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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張會長夫人的那副尊容,我們車里的幾人瞬間“老年癡呆”了。
尤其是瞧見那個老女人水桶粗的腰身,穿著黑色漁網(wǎng)紋漏沙裹臀短裙,扭著全是贅肉的大屁股跟著張會長走進會場的樣子,我們哥幾個搖開車窗差點沒吐出來。
娘的,服氣了,我現(xiàn)在不知為何,反而有點同情起了張會長。
家里有這么一位重口味的夫人,難怪張會長喜歡在外面沾花惹草,真是難為這孫子為了前途委曲求全了。
“媽的,真是妖孽呀。我的眼睛瞎了……我的眼睛瞎了……”
就在我心里暗想的時候,另一邊靠窗戶的段雙洋已經(jīng)進入了靈魂出竅的狀態(tài)。
大能翻著白眼給他了一拳,段雙洋這才一個激靈回過了心神。
他一臉可憐巴巴的看著我,對我小聲說:“我說浩子,咱們計劃還繼續(xù)嗎?我覺得吧,咱們就別搞他了,那哥們多慘呀,就讓上帝懲罰他吧。”
“放屁,不搞他咱們來干嘛了?”看著段雙洋那發(fā)慫的樣子,我忍著心里的惡心勁,對著他瞪起了眼睛:“想想被他騎在身下的那些美女同胞們,段雙洋同志,你的立場不能動搖啊!”
聽我提起了張會長的那些情婦,段雙洋不再說話,他臉上露出了一副“婦女之友”的表情,竟大義凌然的拉著大能當(dāng)先下車走進了會場。
看見他們兩個大搖大擺的進門,我對著皮子三人招呼了一聲,也拉著楊哲佳下車走了進去。
我們的計劃是七個人分成三隊,裝作誰也不認識誰,然后伺機分頭行動,讓張會長與他媳婦產(chǎn)生矛盾,把那個“母山豬”似的老女人弄走再說。
很輕松的混進了會場,我們開始尋找張會長他們“雙胖”組合的身影。
本來我還以為會場里全是人,找張會長他們并不容易呢,結(jié)果他和他夫人的目標實在是太大了,不管在那個方向,我們都能一眼發(fā)現(xiàn)他們。
“浩子,等下看我的,一會舞會開始,我先過去搞他。”
就在我拉著楊哲佳走到酒水區(qū)的時候,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段雙洋給我發(fā)來了一條短信。
看著這條短信我笑了笑,剛想告訴楊哲佳準備準備,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正看見她兩眼放光的盯著酒水區(qū)的那些美食。
“哇塞,這么多好吃的,賺大了!”
看著兩排長長的餐桌上擺放著各種中西美食,楊哲佳涂著唇彩的小嘴都流出了口水。
我一看她那副吃貨的樣子,無奈的白了她一樣,剛想說話,就被她一路拉著,向著餐桌走了過去。
瞧見餐桌邊全是女人,沒有一個男人,我感覺跟她過去有些丟人。
我用一種拒絕的目光對著她搖搖頭,小聲的問她:“我說小姐,在酒店的時候你沒吃飯嗎,老子難道餓著你了?”
聽了我的話,楊哲佳翻著眼睛瞪了我一眼:“你還好意思說,一人一碗泡面,連個鹵蛋都沒有,我那碗還被你把湯給喝了,你讓我怎么吃飽?反正我不管,有免費的我就要吃!”
楊哲佳說著,嘟著小嘴氣呼呼的自己走了過去。
到了餐桌前,這妞可算是放開了,她完全不理會周圍人的目光,連盤子都不用,竟然直接上手抓,想吃什么抓什么,不好吃的就直接仍在了地上。
她的這幅表現(xiàn)讓周圍那些優(yōu)雅吃東西的女人徹底驚呆了,她們一個個看向楊哲佳的眼神就像是看菜市場大媽采購似的。
這讓我不由的老臉一紅,心說真他媽丟死人了,我連忙轉(zhuǎn)過頭去,假裝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女人。
晚上六點五十,酒會正式開始了。
先是一段熱辣的美女舞團開場表演,隨后是主持人講話,再然后是辦酒會的公司代表出來答謝各界人士的光臨。
經(jīng)過這一系列繁瑣的場面,時間也差不多到了七點半,交際時間正式開啟,在一段段高雅的音樂中,人們開始交流跳舞吃東西。
眼見時機來了,我回頭去找楊哲佳,發(fā)現(xiàn)這妞還在長長的兩排餐桌上吃著呢。
只不過她現(xiàn)在的吃相已經(jīng)淑女了很多,因為她正在一邊吃著,一邊泡著一位長相奶油的帥哥。
當(dāng)我一臉無奈的走到她面前,在帥哥幽怨的目光中把楊哲佳拖離餐桌的時候,我看見段雙洋和大能已經(jīng)走進了舞池,向著張會長他們一點點的靠了過去。
我拉著楊哲佳也湊熱鬧走到舞池的旁邊,看著段雙洋一步步向張會長靠近,而大能則一臉傻乎乎的在舞池里發(fā)呆。
“呦,張會長,您今天也來了,怎么不提前給我打個電話呢,哪天您給我介紹的小妞可不錯啊,改天我頃刻,咱們哥倆再去玩玩。”
段雙洋說著,在張會長尷尬的表情下,還不忘對他露出了一副只有男人之間才懂的笑容。
看著他那副樣子,張會長當(dāng)時慌了,他身邊的母老虎瞬間瞪起了眼睛。
張會長很尷尬,他在一旁“母老虎”惱火的注視下,想了半天也沒想起段雙洋是誰來,只好擠眉弄眼的對他笑:“這位先生,你……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們好像不認識吧?”
看著張會長極力想要與自己撇清關(guān)系,段雙洋眼里壞笑更濃了一些。他看了一眼張會長身邊的母老虎,連忙做作的拍拍腦門:“哎呦,不好意思,張會長,我認錯人,咱們不認識,我……我告辭了,您忙,呵呵……您忙。”
段雙洋說著,一臉要死不活的跑開了。
段雙洋一走,張會長的夫人可不干了,那女人氣的滿臉鐵青,我甚至都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要揍張會長。
見自己夫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張會長本想對她解釋幾句,結(jié)果嘴還沒張開呢,那個兇巴巴的母老虎,就像老娘打孩子似的在他肩膀上雷了一拳:“好你個姓張的,那小子是誰,你竟然敢背著老娘在外面玩女人,你他媽是不是活膩了?”
聽著這個老女人的大叫聲,張會長滿臉委屈的連忙解釋說自己沒有找女人。
他們兩個這么一鬧,舞池里跳舞的人頓時也不跳了,全都好奇的看起了熱鬧。
眼見段雙洋詭計得逞,我和身旁的楊哲佳差點沒笑背過氣去。
瞧著張會長的夫人越鬧越兇,我心想趁熱打鐵,便對著身旁的楊哲佳使了個眼色,示意她的戲份可以開演了。
經(jīng)過段雙洋的開場,楊哲佳也被他勾的玩心大起。
她對我俏皮的眨眨眼睛,說了一聲“瞧好吧”,便扭動起了水蛇腰,踩著做作的貓步,向著張會長走了過去。
就在張會長的夫人不依不饒的時候,楊哲佳身姿搖擺的來到了他們面前。
看著突然一個美女出現(xiàn)了,張會長和他家的母老虎同時愣住了。
“爸爸,你怎么在這呢?你知道我和我媽多想你,你怎么狠心半年多不跟我們聯(lián)系呢!”
楊哲佳說著,當(dāng)作張會長的夫人不存在,竟然眼里露出了“驚喜”的目光,聲音哽咽的撲進了張會長的懷里。
這一來現(xiàn)場徹底熱鬧了,周圍的人群里頓時爆發(fā)了嘲笑和議論的聲音。
張會長此時被楊哲佳的一聲“爸爸”給喊呆了,尤其當(dāng)楊哲佳撲入他懷里的時候,他整個人已經(jīng)開始石化了。
這招私生女的把戲可太狠了,楊哲佳“爸爸”叫出口的同時,張會長身旁的母老虎已經(jīng)瞪著雙眼長著大嘴,那一張厚厚的嘴唇都變成了一個“O”型。
就在楊哲佳趴在張會長的肩膀上,準備再說點什么的時候,張會長的夫人也終于忍無可忍,在人們的議論聲中,一把將楊哲佳從張會長的身上拽了下來。
只見她一手抓住了張會長的衣領(lǐng)子,一手指著楊哲佳的鼻子,滿臉怒火的問張會長這個小丫頭是誰,她為什么管張會長叫爸爸?
張會長此時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驚住了,他大叫著自己冤枉,說他根本就不認識楊哲佳,還說她是故意來整他的。
一聽這話,楊哲佳立刻展現(xiàn)出了她“演員”應(yīng)有的素質(zhì)。
她十分“入戲”的眼圈發(fā)紅,滿眼幽怨的抽泣著哭道:“爸爸,你怎么能這么說呢,她是誰,你就是因為她不來找我們的嗎,我和媽媽哪里比不上這個胖女人了,我……我……我好傷心呀,你知道嗎,爸爸!!”
“好哇,姓張的,人都哭了,你還敢騙我,老娘和你拼了!”
在楊哲佳“影后”級的表演下,張會長家的這只母老虎徹底爆發(fā)了。
她再也不聽張會長的解釋,也不理會周圍人異樣的目光,竟是掄起了拳頭,發(fā)瘋的對著張會長一頓爆打。
看著張會長挨揍慘叫的樣子,我們幾個人躲在角落里壞壞的冷笑起來。
眼見計劃進行的很順利,我對著楊哲佳使個眼色,讓她趕緊撤退,隨后我就將目光投向了門口喝酒的皮子三人,示意他計劃的第二階段……可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