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靖宇感覺頭大如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狂妄不羈的他面對貌似柔弱的李瑜想不出一點(diǎn)辦法。()“老公,你不要丟下我不管……”梨花帶雨的李瑜伏在凌靖宇的耳邊大聲哭訴,可憐悲慘的樣子讓人聞著傷心見者流淚,尤其是李瑜還長的那么漂亮,本來心存嫉妒的男生們現(xiàn)在恨不得掐死凌靖宇。
“我……你……”心慌意亂的凌靖宇感覺自己就要崩潰了,怪不得古人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呢,還記得曾經(jīng)有人說過,千萬不要得罪女人,不然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可憐的凌靖宇親身驗(yàn)證了這一結(jié)論。美人在懷,如毒蝎蟒蛇一般,渾身都不自在。
就在凌靖宇快要崩潰的時候,李瑜伏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哼,小子,知道得罪本小姐的下場了吧。”凌靖宇見到李瑜洋洋得意的表情,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低下頭在李瑜耳邊咬牙切齒的小聲說道:“死丫頭,別以為這樣我拿你沒辦法。”凌靖宇沖著在在旁邊偷笑的楊建使了個眼色。
“老天啊,孩兒他媽,你怎么在這里啊?趕緊回去給孩子喂奶吧,孩子餓的嗷嗷叫了。”楊建一邊摸著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淚,一邊推開人群沖了進(jìn)來,一把將李瑜抱在懷里,同時在李瑜耳邊說道:“小妞,竟然敢欺負(fù)我老大,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李瑜沒想到自己這只螳螂遇到了楊建這只黃雀,而且是一只極度無恥的黃雀,頓時愣住了,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任憑楊建抱著自己。
“我靠,原來是三角戀啊。”
“真有意思,都是未婚媽媽了還敢出來勾引男人……”
觀望的學(xué)生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看的更是津津有味,平時閑的沒事做的學(xué)生們遇到這么有意思的事情,哪里舍得離開。
聽到眾人的議論,李瑜白皙的小臉頓時變成了紫青色,銀牙咬的嘎嘎直響,恨不得生吃了楊建,她剛準(zhǔn)備說話反駁,誰知楊建已經(jīng)撅著大嘴吻了下來,李瑜的嘴里只能打出嗚嗚的聲音,雙手被抱的死死的,想掙扎都沒辦法,只能無奈的被楊建抱在懷里。
凌靖宇趁機(jī)沖出人群,一直跑到學(xué)校的后門這才敢停下來,回頭緊張的望了望,發(fā)現(xiàn)沒人追來,懸在嗓子眼的心才回到肚子里。“老大,你這回跟頭栽大了。”追上來的吳福和任馳笑嘻嘻的說道。
“沒事,楊建都搞定了。”凌靖宇哈哈大笑道,現(xiàn)在想想還有些后怕,如果不是無恥的楊建出手相助的話,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收場,這要是被宇文芷兒和余倩倩知道了,那自己就死定了,先不說宇文芷兒會找自己算賬,單說鐵男就不會放過自己。
過了大約有兩個多小時,楊建慢悠悠的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怎么樣?”任馳等人像好奇寶寶一樣圍了上來,十分期待的望著楊建。
“嘿嘿,那丫頭估計(jì)恨死我了,臨走之前說一定要給我好看。”楊建滿不在乎的說道,他一個大老爺們反正也是單身,怎么會懼怕一個美麗的小妞。
任馳三人沖著楊建豎起大拇指,“兄弟,高,實(shí)在是高,簡直高到了極點(diǎn)。”
“哪里,一般一般。”楊建揮揮手,十分囂張的笑道,想要對付無恥之人,你就必須比他更無恥。這是楊建高中三年學(xué)到的真理。
“該吃晚飯了,靖宇,你看這事怎么辦?”楊建仰頭望望已經(jīng)有些暗淡的天色,然后扭頭望望凌靖宇,那意思好像是在說,我?guī)土四氵@么大的忙,你總的有所表示吧。“走吧,今天我請客,咱們?nèi)ソ鹑~苑好好玩玩。”擺脫掉大麻煩的凌靖宇心情大好。
四人浩浩蕩蕩的殺到金葉苑酒吧,他們剛走到門口,值班的打手頓時笑臉相迎,“幾位大哥里面請。”
凌靖宇抬頭望了望比自己還要高上一頭的壯漢,笑了笑:“你們忙你們的吧,我只是來玩玩,就不要驚動其他人了。”說著便走了進(jìn)去,酒吧里已經(jīng)人滿為患了,霓虹燈閃爍著刺眼的光柱,漏*點(diǎn)男女們在舞池正在釋放自己的青春。得到手下稟報的虎哥匆忙的從后臺趕了過來,一眼就望見了擠在人群中的凌靖宇。
“大哥,這里人太多,到包間吧。”頭上包著紗布的虎哥笑瞇瞇的迎了上來,“不必了,我感覺這里挺好的。”凌靖宇望著一臉謙卑的虎哥淡淡的笑道。
“您就別客氣了,請隨我來。”虎在前面帶路,將凌靖宇等人帶到了金葉苑酒吧最為豪華的一間包房內(nèi),房間內(nèi)清一色的紅木家具,地板全都是采用來自云南的白色大理石,打磨的光滑如鏡,影可照人。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就完全由天然水晶石雕琢而成,價值在百萬以上。擺在房間四周的沙發(fā)全都是真皮沙發(fā),價值都在數(shù)萬以上。奢華的難以形容。
凌靖宇站在門口楞了下神,叫住虎哥,“這就是你們的包房?”他很難想象,一個小小的酒吧竟然擁有這么奢華的包房,這比五星級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差不到哪里去。
“大哥,這里專門是為那些有錢的公子哥準(zhǔn)備的,整個酒吧就此一間。”虎哥淡淡的笑道,冰龍?jiān)?jīng)吩咐過他,見到凌靖宇就如見到自己,虎哥可不敢馬虎。
“在這里玩上一次,至少得花費(fèi)上萬元吧?”凌靖坐在軟乎乎彈性十足的沙發(fā)上,伸手從旁邊的酒柜里拿出一瓶法國紅酒波爾多,望著上面的價值八千的標(biāo)價說道。
“我們是按照小時算的,一小時六千六百六十六。”虎哥笑瞇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