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鶴的發帶被他扯了去,發絲散亂的鋪開。
“喲,身上怎么這么多傷啊?”衛熙良笑著說,“我瞧著還是新的呢,剛好吧?”
“你放開我!”
“我決定了,我就要你了。”衛熙良挑眉,“你的嘴學不會服軟,我教你。”
“唔……”慶鶴悶哼,眼里驟然就蓄滿了淚。
“男人和女人果然是不一樣的,”衛熙良笑著說,“你放松些嘛。”
慶鶴大口喘氣,不發一言。
“這樣,你說一句你錯了,跪地上給我磕頭道歉,我就放過你,怎樣?”衛熙良趴在他耳邊說。
“做夢!”慶鶴咬牙切齒道。
“那好吧。”說完,衛熙良開始活動。
“嗚……”慶鶴緊咬牙關,把想吐出口的呻吟都壓回去。
“夠倔,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衛熙良笑著,一只手抓著他的頭發,活動的更加肆意。
有了血液的潤滑,接下來就順暢多了。
慶鶴是被他折騰著疼暈過去的。等他醒的時候,衛熙良已經不在了。
清正殿。
“皇上,江公子求見。”“趕緊讓他進來。”
江流急匆匆的進來,湯旭等下人都退下去了才問:“怎樣?”
“不是將軍的人。是衛熙良。”
“衛熙良?”湯旭皺起眉頭,“怎么可能?”
“他今早翻墻來我宮里跟我說的。他說原本是找將軍的,但現在有了什么更好玩的,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說不會再來了。”
“他來找閆岐做什么?”
“他沒有細說,還說要做個交易。他說他來過的事不張揚出去,他以后就老老實實俯首稱臣。”江流拿出一張紙來,“他還立了字據,讓皇上收著。”
“那個白衣人是他?”
“是,我看過了,他翻越我宮墻的時候極其利落,我覺得他的輕功比我的還厲害些。”江流補充道,“哦,他還說,將軍之前會昏睡不醒,是他給將軍下了針。”
“什么?”
“用極細的針,沾了毒,打在人身上,可以立刻昏睡七天七夜。針也是特制的材料,會慢慢溶在人的血肉里。”
“毒?!”
“你放心,是天仙子草,醫者鎮痛時常用的,會誘發睡眠,但醒了以后就好了。”
“好,你下去吧。”
江流猶豫了一會,說:“衛熙良會的多,懂的雜,若是你真心想好好護著他,也該多多少少了解一些,不要總是依賴他。”
“我知道了。”
湯旭又何嘗沒有這種感受,衛熙良都能熟練運用的東西,在他眼里卻是稀奇古怪,聞所未聞。
今日他要去妃嬪宮里看看,但也是拖到了很晚才起身。
滿心的倦怠讓他沒有心思應付后宮的聒噪,但是他再不去,不知道閆岐要被這些人說成是什么了。
“穎婕妤,皇上馬上來了,您快收拾收拾候著吧!”
小女子滿臉的驚訝,連忙站起來,喊著人給她梳妝。
她原本就是一個小官的女兒,但是長相乖巧,湯旭看她不是會惹是生非的,就留下了。湯旭有時也會來看看她,但是那種事從沒做過,她心里也很不踏實,總覺得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
湯旭跨進門來,原以為會看到花枝招展的女子,入眼的卻是一身素凈。
“皇上。”
“你穿的不錯。”
穎婕妤一笑:“臣妾仔細瞧過皇上,皇上喜歡臣妾穿的干凈些。”
“嗯,你適合這樣的,素雅。”湯旭瞧著她的笑容,忽然有些罪惡感。
這么可愛的女子,他就這樣貿然招進來,他不能給她想要的愛,就蹉跎了一個可愛女子的青春年華。
“皇上瞧著愁眉不展的。”穎婕妤給他倒著茶水說。
“嗯。閆……將軍的精神不太好。閆將軍畢竟是我朝重將,如今身負重傷,昏睡了五日才剛醒,朕的確難以釋懷。”
“那臣妾也幫不上什么忙……”
湯旭笑了笑說,“要你幫什么忙,都交給太醫去調配就好。”
“皇上可以帶將軍在御花園多走動走動啊,臣妾就覺得悶了就出去多走走,再多的臣妾也不明白了。”
“嗯,朕知道。”
一夜過去。
湯旭是被一陣動靜撥弄醒的。
“皇上肯定不愛吃甜的,你把蜜糕放在我那里……”穎婕妤小聲說,“哎呀那個湯皇上不愛喝,拿遠點……”
“你倒是很懂朕,好吃的都放你那里?”湯旭笑著問。
穎婕妤不說話。
用早膳的時候,穎婕妤問道:“皇上,江公子是不是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