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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這司機給逼急了他會報警,楊風(fēng)還真不想平白給自己找點麻煩出來,想了想,覺得還是先回去,只要**的事,等回去了叫張大標帶老黑去也不晚啊,楊風(fēng)笑了笑,道:“算了,直接去天上人間吧!”
“好好,天上人間好!”那司機頭點的比雞啄米還要快。
出租車風(fēng)馳電掣,很快就來到了天上人間,那司機估計是嚇破了膽,在下車的時候,他連車費也懶得要,關(guān)好車門一踩油門就絕塵而去。
天上人間的保安,看見有客人來了,忙過來兩個招呼,當他們看見楊風(fēng)五人都披著警察過東的大衣時,不高興了,心里想昨天給妳們白吃白喝一頓就算了,該不會是吃到了滋味,今天又來了吧?
其實要不是昨天晚上高波帶幾個警察來這天上人間白吃白喝一通的話,估計這天上人間今天要開門也難了,陳家飛的人,可都是抄著家伙咬牙切齒地在天上人間門口等了好幾個小時呢!
張大標有些郁悶,這小弟怎么連自己的大哥也不認識了?其實這也難怪人家,妳說這張大標和阿力,手下小弟雖然認識他們,但就他們現(xiàn)在這樣子,誰敢認?那老黑由于平日里低調(diào)的很,這楊風(fēng)就更別說了,至于影子,那完全就是頭一次來這天上人間,所以大家都對他們不理不睬。
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誰會去和這些小弟計較?楊風(fēng)本想走前面大門進去的,但看了看張大標和阿力的樣子,覺得有些不妥當,便繞到了后門走密道。
后面開門的弟兄,一開門見是條子,差點嚇死,他們第一感覺就是得把這幾人整死,因為上頭交代過,無論是誰,重要不是自己人,他要知道了密道,就是市委書記也給我殺了。
“妳們做什么?連風(fēng)哥也不認識了?”老黑沉著臉,冷冷地喝止了幾個就要掏槍的弟兄。
幸虧老黑,要不是老黑的話,只要等那幾個弟兄把槍掏出來了,非得死人不了,因為影子的手早已經(jīng)握在了刀柄上。
那幾個弟兄聽了大驚,打眼一看,前面那年輕人不是風(fēng)哥是誰?由于安排在密道的都是心腹,所以那些人都認識楊風(fēng),想到自己差點和大哥動起手來,一個尷尬地站在那里,低聲叫道:“風(fēng)哥,妳看,這……對不起!”
“妳們沒有錯,為什么要道歉?”楊風(fēng)把大衣抖落在地上,劍眉一揚,道:“妳們不知道是我回來了,又看我們穿一身警服,難免會緊張,這說明妳們很盡忠,不愧是我楊風(fēng)的弟兄。”
那些人驚出了一身冷汗,原本只當自己已經(jīng)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沒有想到楊風(fēng)竟如此輕描淡寫的把這事就扒拉過去了,一個個心里感動的要死,暗自發(fā)誓要效忠楊風(fēng)。
楊風(fēng)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微微點了點頭,輕聲道:“在這地方當差,沒有什么樂子,真是苦了妳們,等過了這非常時期,弟兄們就分兩班吧!”
“不苦,這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
“恩!”楊風(fēng)點了點頭,帶著老黑他們就上樓去了。
樓下的弟兄見楊風(fēng)回來了,早就給涂文海報告了此事,這涂文海一聽樂了,忙奔下樓迎接,遠遠地見了走在前面的楊風(fēng),急切地嚷道:“風(fēng)哥,妳總算是回來了,可想死我了。”
“說的如此好聽,依我看是急死妳了吧?”到家了,楊風(fēng)的心情也特別的好,就興挖苦了涂文海一句。
“這……別說出來嗎!哈哈……”涂文海被楊風(fēng)說中了心思,有些尷尬地抓了抓頭皮,不過瞬間也就釋然了,這里都是弟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說了,這兩天自己確實緊張的要命,風(fēng)哥不在,老黑和張大標又走了,陳家飛趁這個時候鬧事,非常時刻,自己能不緊張?
“標哥,阿力,妳們怎么了?”涂文海見阿力和張大標兩人一個一身是血,一個鼻青臉腫,便皺著眉毛問了句。
“死不了就行。”張大標倒是不在乎,反正仇都報了。
阿力卻沉著臉沒有說話,雖然說自己沒有事了,可眼下妹妹還不知道在哪里,此刻正心亂如麻,在設(shè)想妹妹可能遭到的種種遭遇。
“阿力,妳妹妹救出來了嗎?”這涂文海,竟然哪壺不開提哪壺。
“沒見人!”阿力淡淡地說了句,又默默地趕在楊風(fēng)等人身后。
涂文海見狀也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干咳了下,忙把楊風(fēng)等人迎進了辦公室。大家都落座后,涂文還看了看影子,又看了看楊風(fēng)。
“他叫影子,以后大家都是兄弟,說吧!”楊風(fēng)知道涂文海的顧慮,忙介紹了下影子。
老黑點了點頭,道:“就如風(fēng)哥所說的那樣,自從妳走后,那陳家飛的人并沒有什么動靜,偶爾發(fā)生些小摩擦,也就那樣小事化了不了了之,可就在昨天晚上,也就是風(fēng)哥要回來的日子,他們竟突然象瘋了般端了我手里的自由自在吧,而且老黑和標哥在趕回來的路上還遭到了攔截。”
“恩!”楊風(fēng)點了點頭,歪著腦袋想了想,道:“然后他們又開始在天上人間匯聚人手,打算端了天上人間?”
“是的,幸虧后來那高波帶著家里人來這里吃飯,這里才沒有殺起來。”
“我知道了,一定是那陳家飛知道我不在s市,至于他們?yōu)槭裁磿溃业挂粫r間還想不明白。”
“有可能是發(fā)現(xiàn)標哥和黑哥去機場,陳家飛估計他們是去接妳的,所以斷定妳不在s市。”小浪此時也已經(jīng)復(fù)員,他的兩眼,比以往要有神的多,他頓了頓,繼續(xù)道:“風(fēng)哥不在的消息,我們封鎖的很好,要說有內(nèi)奸的話,陳家飛應(yīng)該早就會知道的。”
“不錯!”楊風(fēng)欣賞地看了小浪一眼,道:“他們雖然知道我馬上就會回來,但還是想抓住我回來之前的時間把天上人間給滅了。至于他們?yōu)槭裁床幌冗M攻天上人間而是進攻自由自在吧,那不過是在投石問路。當他們發(fā)現(xiàn)自由自在吧遭到襲擊后,我們的人都在天上人間匯聚,他們才最后確定我不在s市。”
影子對于s市的情況不是很了解,所以對目前的話題不太感興趣,可是他卻對一個人跟感興趣,這個人就是少了只右手的小浪,此刻,影子正定定地注視著眉清目秀的小浪,時而又皺下眉,時而又點點頭,仿佛在思考著什么。
“那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張大標忙問了句。
“說到現(xiàn)在應(yīng)該做什么,我想我得好好給妳們介紹一下影子了。”楊風(fēng)微笑著看著影子,道:“這位,就是國際殺手界的殺手元老,他的手下,還有一百殺手精英,毫不謙虛地說,假如影子出手的話,要把陳家飛趕出這s市也就是一天的事情。”
“那風(fēng)哥的意思就是去殺了?”張大標不解地問。
“是的,殺!”楊風(fēng)突然渾身散發(fā)出淡淡的憂傷氣息,他輕狂地笑了笑,幽幽道:“殺,只有殺死對方,我們才可以后顧無憂。要想真正鞏固自己在黑道上的霸主地位,就必須要表現(xiàn)出可以震撼人心的實力。”
“可宋云發(fā)怎么辦?有他做后臺,我們能把那陳家飛殺了?”老黑有些擔心,畢竟,人家宋云發(fā)可是s市市長的兒子。
“兵分三路。”楊風(fēng)幽幽嘆了口氣,道:“我去找那宋市長,想辦法把他拉下馬;老黑和阿力帶影子去殺陳家飛,只要妳們不出面就行,影子的人,全是外地離開的;張大標,則負責(zé)清理s市的一切不服我們的大小門派,只要是不服的,殺。”
以前楊風(fēng)不太敢放肆,那是因為他知道,雖然自己表面上統(tǒng)一了s市,接任了陳不悔黑道霸主的位置,其實,這一切不過是在靠自己和老黑他們幾個拼了命換來的,手下的一些嘍羅,真正能聽自己的人卻不多。
“那我呢?”涂文海見楊風(fēng)沒有把自己安排出去,急了,這不是看不起人嗎?
“妳看家,這個家妳不是看的很好嗎?”楊風(fēng)對于這人手的安排,貌似說的隨意,切實都上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的,老黑和阿力,拼殺起來絕對不會含糊,而且這兩人都先后和陳家飛結(jié)了太大的恨,叫他們協(xié)助影子去殺陳家飛,再合適不過了;張大標是s市黑道的兩朝元老,這s市的大小頭頭誰都給他七分面子,叫他去收服其他大小門派的話,可能不需要動刀就解決了。
“還有我呢!”小浪雖然是叫老黑做大哥,可這人在天上人間的地位絕對不會比老黑低,有些時候,老黑不敢說的,他敢說,老黑不敢做的,他敢做,因為,他和楊風(fēng)有著過命的交情,所以,此時的小浪,一臉的不服氣,左右從口袋里掏出根煙往天上一丟,隨后一口接住叼在嘴里,繼續(xù)道:“妳看我這身手,要再不讓我活動活動的話,非得憋死人不可。”
“妳跟我!”還沒有等楊風(fēng)開口,一直默不做聲的影子突然說了句。
“我跟妳,跟妳做什么?”小浪一臉不解,甚至有些不屑,雖然這影子看起來很深沉,雖然高手都喜歡玩深沉,但玩深沉的也不一定就全是高手。
“假如妳跟我的話,我保證妳永遠不會再失去左手。”影子依然是不緊不慢地說道。
“為什么?”小浪更加不解,此人也太囂張了點吧?
“因為在沒有遇見我之前,妳只是個普通的刀手,在遇見了我以后,妳將會成為殺手之王。”影子語驚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