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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之后。
她支撐著坐起身,發現自己居然在一處水晶棺材里躺著,下層似乎有一具殘缺的龍骨,咯的背疼。揉了揉發脹的腦袋,別說神識了,就連眼睛都有一些模糊,看來離魂釘的毒已經侵入識海,只是體內似乎有一股特殊靈氣在疏通經脈,才不至于過度僵硬。
“你醒啦?!笨晌虻穆曇魝鱽?。
“這是哪里?”
“東海下的真龍神廟,這冰棺是真龍老頭的,至陰至寒,可以壓制你體內的毒,你感覺是不是好多了?”
她循著聲音望去,好不容易才看到一抹黑影,正在那忙和什么:“你在煉丹?”
可悟搓了搓手,赧然一笑:“小僧自幼體質孱弱,修不了太強勁的法術,只能種花植草,煉丹制藥。不過一直是個半吊子,活了三百歲,連七品丹藥師的名牌都沒考下來?!?br/>
夙冰隨他笑了笑,這一笑牽著肋骨,痛的咳嗽起來。
可悟丟下手里的東西,上前扶住她:“夙施主,你可還好?”
夙冰深吸一口氣,借著他的力量盤膝坐正,嘗試調轉丹田,搖頭:“毒入識海,魂魄早已損傷,我現在就算舍棄這具身體,怕是也無法逃脫神魂俱滅的下場。”
正說著話,只見風聲獸拖拽著一只死魚進了石室:“小和尚,快給烤了!”
夙冰乍見它,一愣:“你怎么在這?”
風聲獸也被她嚇了一跳:“你居然醒了?”
夙冰攏眉:“大白呢?”
“在隔壁石室?!笨晌蛎忉?,“許是你之前下手太重,邪闕施主一直迷迷糊糊的,直到現在還未蘇醒。”
“不是吧?”
夙冰抽了抽嘴角,她沒記錯的話,當時根本就沒用靈力,完全用的氣力,這家伙真是太不中用了。沖風聲獸招招手,風聲獸丟下嘴里的魚,不情愿的走上前,馱著她去隔壁,邊走邊抱怨:“就知道關心他,我屁股都給你打腫了!”
夙冰沒空理它,到了隔壁石室后,撐起一口靈氣,從它背上跳下,走去邪闕身邊。
“大白?”見他周身籠著一層黑氣,夙冰心里一緊,拍了拍他的臉,又摸了摸他的后腦勺,開始漸漸明白過來,可能是伏魔鐵的力量麻痹了他的識海。撩開他的衣袖,只見一條黑線順著手臂一直蜿蜒到脖頸,卻遲遲沒敢再爬一步。
夙冰心道伏魔鐵果真有用。
“你先出去?!敝噶酥搁T口,夙冰對風聲獸說。
“好的!”風聲獸一心想著它的魚,得了令亟不可待的奪門而出。
夙冰倚著石榻坐下,一手撫著額頭,開始想辦法。之前所做的打算,是通過雙修來導出他體內的魔氣,由自己引入伏魔鐵中,但這需要一個較為漫長的過程,以她現在的狀況,怕是等不及了……
夙冰決定快刀斬亂麻,直接給他吸出來拉到。
反正自己命不久矣,也不怕被魔氣撐爆體,再說這條命原本就是他給的,死之前還給他也算心安了。說干就干,她盤膝坐下,從儲物袋里摸出兩顆極品續命丹吞下,并在肩胛骨大穴一點,以一種自損真氣的方式,將體內的毒暫時壓制住,開始在識海里回憶曾經看過的一本陰盛陽衰采補**。
這種魔功較為淺顯,并不難修煉,她只用了半天時間,就學個七七八八。
但接著麻煩來了,這采補該怎么采?
一個男人采一個昏迷的女人容易,一個女人去采一個昏迷的男人,不太好辦吧?
對于男女之事,夙冰知道是知道,畢竟活了一把年紀,也不是沒見旁人雙修過,但具體到自己身上,才發現難度有些大。夙冰倏忽想起來在洛仙時,西陵春曾經送過她一種丹藥,好像是什么迷幻**,專門用來對付不聽話的男爐鼎。
西陵春托人煉制,是為了對付自己新得來的爐鼎藍少卿,而夙冰當時是覺得此藥有市場,才要來一**研究。
她翻了翻儲物袋,終于在一處角落里翻了出來。
忖度一番,她倒出一顆在手心內,捏住邪闕的下巴以靈力迫使他吞下去。
雙眼一眨不眨的盯了他一刻鐘,除了眉頭稍稍皺了兩下,居然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夙冰納悶的看一眼手里的藥,難道時間太久失效了?不應該啊,她猶豫了下,又倒出兩顆來,給他塞下去。
這次等了半個多時辰,石榻上的男人終于悶哼一聲。
夙冰眸子一亮,有門!
她一邊回憶著,一邊動手實施,第一步,先將他給扒光了。
第二步,自己脫光了。
第三步,躺下。
石榻很窄,翻身的空都沒有,兩人光溜溜的并排躺著,實在很擠。夙冰對他的身體并不陌生,因為化形出來他就是沒穿衣服的,再說對于修士來說,想看到什么就能看到什么,身體不過一具臭皮囊而已。
但如此坦誠相對,還是讓夙冰有些尷尬。
似乎是藥力起了作用,邪闕的額頭有些汗珠浮出,原本蒼白的臉頰開始微微泛紅,兩片薄厚適中的唇更是紅的如同飲過人血,不知是渴了,還是想要說些什么,微微張闔著。夙冰內心掙扎了下,稍稍偏了個身,嘟著小嘴湊去他嘴邊,結果卻被一巴掌拍了回來。
翻了個身,邪闕迷糊著又發昏了。
夙冰捂了捂臉,有些惱,看來妖修的藥量和人修果然不同,便直接將**子里還剩下的二十幾顆迷幻**全給他塞進口里,一抬下巴讓他一口吞了!
等啊等啊等,足足過去一個時辰,毫無異樣。
兩顆續命丹的力量在逐漸消退,夙冰的氣力已有些不足,不由怒道:“睡睡睡!你他媽是豬托生的嗎?!老娘都做到這份上了,還想怎么樣?!”
說著爬上床,將他朝里面推了推,睡覺。
生起氣來下手沒個輕重,邪闕的額頭直接撞在石壁上,撞的“噗通”一聲。
隔壁可悟他們正用丹爐燒魚羹,被這聲響嚇了一跳。
風聲獸一個激靈:“什么情況?”
可悟笑著拍拍它的屁股:“沒事,魚羹熟了?!?br/>
……
在夙冰昏迷的日子里,整座九麟島一片風聲鶴唳。
一個籌備上萬年的陣法,雖不至將東陵書院覆滅,但足以令其元氣大傷,元嬰期的長老們大都逃出,但金丹以下則沒那么幸運,那些被吸了魂魄的修士,不知被喂了什么魔藥,全都成了黑霧的傀儡。而那些沒有逃出的,愿意歸降便留下,不愿意歸降的就被抓去煉藥試藥。
魅羅千妖陣將云華殿圈在其中,成了黑霧的寢殿。
數百張勸降貼被魅狐送去各大門派掌權人手中,而帖子里只有六個字:“順者昌,逆者亡?!?br/>
小門派自然是持觀望態度,東陵書院雖然垮了,但大昭延寺和天恒門尚在,大乘期的修士固然厲害,但九麟島人才濟濟,總不可能斗不過一個魔物。
佛門乃清靜之地,因此便將天恒門作為根據地,一時間佛、儒、道齊聚天恒門,奉天恒門岳掌門為盟主,商討對敵之策,三流派可說空前團結。
云華殿上。
“主人,趁他們人心不穩,咱們是不是先下手為強?”
“主人,若是真讓他們將三圣請回來,您能對付的了么?”
“主人?”
狐玉稟告完畢,一連問了十幾個問題,座上的黑衣男子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只是捏著一根銀針,逗弄著面前幾只靈鼠。隔了許久才淡淡道:“三圣?”
狐玉一直偷偷盯著他的側臉,恍然回神,斂目道:“是,他們決定去請三圣?!?br/>
“如今只剩下二圣。”黑衣男子放下銀針,“道圣不久前,在煉魔山被雷劫劈死了?!?br/>
“即便如此,還有儒圣和佛圣在。”
“來了正好?!焙谝履凶游⑽⒐戳斯创?,“我還怕他們不來?!?br/>
“那咱們現在如何?”
“等?!闭f完,黑衣男子擺了擺手,“下去吧,我累了?!?br/>
狐玉還想說什么,話到嘴邊又咽下,應了聲是,便躬身退下。黑衣男子重新捻起銀針,在靈鼠背上扎了一陣,那靈鼠吱吱叫了一聲,很快就渾身抽搐,斃命。
黑衣男子放下銀針,輕輕嘆了口氣,將余下的幾只小鼠收入袖中,化為一團黑霧向后殿飛去。
水牢大門被沖開的一刻,秦清止就算被封住一身修為,也同樣感受到那股霸道的強魔之氣。盤膝坐在一處四面環水的蓮臺上,只抬了抬眼,又淡定自若的打坐。
黑霧停在他面前,同他對峙良久:“是誰將你教成這副模樣的?”
秦清止皺起眉,睨他一眼。
黑霧又說:“真是討厭。”
秦清止涵養再好,也被這股嫌棄的口吻惹的有些不悅:“晚輩不明白,究竟何處得罪了前輩?”
黑霧如沙漏一般漸漸滴落成人形,撫了撫衣袍:“這聲前輩,我承受不起,師傅?!?br/>
秦清止聽的微一愕然:“你叫我師傅?”
黑霧一手負后,微微頷首:“雖然您從未承認,但在我心中,一直將您視為師傅。”
秦清止越聽越奇怪,他千年歷練中出手救過的人不少,但瞧此人的模樣,至少也有上萬年歲,修為更是遠遠高于自己,怕是距離飛升不遠,豈會承受自己什么恩惠?
“你究竟是誰?”
“我叫司徒延?!焙陟F說道,“很多年前,他們也叫我,邪皇?!?br/>
“你是邪皇司徒延?!”
秦清止終于動容,望著他有些說不出話來。
司徒延揮手,一方玉盒現在手中,他屈指一彈,送去秦清止面前:“三萬年前,在我走投無路之際,若非得您功法機緣,怕是早已化為一灘血水。您本體雖以消亡,只剩下一縷飄渺不定的半魂虛影,卻讓年幼的我見識到一代魔帝的風采和力量,那時候我便立志,要成為隴西魔界第一人?!?br/>
秦清止回過味兒來,搖頭道:“前世事,前世畢,無論是魔帝亦或是道君,既已轉世,前世種種便再與我無關,你也無需說給我聽,更無需因此緣故對我手下留情?!?br/>
司徒延淡淡一笑:“只聽您三言兩語,便知師傅還是那個師傅,不管修魔還是修道,一樣那么秉持自我。其實,我也不想打擾師傅清修,但如今我天劫降至,想做的事情卻一直未能成功,不得已才求師傅幫忙?!?br/>
“邪皇前輩,你已是大乘大圓滿修為,我只區區化神,能幫你什么?”
“這玉癸里面,承載著您當年留下的一縷神識和您封印下的一些力量?!彼就窖又噶酥杆媲暗挠窈?,“當年您的半魂在消散之前囑咐我,若是尋到你的轉世,便將此物交給您,至于打開還是不打開,由您做主?!?br/>
“我再強調一次。”秦清止抬眸看了一眼,并沒有伸手去接,“我不需要。”
“您會需要的。”司徒延曲指一彈,那玉癸倏地鉆進他儲物戒中:“行了,您可以走了?!?br/>
……
像是被丟進太上老君的煉丹爐中蒸烤一樣,邪闕睡夢中覺得自己就要被融化掉,四處撲騰的時候撈住了一塊兒清涼之物,冰冰涼涼的,便將整個身子貼了上去。
一時又口干的厲害,便悶哼著咬了一口。
先前折騰了幾個時辰,夙冰半虛半困的睡著,陡然脖子一疼,顫的她一個激靈。
意識逐漸復蘇,終于發現一只手正在自己身上來回游移,當摸到胸口的時候,夙冰偏過頭陰森森的看他一眼,倏忽又被嚇了一跳,這家伙整個就像一只油炸大閘蟹,里里外外燒的通紅!
不是吧?從喂完丹藥到現在,至少過去一天了,這會兒才發作?
夙冰有些后悔自己莽撞,趕緊伸出手去摸他的靈臺,結果卻被他抓住手腕,一個翻身壓在身下,繼續啃她的脖子,一時間血腥味四溢。夙冰覺得自己有些失血過多,推了推,居然推不動,妖修就是妖修,真是殘暴!
“大白,你清醒一點,再咬就給我咬死……唔……”
話還沒說完,唇便被他攫住,待氤著血的舌尖從齒間和上顎劃過,夙冰的脊背豁然僵直。
心里有些發怯,自我保護意識驅使之下,伏魔鐵在識海內微微震蕩起來,夙冰趕緊壓下,心道這不就是她想要的結果么,于是丟下最后一絲疑慮,一面大大方方的伸出胳膊勾住他的頸,回應他的吻,一面驅動先前修煉過的采補**,準備吸他體內的魔氣。
盡管他的身體越來越燙,一道灼熱正頂在自己小腹上,但他始終沒有進一步動作,反而還掙扎著有所收斂。
夙冰覺得哪里不太對,倏忽就被一只滾燙的手扼住脖子,感覺到他將身體繃的極緊,似乎輕輕一敲就要折斷了一般,顫抖的聲音,悶哼道:“你是誰!”
夙冰沒弄明白這是個什么節奏,脖子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說!不說老子宰了你!”
“我……啊?!?br/>
“誰!”
“我是夙……夙冰……”夙冰這一刻完全被他挾制住,根本動彈不得,更被他身上的殺氣迫的有些頭皮發麻,看他雙目明明一片迷蒙,眸子毫無焦距,理應是沒有意識的才對?。?br/>
“阿夙?”邪闕的手松了松,將腦袋埋了下去,粗重的呼吸將夙冰的耳朵燒了起來,忽地又一驚一乍的撐起頭,悶聲道,“你最討厭什么動物?”
“???”
對方還是不依不撓,冷冷道:“說!”
夙冰無語了,都這樣了疑心病要不要這么重?“我最討厭水蛭,那種滑不溜丟的無骨動物?!?br/>
“真……真是你。”
邪闕終于松了口氣,痙攣著笑出聲來,夙冰不知道這有什么好笑的,扒開他扼住自己的手,靈力消耗的差不多了,打算起來打個坐。當然,這個愿望沒能實現,她被一條胳膊箍住腰部,直接按趴在榻上……
整個過程夙冰只覺得慘不忍睹,那什么陰盛陽衰采補**,練起來容易用起來真難,盡管邪闕的妖識連一絲抵抗也沒有,而那些魔氣早被他通過上善水分離出來,困在妖丹一角,但它們頑固的很,并不會自行流進夙冰的體內。
夙冰只能驅使著金丹僅剩下的一些靈力,不斷探進他妖丹內如蛀蟲般拼命吸食,才明白邪修也不容易,真真是個體力活。那股魔氣經過邪闕數次分解、融合、凈化,力量明顯小于從前,但隨著越來越多的魔氣涌入夙冰體內,她開始有些承受不住。
識海里的伏魔鐵嗡嗡作響,顯然被這些魔氣惹的有些煩躁。
身體一陣一陣抽搐,離魂釘的枷鎖被沖開了,一剎那便占領了她的識海,夙冰的腦子昏沉沉的,開始有些恍恍惚惚,到最后幾乎失去意識。
……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依舊在水晶棺里躺著。
四肢無力,頭昏眼花,試著運了運氣,她腦子一懵,吸的魔氣去哪了?撐著坐起身,看到小和尚還是坐在丹爐前,說了一句同樣的話:“醒啦?!?br/>
夙冰揉了揉太陽穴,疑惑不已,難道只是做了一場春夢不成?
有這么饑渴嗎?
“夙施主你可真大膽,差一點兒就死了?!笨晌蛘酒鹕?,咔嚓咬了一口靈果,走上前將一顆丹藥遞給她,瞇著眼笑起來,“要不是邪闕施主比你更大膽,你們真就成了一對兒枉死鴛鴦?!?br/>
“什么意思?”夙冰眉頭一皺,接過他遞來的丹藥,稍一猶豫,便小心服下。兀自放出神識,檢視了一下丹田,發現金丹居然不似先前一般黑了,而在金丹周圍繚繞的,似乎是……邪闕的妖氣?
她眉頭越擰越重,跳出水晶棺,腳下還有一些虛浮,但明顯比之前好了很多。
走去隔壁,忐忑不安的推開石門,只見邪闕正窩在榻沿下,拿著小刀削起一塊兒蚌肉,漫不經心的遞去小鳳凰嘴邊,小鳳凰的雙翅已經生了些許紅毛,正用尖喙有一下沒一下的啄著,抬眼瞧見夙冰來了,撲閃著翅膀嘰嘰地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只雛雞。
“快吃。”邪闕曲起指節彈了它一下,像是沒注意夙冰進來了一樣。
“嘰嘰?!毙▲P凰指著夙冰,很不滿的向邪闕說明情況,“嘰嘰。”
邪闕一巴掌拍下去,直接將它拍扁:“不吃拉倒!”
腦袋被卡在脖子骨縫中,小鳳凰嗷嗷慘叫著,乍看下去,像是一只無頭鳥,夙冰驚了一跳,上前將邪闕的手拍開:“你干什么?有氣沖我撒,拿個小的發脾氣算什么?”
將鳥頭從脖子里拔了出來,小鳳凰淚眼汪汪的撲去夙冰懷里,繼續嘰嘰。
邪闕冷笑一聲,將手里的海蚌丟開,走去一邊盤膝坐下:“滾出去,老子不想看見你?!?br/>
夙冰猜測可能是下藥的事兒,讓他心里不爽,便抱著小鳳凰在他對面坐下,正打算解釋,邪闕忽然筑起一層隔音罩,一拂袖,便激起一層妖風,直接將夙冰甩出門去!
“滾!”
只聽“砰!”一聲。
石門緊緊闔上。
夙冰碰了一鼻子灰,從地上爬起來,揉著屁股沖著石門破口大罵:“真是沒見過你種賤人!老娘給你下藥還不是為了救你嗎?!要不是你一直死硬拿架子,老娘至于嗎?如今救了你便翻臉不認人了!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原來是你給邪闕施主下了藥??!”
可悟咬著果子露出頭,“小僧還以為他在練什么功法如此霸道,流了整整一個月的鼻血。”
“不是吧?”夙冰差點咬了舌頭,“難怪這么生氣。”
“小僧倒覺得他不是為了這個生氣,”可悟搖搖頭,去她身邊蹲下,以手作刀,比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你是不知道那天早上他的模樣,大有你活不了他就自爆妖丹的架勢,嚇的小僧和風聲獸施主都不敢出門,真怕他會發瘋殺了我倆?!?br/>
夙冰微微一怔:“那后來呢?”
可悟又咔嚓咬了一口果子:“后來他就把老龍王的骸骨給吞了,接著進入你的識海,以他的妖力驅使伏魔鐵,凈化那些魔氣,而且還幫你化解離魂釘的毒。雖然沒能完全祛除,但他輸給你三成左右的妖力,我想足夠你自行化解了。其實,你們也算因禍得福,一水一火,這一番淬體固靈,可說打通了周身大沖氣穴,邪闕施主就算失去三成左右的妖力,但得你辟雷之精火,憑他的資質和悟性,短時間內進階合虛乃至大乘飛升都是有可能的。”
夙冰低頭看一眼小鳳凰,總算明白它是怎么從自己識海里跑出來的了。
可悟說的輕松,她卻明白一切有多難,金剛伏魔鐵已經認主,想要驅使它談何容易。想想當年那些道君念大日如來心咒時的模樣,就連秦清止一身浩然正氣之人,都難以自持,更何況邪闕還是妖修,每念一個字,恐怕都和剜心蝕骨差不多。
夙冰坐在地上,望著禁閉的石門,面上一派冷靜,心頭卻有些異樣的情緒在蒸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