛桑嘉措,目前綁架了一個人質,我們有狙擊手在一側,狙擊不到60米。”
    林淮生思忖了一會兒,他可以從無人機視頻上看到平臺對過的廢墟上有2個小組,隨時可以開火;俯瞰這里的地形,是他覺得很熟悉,不久前賀凡的坦克就在這一地區與敵人混戰,當時他從空中看的心驚膽戰。
    “告訴山鷹的狙擊手,盡量打掉他的武器,我們得抓活口。”
    “人質怎么辦?”
    “人質?哪國的?”
    “是西班牙國家電視二臺的馬修岡薩雷斯。在我們的外宣聯絡處登記過。”
    “告訴趙長斌,盡量別傷著,當然首要是活捉這個人,不管他是不是洛桑。”
    “明白了。”
    趙長斌一直在于洛桑對峙中,他的聽力恢復了一些,并且接獲了新的指令。他不用回頭看,也知道自己的狙擊手就在北面很近的地方,不過洛桑應該還不知道。
    他與另外4名戰士,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給對手壓力,如果洛桑轉過30°,狙擊手會容易下手些。
    他的沖鋒槍瞄著洛桑的頭,慢慢向一側移動。果然躲躲閃閃的洛桑,感受到了壓力,開始向一側躲閃,企圖不暴露出一側身子,不過這反而給狙擊手騰出了不錯的射界,一名人質并不能提供360°的保護。
    “放下武器,你走投無路了。”趙長斌喝問道,企圖分散對手注意力,用的是中文,他知道洛桑聽得懂。
    “我永遠不會放下武器。放下武器就意味著放棄自由。”洛桑大喊道,他知道有人在附近拍攝,現在嘴上是不能輸的。
    “繼續抗拒,死路一條。”
    “死路一條的是你們。”他繼續嘴硬道。
    距離實在有些太近,狙擊手可以在瞄準鏡內,只看到一張巨大的臉,大到已經不完整了,他們從來沒有試過這么近的距離瞄準一個目標。
    “有把握打中他的手槍嗎?”觀測手問道。
    “當然,不過那樣容易走火,不如打斷他的手,只要他不亂動。”
    洛桑正揮舞著手槍叫囂著,由于近在咫尺,狙擊手甚至可以聽到他在喊什么,這在以往的經歷中時絕無僅有的。
    “你們不會永遠強大,”洛桑歇斯底里地叫喊道,“你去轉告林淮生,我就是他想要的洛桑嘉措,我知道他一定不得好死。哈哈哈哈。”
    狙擊手瞄準了那把銀光閃閃的手槍后面的那只手,如果打不中,另一組會對他的腰部以下補一槍。上級的指示是活捉此人是第一位的,人質安危是其次的。眼見他的手不再動了,槍口也停了下來,狙擊手扣動了扳機。
    那是一只粗壯的長滿老繭的手,曾經砍下過敵人頭顱,也曾經靈巧地拍發過電報;強生中,它飛得老遠,仍然緊緊握著手槍。從斷裂處噴出的血液,濺了西班牙記者一臉,他狂叫著朝前逃跑,直到被一名士兵撲倒。
    趙長斌迅速沖向洛桑,不是為了殺他,而是要救他,洛桑正在迅速失血,注定頂不了多久了。
    洛桑吃驚地看著自己的半截斷手,一切如同慢鏡頭,他知道四周必然有狙擊手,但是沒想到敵人竟然如此殘忍,想要活捉自己,不過這件事是他有把握不讓敵人得逞的。在趙長斌沖到眼前的一剎那,他縱身躍出了護欄,然后重重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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