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說的應該是之前,但現在楚國的處境并不怎么樣,我想盛流冕應該有所認知,聯姻一事不成,他們楚國不會再有任何機會來攀附齊國,所以我們要抓住這個機會。”
陳瑞三寸不爛之舌滔滔不絕的說著。
隨即便讓司馬敬投去欣賞的目光:“你倒是夠聰明的,從今日起你就在我身邊,這件事情由你來謀劃,如果失敗了,我就找你的責任。”
陳瑞突然升了官,當然是欣喜不已:“多謝丞相信任,屬下定當竭盡全力為丞相牟取利益。”
可是他們誰都沒想到,這樣的牟利還沒開始準備的時候,就已經是全軍覆沒了。
隔日一早,司馬敬抱病沒去早朝,不過卻因此傳來噩耗。
秦贏早朝之時,要蓋玉璽,可是一印上,龍顏大怒。
只不過誰都不知道那龍椅之上的人究竟發生了什么,,只聽到了那怒喝一聲后,眉眼間鋒利無比:“丞相司馬敬,私刻玉璽,涉嫌謀逆,立即關押大牢,等候查清后發落!相關人等一并關押,不得有誤!”
命令一下,司馬敬這終極一生所追求的東西也就到此為止了。
當這圣旨到達丞相府的時候,本來假裝抱病的司馬敬這次可真的是暈了過去,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這么折在這兒了,那眼中滿是不甘心,也因此吐了一大口血。
管家扶住了他,但是卻沾了一身的血。
丞相府被抄家也只不過是一瞬之間的事情,大約是兩個時辰之后,丞相府內變成了一座空空的宅院,什么都不剩,就連地道內的東西也都被御林軍給清空了,司馬敬這幾十年來的心血功虧一簣。
而在司馬敬暈倒的那一刻,一同被捕的管家看到了陳瑞站在那角落里面,陰側側的笑著好似是有什么陰謀一樣。
陳瑞在抓捕家丁的混亂之中逃離這里,只不過他最終的歸處并不是別的地方,而是南宮辰現在所居住的宅院里。
“'主子,已經結束了。”
陳瑞摘下了臉上的仿真面具,能夠清晰的看到他的臉,居然是許念。
而韓青歌這個時候恰巧從這里經過,透過書房露出的門縫,不小心看到了許念揭下面具的那一刻,怪不得這段時間一直都沒看到他,原來是不知道假扮的誰去了哪里替南宮辰做事了。
“這次你做的不錯,不過我們想把這件事情栽贓到盛流冕的身上,也沒那么簡單,記得處理好之后的事情不要露出蛛絲馬跡來引火燒身!”
原來許念就是南宮辰安插在司馬敬身邊的一枚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用的棋子。
許念假扮的陳瑞已經在司馬敬的心里面留下了非常可靠的印象,而這一切都是南宮辰的計劃,其中包括他說著滎陽的口音,還有故意暴露司馬晴曾去過丞相府的事情。
前者則是因為能夠未來讓司馬敬將這團怒火發到盛流冕的身上,而后者則是為了在司馬敬面前獲得信任。
至于為什么偏偏要用司馬晴來獲得信任,則是因為那天晚上守衛真的有看到司馬晴,所以這一遭算是躲不過了,別人來拆穿還不如由自己人來拆穿,所以便從陳瑞的口中說出來了。
“主子放心好了,這一切全都偽造成了是楚國人所為,而我們在牢獄之中也為司馬敬設置了能夠逃跑的通道。”
“那就好,你先下去忙吧,千萬不要讓別人發現你的身份!”
話音剛剛落下,許念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看到了一直在門口站著的韓青歌,整個人瞬間都傻掉了。
“掌、掌柜的,你怎么在這呢?”也許是因為隱藏了許久的身份在這種不合時宜的時候被發現,許念多少還是有些心虛的。
在許念剛剛摘下面具的那一刻,韓青歌是很驚訝的,不過她早就應該想到許念是南宮辰的人,也知道南宮辰為了保護自己,曾在身邊派了不少的暗衛,但是這件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這么久,許念的身份對于她來說依舊是個謎,沒有人告訴她,她只不過是因為這件事情生氣而已。
“所以如果今天我沒看到的話,你們打算瞞到我什么時候?”
南宮辰這個時候聽到了聲音也走了過來,看到了韓青歌之后,比許念更加的虛心。
“你剛剛不是說要去回春堂的嗎?我不是說讓莫函和你一起去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回春堂已經倒閉了,岳入明不知道去了哪里,不過我懷疑應該是他發現了岳清行的身份被綁架了。我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才回來找你幫忙的,但是沒想到你還有這么大個秘密隱瞞著我!”
韓青歌那狐疑的眼神掃過去的時候南宮辰心虛的根本就不敢和她對視,眼神往回縮了縮,一副妻管嚴的樣子在許念看來簡直是破天荒的難得。
“其實我也不是有意瞞著你的,畢竟從一開始許念的身份就很特殊,如果暴露了他的身份,那就起不到保護你的效果了。”南宮辰一副發現出委屈的樣子,他不知道現在要怎么和韓青歌解釋,而且他也知道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解釋。
但是如果不解釋,就這么任由她誤會的話,也不像是南宮辰的作風,所以他多少還是要說些什么的。
“你覺得事到如今,我需要的是你的保護嗎?”
南宮辰看著她一副打量自己的眼神,就知道她肯定是生氣了,也不知道怎么哄,只是給許念一個眼神示意他離開,別讓這件事情愈演愈烈就好。
“我知道錯了,這件事情是我的不對,以后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瞞著你了,有什么事情我肯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就原諒我這一次吧!”在許念離開了之后南宮辰第一時間便開始和韓青歌承認錯誤。
這也就是許念走的遠了,不然他肯定會知道南宮辰讓自己離開的目的,就是為了不在別人的面前展現他那一副世人從未見過的模樣。
韓青歌念在他承認錯誤的態度非常的誠懇,只是輕哼一聲:“知道錯就好,剛剛你們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