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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strong></strong>為你提供的《》小說(作者:喬家小橋 96第一9回合)正文,敬請欣賞!
接下來的十幾天,日子一直過得甚是悠閑,畢竟壽宴什么的,也輪不到他們這些無名氏參加。直到擂臺比試的排期出來,夙冰才在白天離開洞府,前去廣場查看名單。廣場上已經(jīng)聚會了很多修士,夙冰走到金丹組,放出神識探過去,找了半個多時辰,才找出自己的名字。
真被那兜售群英譜的修士說中了,夙冰第一個對手,居然是昭延寺可笑大師。
根據(jù)可悟說的,這位可笑大師是位武僧,去年群英會金丹組排行第六位。按著一般慣例來說,夙冰身為散修,又是第一次參加擂臺賽,頭一場也該是個新人散修才對,這明顯不公平。
夙冰只有金丹初期,而可笑大師已經(jīng)是舍利后期,即金丹后期。
于是她抄手站在人群里,稍稍有些納悶,不過也沒有太過在意,畢竟對手是誰,對她的影響都不算大,能同強(qiáng)者斗法,原本就是她的目的。
了解過比賽的排期之后,夙冰直接打道回府,外面人多是非多,身為通緝犯,還是要有通緝犯的覺悟。回去的路上,忽地有人喊住她:“蘇公子,回去么?”
夙冰回頭,只見涼亭處站了兩個人,其中一個她認(rèn)識,正是岳笙,但開口的卻是另一個人。那人金丹初期修為,劍眉星目,唇紅齒白,一身青衣,頭帶儒生巾,夙冰立時猜出他的身份,東陵書院靳耀。
雖說比鄰而居了半個月,但從未和他打過什么交道,今日恰好碰到,理應(yīng)道個謝,但岳笙同自己有些交集,且不知深淺,萬一被他瞧出什么端倪來,可怎么是好?
果然,夙冰猶豫的空隙,岳笙的神識已經(jīng)在她身上繞了幾個來回。
夙冰硬著頭皮走上前去,笑著說道:“幾次想要拜訪,又怕擾了靳公子,今日碰到真算巧了,蘇某在此謝過靳公子的……”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靳耀泯唇一笑,介紹道:“這位是岳笙岳公子,天恒門岳掌門長孫,蘇公子應(yīng)該知道。”
“自然。”夙冰略低些頭,對岳笙拱手道,“岳道友。”
“蘇道友。”
岳笙也淡淡笑著回了禮,面上果真瞧不出什么,夙冰寬下心,同他隨意聊了幾句,岳笙便被一名小修士叫走了,只剩下夙冰和靳耀兩人。夙冰輕松不少,問道:“蘇某出來許久,打算回去了,不知靳公子……”
靳耀道:“在下也正好回府,不如一起?”
夙冰微微頷首,兩人便比肩同行。靳耀面容俊美,身形頎長,舉手投足盡顯儒修風(fēng)范,眉眼間,沒有北麓貴族公子哥那般盛氣凌人,言談間,同秦清止一樣,對各家修行皆由涉獵,足見其學(xué)識淵博。
同這樣的翩翩儒修談天說地,夙冰甚是愜意,一路上,嘴角幾乎都是彎著的,不免也就多聊了幾句。說到此次比賽的對手是可笑大師時,靳耀露出幾分訝色:“這不應(yīng)該吧?”
夙冰一早覺得奇怪,如果身在北麓,毋庸置疑是有人想要坑她,但現(xiàn)如今她身在九麟島,除了想殺她的真龍族,哪個沒事要害她?
靳耀猶豫了下,說道:“在下聽聞,可悟小師傅,在昭延寺樹敵頗多……”
靳耀點(diǎn)到為止,夙冰愣了愣,好一會兒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雖說只是推測,但確實(shí)合情合理。敢情鬧了半天,是被那小和尚給連累了,來者不善,那日就不該聽邪闕的話,放棄群英譜,如今懊悔也沒有用處,便趁機(jī)向靳耀多多詢問了幾句。
兩人站在別院里,一說說了半個多時辰,直到聽見有人踹桌子的聲音,夙冰才訕訕著和靳耀告別。回頭進(jìn)了屋,只見邪闕盤膝坐在榻上,一張臉黑如鍋底:“你是豬腦子?沒發(fā)現(xiàn)那酸儒生是在刻意討好你,鐵定沒安好心,還同他聊得那般歡暢?”
“你又哪根筋不對?”夙冰將兩個倒地的凳子扶起來,搖頭道,“咱們初來乍到,人家一個世家公子,犯得著討好我一介散修?”
“誰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反正老子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人!”
“你看誰是好人?”
這話將夙冰給逗笑了,倒杯靈茶放置陛下嗅了嗅,打趣道,“我?guī)煾嫡f,人心若是正的,眼睛里看到的一切皆是正的,哪怕修的是歪門,行的亦為正道。與此相反,人心若是歪的,眼睛里看到的一切,全都是歪的,正也是歪。”
邪闕雙眸一緊:“你說我心歪?”
“隨口說說而已。”夙冰哽了哽,意識到自己又拂了他的逆鱗,訕訕轉(zhuǎn)了話題,“你今日覺得身體如何,有沒有什么異常?”
“暫時沒有。”
出乎意料的,邪闕并沒有和她就心正心歪繼續(xù)探討下去,一來,他并不覺得人心歪不歪,同他有什么關(guān)系,因?yàn)樗茄植皇侨耍谑沁@話被他自動忽略。第二,他也確實(shí)沒什么氣力,這些天,他每晚化妖潛入一處極隱秘的上善圣水池,體內(nèi)蠢蠢欲動的邪皇之力雖然暫時被克制住,但他本身的力量也同樣遭到腐蝕。
夙冰松了口氣:“那就好。”
此時,門外有氣息涌動,夙冰略略側(cè)目。
門都沒敲,一顆亮閃閃的光頭探了進(jìn)來:“兩位施主,小僧沒有打擾你們修行吧?”
夙冰咽了口茶,招招手:“進(jìn)來吧。”
可悟捧著一本古籍走進(jìn)來,毫不客氣的在夙冰身邊坐下:“夙施主,小僧尋到法子,可以將邪闕施主體內(nèi)的邪皇之力徹底祛除,又不會傷及他本身。”
“哦,你說說看。”
“如今,邪闕施主體內(nèi)的邪皇之力,已經(jīng)和妖力漸相融合,若是化功的話,無異于自廢修為,經(jīng)脈根骨將受重創(chuàng),再修便難了。當(dāng)年邪皇之所以封印修為,而不是徹底將其化去,想必也是因?yàn)檫@個緣故。”
眉頭已經(jīng)皺的沒邊了,夙冰嘆氣道:“這我也是知道的,只可惜封印邪皇之力的那塊兒寶玉,世間罕見,既然已經(jīng)被打開,便失去了功效,上哪再去找一塊兒一模一樣的?”
“施主可知道,那塊邪皇印最初名叫珈藍(lán)印,原先是塊兒佛物?”
可悟指著古籍上的一行小字道,“且說那珈藍(lán)印的寄主,正是珈藍(lán)寺寧慧大師,當(dāng)年寧慧大師救了邪皇一命,且收他為徒,小僧猜想,邪皇的力量,正是被寧慧大師渡引進(jìn)入邪皇印中的。”
夙冰低頭瞧了一眼那行小字,只有掐頭去尾寥寥幾筆介紹,忍不住“咦”了一聲:“那寧慧大師,是個慈悲之人,雖說此舉能救邪皇,但留下邪皇印這個禍害,不像她能做出來的事情吧?”
可悟念了句阿彌陀佛:“邪皇印既然歸寧慧大師所有,她自然想以佛法將邪皇之力化去,只可惜事與愿違,此事不知因何緣故,竟被傳了出去,結(jié)果引發(fā)九麟島內(nèi)一場大動蕩,眾多修士明爭暗搶,寧慧大師慘遭毒手、因此圓寂,而邪皇印和邪皇本人,則一起失了蹤。”
夙冰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今日一聽,不免感慨著搖頭。
邪闕冷笑道:“真是好笑之極,那小尼姑讓他相信了佛渡世人,不曾想,最后卻眼睜睜看著心愛之人死在自己面前而無能為力,我若是邪皇老兒,肯定得后悔的抹脖子!”
夙冰很是贊同邪闕,唯有一點(diǎn)兒不解:“你怎么知道邪皇喜歡寧慧大師?”
邪闕噎了一噎,掉臉望向窗外:“老子猜的!”
“邪闕施主這是推己及人。”
可悟捂著嘴兒笑道:“夙施主什么都好,就是不解風(fēng)情,連小僧都明白,那邪皇能修到大乘大圓滿,什么風(fēng)浪不曾見過,就算差點(diǎn)兒死在天罰之下,一代梟雄,也沒必要棄魔修佛,若非愛上了寧慧大師,怎會愿意散去一身大乘期精純修為?與其說是佛渡世人,不如說是愛渡世人,我佛的本意,亦是令世人心中有愛,邪門歪道雖然行事乖張,不乏至情至性之人,邪皇算一個……”
末了,又添了一句,“當(dāng)然,邪闕施主也算一個。”
夙冰眉梢一挑,好像明白了什么,慢悠悠的轉(zhuǎn)過頭,促狹的看著邪闕。
邪闕已經(jīng)炸毛了,直接掄起一本古籍朝他光禿禿的腦袋砸去:“小禿驢,活膩歪了是不是?!老子也是你能評頭論足的人!”
可悟捂著腦袋,對夙冰抱怨道:“夙施主啊,你任重道遠(yuǎn),瞧瞧,這邪闕施主真是忒不像話,必須好生管教才行!”
“你說誰?”邪闕被這小和尚氣的不行,總覺得這貨就是故意的!因?yàn)椴荒苁褂昧α浚苯犹麓簿鸵崴⌒『蜕幸粋€激靈躲在夙冰身后,逃開他的魔爪,“妖就是妖,真是不可理喻!邪闕施主,小僧第無數(shù)次奉勸你一句,暴力是無法解決問題的,記住,佛愛……”
“你給老子閉嘴!”
兩人繞著夙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夙冰端著茶哭笑不得,一個大孩子,一個小孩子,湊一起還真是讓人頭疼。那小和尚身手敏捷,邪闕愣是碰不著他,最后惱了,一運(yùn)氣,竟想要使用妖力。
夙冰趕緊制止,豁然起身:“別鬧了!”
這一嗓子吼得兩人全都愣住,夙冰瞥了邪闕一眼,無奈道:“你多大年紀(jì)了?同一個小孩子計(jì)較個什么勁兒?”說完,又望著可悟,“小師傅,你方才還沒說,怎么將他體內(nèi)的邪皇之力渡出?”
小和尚理了理被抓亂的衣襟,雙手合十道:“夙施主,你不是有根金剛伏魔鐵么?”
伏魔鐵是夙冰的秘密,但她早已經(jīng)習(xí)慣可悟的無所不知,便點(diǎn)點(diǎn)頭道:“沒錯,金剛伏魔鐵是在我手中,且已認(rèn)我為主……”
她話未說完,邪闕已經(jīng)否決:“不行,那尼姑是七世善緣之身,與珈藍(lán)印氣息相合,阿夙從前乃是修魔的,能夠降服伏魔鐵,憑借的是我之前曾用真魔之血,幫她凈化了魂魄中的魔性。”
可悟搖頭:“金剛伏魔鐵,比珈藍(lán)印要高級的多,無需夙施主凈化,便可慢慢化掉邪皇之力。夙施主要做的,無非是以自己為導(dǎo)體罷了。”
經(jīng)他倆這一說,夙冰明白個大概。
原來可悟的意思,是希望夙冰效仿寧慧大師,將邪闕體內(nèi)的邪皇之力,渡引入伏魔鐵中,通過伏魔鐵將其凈化掉。而伏魔鐵既認(rèn)她為主,與她心意相通,她就是最好的導(dǎo)體。
夙冰微微攏起眉:“難道寧慧大師,當(dāng)年是用雙修的辦法,將邪皇的力量渡出的?”
佛教戒律森嚴(yán),但這并不是不可能,夙冰幼年時,曾見過一尊佛像,是男女合抱似的雙修姿態(tài),師傅當(dāng)時說,那是、那是密宗什么難提計(jì)濕婆羅,講究先以欲勾之,后令入佛智……
夙冰咂咂嘴,她想到哪去了。
寧慧大師究竟用了什么法子,恐怕除了邪皇本人,誰也不知道。于是可悟也無計(jì)可施,只讓夙冰自己想辦法去。夙冰琢磨了一兩天,也不知道該什么辦。
入夜,邪闕潛去了上善天池壓制邪力,夙冰心里煩躁,便出去院中走一走。
此時月上中天,房內(nèi)燭光如豆,窗外寒風(fēng)乍起,殘?jiān)氯绻础?br/>
她獨(dú)坐了一會兒,忽然聽見對面洞府傳來一陣琴音。
這琴音泫然若泣,夙冰只覺得心頭哀戚,聽罷一曲,又接著一曲,直到這一曲終,才傳來一聲嘆氣。夙冰不由一怔,琴音已是美妙,其聲真乃天籟……
一股奇異的情緒牽動著她,向前走了幾步。
忽又覺得怪異,便停下,正打算轉(zhuǎn)身,洞府卻緩緩打開,入眼的是一名白衣女子,容顏無雙,氣質(zhì)怡然,櫻唇微微抿著,喚道:“公子……”
夙冰探不出她的修為,頗感訝異,向后稍稍退了幾步,垂目道:“打擾姑娘了。”
聽她的琴音,又是從靳耀房間走出,理應(yīng)是位儒修,依照儒修的規(guī)矩,稱呼一聲姑娘總沒錯的。那白衣女子眼角似有淚滴,她拾袖拭去,哀聲道:“這無邊夜色,實(shí)在愁煞人,既然相遇便是緣分,公子可愿陪奴家說說話?”
夙冰隱隱覺得哪里不對,但看著她的模樣,拒絕的話始終說不出口。
那白衣女子根本不給她機(jī)會多想,緩緩伸出白皙柔荑,蔥管般的手指拂過夙冰的手,輕輕牽起,便朝內(nèi)門走。那手柔若無骨,放佛輕輕一捏便要碎掉,夙冰也不掙扎,任由她拉著。
走進(jìn)裝飾華美的房間內(nèi),那白衣女子將夙冰推到一處臥榻前,自己則走去一邊的古琴前坐下,說道:“奴家唱首小曲,給公子解乏如何?”
夙冰微微笑道:“隨意。”
那白衣女子眼波流轉(zhuǎn),一手撥弦,便開了嗓子。耳邊如泣如訴,夙冰聽的甚美,手指微微勾著,打著節(jié)拍,尋思著有壺美酒,那就更好了,便一拍儲物袋,自斟自飲起來。
白衣女子唱完一曲,含羞帶嬌的抬眸輕望夙冰。
夙冰咽了口酒,迷瞪著道:“這就唱完了?”
白衣女子怔愣片刻,嗔道:“公子真是不知饜足,奴家再唱便是了。”
琴音復(fù)起,天籟也再次傳入識海,就這樣一曲接著一曲,嗓子都有些嘶啞了,夙冰還是一點(diǎn)兒反應(yīng)也沒有,白衣女子不由漸漸變了臉色。
另一間房內(nèi),侍從忍不住道:“少爺,此人定力實(shí)乃世所罕見!”
靳耀也顰著眉,面色有些難看,原本想借鮫魅將他迷住,紅帳內(nèi)數(shù)度**吸他一些元?dú)猓娜蘸笤诶夼_上,一準(zhǔn)死在可笑大師的手上,就算僥幸不死,也可教他夫妻失和,誰知道此人受了合歡琴的力量,居然還可以坐懷不亂?!
侍從道:“現(xiàn)在怎么辦?要不要教鮫魅停止行動?”
靳耀下巴線條緊緊繃起,好一會兒才冷冷道:“不!給我繼續(xù)!我偏不信了!”
于是,鮫魅整整唱了兩天兩夜,到最后,幾近吐血。
等一曲過罷,等不得主子吩咐,擅自歇了歇。
夙冰只手托額,飲下一杯美酒,抬眸神采奕奕地道:“咦,怎么不唱了?美人,不要停不要停,繼續(xù)!這聲音,這琴音,實(shí)在是美妙的緊,令在下通體舒暢!”
媽的,是不是男人啊這!
鮫魅自尊心嚴(yán)重挫敗,忍不住暗罵一聲,面上依然柔柔笑著,撥琴繼續(xù)開唱,不過明顯有些跑調(diào),或者說,已經(jīng)完全不在調(diào)上。
合歡琴的撥動,是要消耗力量的,終于在第三天下午,直接昏了過去。
夙冰恰好喝完最后一**酒,起身拍了拍袍擺,走去鮫魅身邊,一腳將她踢去一邊,抱起合歡琴就走,口中還含糊著咒罵幾句:“也不知是哪個蠢貨,養(yǎng)了這么個蠢東西,平白出來丟人現(xiàn)眼,呸!”
罵完,揚(yáng)長而去。
侍從一攤手:“少爺,您還是放棄吧,這道修不是善茬。”
靳耀氣的攥緊拳頭,冷冷望著洞門。
侍從無奈搖頭:“少爺,謀妻害命,實(shí)非我儒修所為……”
靳耀一拂袖,便將侍從打飛出去,沉沉道:“本公子想得到的,還從沒有得不到過!區(qū)區(qū)一個金丹散修,本公子豈會對付不了?此人只是道心略堅(jiān)定了些,僥幸逃過這一劫,本公子就不信,他能逃過可笑大師之手!””
……
夙冰抱著合歡琴,美滋滋的回了洞府。
一見著邪闕,立馬開始顯擺:“大白快看,這是什么?”
邪闕瞥她一眼,不屑道:“邪門之物,你也稀罕?”
“不管正門還是邪門,有用就是好東西。”夙冰變出一方帕子,仔細(xì)擦拭合歡琴上的指痕,嘖嘖嘆道,“這琴木,是以數(shù)十萬年的合歡樹心所打造,而這琴弦,用的則是龍筋,此琴雖然算不上什么大殺氣,但陰人損人,倒是頗有用處!只是不明白,靳耀這么下本的算計(jì)我,到底為了什么?”
“早同你說了,姓靳的小子不是好人。”
“我看他是個大好人。”
“你……”
“白白送這么個寶貝給我,怎能不是個好人啊?哈哈哈!”
邪闕本想損她兩句,見她興高采烈的模樣,也不由自主的微微翹了翹唇角,忍了下去。等她興奮勁兒淡了,才問道:“明天的擂臺比試,你可有信心?”
夙冰一面擦著合歡琴,一面擺手:“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第一回合,酥餅完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