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br> 一鍋熱油潑在蛤蟆身上,那種滋味,卻讓趙客感覺到了興奮,伸手一把抓住蛤蟆的皮,從頭頂開始“撕!”整張被炸焦的血皮被趙客給撕下來,塞進蛤蟆的嘴里。</br> “不想說!沒關系,我們有大把的時間來和你好好聊聊人生!”</br> 趙客眸子里閃爍著邪祟的光芒,其實越是這個時候,就越是代表著趙客內心已經變得不耐煩起來。</br> 不知道為什么,他肩膀上,陣陣的隱疼,讓他變得越來越焦躁。</br> “嗚嗚嗚……”</br> 蛤蟆被自己的血皮給塞著嘴巴,全身肌肉都在激烈的抖動著。</br> 但這還沒有結束,只見趙客拿出雪姬子,這柄短刀一出,一股刺骨的寒氣,讓已經失去外皮的蛤蟆無意是雪上加霜。</br> “我是一個廚子,我很喜歡做菜給別人吃,他吃的越開心,我也就越有滿足感!”</br> 趙客說這話,刀刃沿著蛤蟆的背部開始切,冰冷的刀鋒很輕盈的挑開筋膜,薄如蟬翼一樣的肉片,被趙客輕快的從蛤蟆背上割下來。</br> 讓一旁盧浩看的都覺得牙關一陣發冷,這哪是廚子,簡直就是一個劊子手。</br> 虧自己還大言不慚的說什么,拿著一把小刀,對蛤蟆做出嚴刑逼供的模樣,和趙客比起來,自己的那點手段簡直是小兒科。</br> 撒上一撮椒鹽,趙客一只手托著蛤蟆的下巴:“你不說!沒關系,等你吃飽的時候,你一定會說!“</br> 趙客說這話,把盤子里的肉片塞進蛤蟆的嘴里,一片一片的往嘴里塞,根本不給蛤蟆說話的機會。</br> “我看看,這里!這里!你的個頭挺大,還能再做很多菜?!?lt;/br> 趙客認真的打量著蛤蟆的身體,這家伙不愧是成精的蛤蟆,肥大的身體,比牛蛙個頭還打上一圈。</br> 按照趙客料理式的標準,足夠趙客不重樣的做出十多道菜。</br> 刀刃切開蛤蟆大腿的關節,這柄殺人用的雪姬子,在趙客的手上,反而成為了一把精巧的手術刀,避開那些血管的大動脈,趙客輕輕一扯,大腿上肌肉開始崩開一道道口子。</br> 趙客在里面撒上了調料,涂抹上一層面粉以及面包糠。</br> 看到蛤蟆恐懼的眼神,趙客咧嘴一笑露出白色的牙齒,一把將它的腿放進油鍋。</br> “滋滋滋!”</br> 一縷青煙從油鍋里冒出來,蛤蟆眼睛一翻,差點暈死過去。</br> 但很快它就再次被疼醒過來,空氣里彌漫著一股特別的香味,蛤蟆睜開眼睛一瞧,便見趙客手上托著餐盤,里面放著被炸的金黃的蛤蟆腿。</br> “黃金酥掌,哦!還差了點!稍等!”</br> 只見趙客從郵冊里拿出一枚金判,用攝源手一抓,頓時金判瞬間變得黯然下去,一團黃金的色澤被趙客覆蓋在了盤中那條大腿上。</br> 頓時本已經是金黃酥脆的大腿,此時像是仿佛真的如同黃金一樣,金光閃閃。</br> 趙客提著大腿,捏開蛤蟆的嘴巴,道:“沒關系,還有三條腿呢!咦!你是公的,那就是四條,這樣我又多了一道菜。”</br> 聽到趙客的話后,蛤蟆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相比于身體上的痛苦來說。</br> 當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被做成菜肴,然后強迫著自己吃下去,那種心靈上的折磨,常人根本沒有辦法去理解的痛苦。</br> “別,我說!”</br> 蛤蟆用力攪動著腮幫子,把嘴里只見被塞進得肉片強咽下去,想尖叫起來。</br> 它已經受不了了,現在只求趙客能夠盡快殺掉它。</br> “敬酒不吃,吃罰酒!哼!”</br> 趙客見狀,將蛤蟆扔在地上,把手上那條金燦燦的大腿放在嘴里,狠狠嚼上一口,“嘎嘎嘎”的咀嚼聲,無疑更是對蛤蟆的一種精神打擊。</br> 這要比任何郵票攻擊,更摧殘它的心靈。</br> 接下來的事情,自然就交給了盧浩。</br> 盧浩問什么,蛤蟆都會如實回答。</br> 例如這次宴會的事情,蛤蟆的回答,其實和他們得到的消息幾乎一致。</br> 確實是有神武天皇的遺寶在這里,但那只是一部分,并沒有傳聞中的威能。</br> 大名們看中的,也不是威能,而是一個精神象征,一旦得到,就好比諸侯得到了傳國玉璽一樣,有能名正言順的稱王的理由。</br> 而這件寶物,就在這次宴會上,酒吞童子,會親自拿出來作為交易,換取一頁封詔。</br> 就如當初,八百草頭神一樣,因為一頁封詔,那些不入流的小妖魔,居然都被封了神位。</br> 蛤蟆了解的就這么多,畢竟他的級別,還遠遠接觸不到更多秘密。</br> 至于那些所謂的山神,就是酒吞童子吩咐下去,用來騙那些村里的年輕女子和小孩。</br> 畢竟酒吞童子,只喜歡年輕漂亮的女人,至于小孩,自然就要充當宴會上給其他妖魔食用的口糧。</br> 這些事情,各國大名其實都是心知肚明的,甚至是默許了這些事情發生,但兩方比較默契的是,只針對那些山野村民,至于大名旗下的城邦都不會遭到妖魔的下手。</br> 這個消息說完,趙客和盧浩也得到了支線任務完成的提示,算是給兩人一點點心理上的安慰吧。</br> “你們要知道的,我都已經說了!”蛤蟆央求著盧浩馬上殺掉它。</br> 它當然不敢勞煩趙客出手,此時在蛤蟆的眼中,趙客的兇殘,已經超過他們這些妖魔。</br> “最后三件事!”</br> 趙客上前,向蛤蟆追問道:“酒吞童子有什么弱點?”</br> 蛤?。骸啊?lt;/br> 看蛤蟆癡呆的表情,這個問題顯然是不知道。</br> 見狀,趙客繼續問:“怎么樣才能讓我混進這次宴會!”</br> 蛤蟆:“有請帖么?”</br> 趙客:“…………”</br> 今晚就是宴會,現在去搞請帖,怕是不現實。</br> “最后一個問題,你怕疼么?”</br> 蛤蟆一愣,隨即還未等他開口,便見趙客伸手一把將蛤蟆扔進油鍋里。</br> “老大,實在不行,咱們干脆,就放棄主線,我聽說徹底放棄主線后,可以通過扣除郵分以及其他懲罰回歸,不過代價稍微大一點,但至少能保命?!?lt;/br> 盧浩猶豫了一下,想趙客開口提議道。</br> 畢竟如果真的是酒吞童子的話,就憑他們這些郵差?根本就是去找死。</br> 酒吞童子,可是倭國三大妖魔之中,最難對付的一個。</br> 他們又不是安倍晴明,也沒那么大的本事,去對付一個大妖怪。</br> 但盧浩的提議被趙客果斷給拒絕了,只見趙客斜眼掃視了一眼盧浩道:“你有多少郵分來承擔懲罰?”</br> “額……”</br> 盧浩被趙客給問住了,他現在手上的郵分,減去使用過靈魂沖擊的消耗,不多不少僅僅只有19點郵分。</br> 想要僅憑這一點郵分,來承擔懲罰,未免太小看了懲罰這兩個字。</br> “你就算是躲過了這一次,那么下次呢?下下次呢?每次的懲罰,會讓你實力不斷被耗損,最后你和它又有什么區別。”</br> 趙客指了指油鍋里被炸焦的蛤蟆,讓盧浩臉色變得蒼白起來。</br> “可我們沒有請帖,怎么混進去?”</br> “借口??!只要你想進去,這些都不是問題,問題是你久經敢不敢放手一搏!”</br> 盧浩被趙客一步步逼退在墻角,只見趙客一只手,額頭上直冒冷汗,看看油鍋里的那只蛤蟆,一咬牙道:“干!”</br> 盧浩的話說完,便見趙客嘴角揚起一抹笑容,伸出手,緩緩放在盧浩的褲腰帶上,沒等盧浩回過神,只見趙客伸手一把將盧浩的褲腰帶扯下來。</br> 一股涼風吹過來,讓盧浩不禁加緊自己雙腿,但這時候,趙客的手已經放在盧浩的大腿上,沿著大腿的內側輕輕往上**著。</br> “哥!我可拿你當親哥!”m.</br> “少廢話,把腿叉開,我往里面塞點東西!”</br> 趙客眉頭一挑,腳尖踢開盧浩的腿,用力往上一提。</br> “啊!!疼!”
三月,初春。</p>
南凰洲東部,一隅。</p>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p>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p>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p>
,。血色的雨水,帶著悲涼,落下凡塵。</p>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p>
城內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p>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p>
曾經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p>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p>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飄搖。</p>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p>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p>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p>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p>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p>
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處。</p>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p>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p>
而少年如獵人一樣,耐心的等待機會。</p>
良久之后,機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