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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君羽和程墨做了這么多年的兄弟,從來沒有看他如此糾結過。
明明輕而易舉就可以查到的消息,可是他不敢去觸及。
這樣的程墨,太不正常了。
如果他對那位表妹有了別樣的情緒,現在要結婚了,卻想去找那位表妹的聯系方式。
這表示什么?
只能說,這個世界上,也有他程墨害怕的事情了。
“……”
肖爵聽了他的分析,也很無奈。
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生活和自己獨特的經歷,遇到感情的事,誰也幫不了,只能自己慢慢的體會。
韓君羽把茶杯中的水喝完,抬頭看肖爵也在發愣,劍眉揚起。
“我都結婚了,你有什么打算?”
“……”
這話扎心了,肖爵翻白眼。
“作為過來人,嗯,勸你一句,為難對方,就是折磨自己。”
肖爵嫌棄的斜瞟他,“韓君羽,你別在我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領結婚證的時候,你家丫頭是被逼的,而且是哭著走出民政局。”
“……”
韓君羽磨牙,肯定是老莫多嘴告訴了宋玄,宋玄自然會當八卦講給肖爵聽。
宋玄,你就等著扣工資吧!
不,年終獎金,別想拿了!
“……”莫名躺著中槍的宋玄。
聊了幾句閑話,韓君羽說起秦寧的情況。
秦寧雖然膽子小,但也也不至于會被嚇暈,韓君羽擔心她的身體有其他狀況。
肖把拿出一系列資料拿出來,“這是我向幾位老專家咨詢,找到的一些病例,這個女孩的母親懷她的時候食物重物,吃了一些藥。
她出生的時候,心肺功能不太好,這些年一直靠藥物存活,好不容易結婚,卻在她生孩子的時候復發了,一尸兩命。”
韓君羽拿著一疊資料,聽見他的話,手一抖,劍眉緊蹙。
肖爵又拿出一份病例,“我剛剛說的情況是最糟糕的結果,秦寧的情況比那個女孩好很多。她是早產兒,體質虛弱,之前被人下藥,引發了她殘留在體內的毒素。”
“有治療方案嗎?”
“有,但是需要你配合!”
為了研究秦寧的病情,肖爵也是煞費苦心,又拿出一疊的資料。
“我研究了西醫和中醫的治療方式,有兩種辦法,就看你更喜歡哪一種辦法了。”
“……”
回到病房,看病床上的小女人,抱著膝蓋,縮成一團的坐在床頭,他開燈走到床邊。
“什么時候醒的?”
韓君羽立馬打燈,快步走到床邊。
“韓君羽,我以為你回別墅了。”
小女人委屈的癟了癟粉唇,抹掉眼角的眼淚,張開手臂,要他抱她。
韓君羽看她紅腫的眼淚,心疼不行,低頭吻了她的眼睛。
“蠢妞,你還在醫院,我怎么會回別墅。”
順勢把她抱起來,他脫了鞋,也坐到床上。
小女人依賴的往他懷里蹭了蹭,韓君羽縱容著她,握住她發涼的小手,放在掌心揉了揉。
就如捧在手心里的珍寶,小心呵護著。
不管多熱的天,他抓住她的小手,發現都是冷的。
“秦瑤現在的情況 怎么樣?”秦寧想到暈倒前,滿身是血的秦瑤。
“在醫院里,應該死不了。”
韓君羽對不相關的人,不感興趣。
“哦。”
秦寧點頭,生病了就變得嬌氣了,撒嬌的靠在他懷里。
“韓君羽,我睡不著。”
韓君羽揚眉,從兜里拿出手機給她。
“你的手機屏幕摔碎了,拿我的手機玩。”
秦寧拿著他的手機,這才注意到他的手機也是純黑色,他好像對純黑色有中偏執。
她首先點開的是微信,發現他的微信里,只有她一個好友,她心中有幾分甜。
“韓君羽,你不會是有兩個號吧?”
“什么兩個號?”韓君羽疑惑。
“微信呀,不然你怎么才只有一個好友。”
現代人不都是用微信聊天,可是他只有她一個好友,多不正常呀。
“我不用微信,工作需要需要微信,工作的手機上有,但是是宋玄再管。”
韓君羽看見微信的起名,輕咳一聲,想關掉微信,讓她玩游戲。
秦寧卻對他的微信更感興趣,再次點開微信,查看他的個人資料。
“韓君羽,HQ,是什么意思呀?”
“……”韓君羽沒說話。
“咦?”秦寧一眨不眨的盯著他,滿眼的好奇。
韓君羽低頭吻她的眼睛,她才本能的閉上眼睛。
“隨便起的。”他心口不一的回答。
HQ。
韓君羽和秦寧的姓氏縮寫。
但是安裝微信的時候,需要昵稱,他腦海里浮現的是她的名字,所以就起了這個名字。
“哦。”
秦寧還挺期待這個名字和她相關呢。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聽她軟軟的聲音,遇到高興的事情,語速會加快,激動地像個小孩。
聽見她平緩的呼吸聲,韓君羽低笑一聲,在她臉上吻了吻,抱著她一起躺下。
第二天,在另一間病房里醒來的秦瑤。
摸著肚子,雖然肚子依舊平坦,但是她知道孩子沒有了。
她心中慶幸,之前還行想辦法做掉,現在不用再費心了。
起身找人借了手機,給江佩打電話的時候,卻是老太太接的電話。
“我媽呢?”
“我還想你呢,江佩這個賤人,偷了我的錢,拿著錢跑了。我怕告訴你,我絕對不會饒了她,我一定把她找出來!”
秦瑤愕然,江佩怎么可能會拿著錢跑呢?
“老東西,你撒謊吧。”
“我撒謊我遭天譴,秦瑤你這個殺人犯,還敢打電話過來,我告訴你,我一定會報警!”
“……”
秦瑤慌亂的掛了電話,這才想起來,自己是有案底。
她住的病房里,住了好幾個病房,她就是借的旁邊女人的手機。
把手機還給旁邊的女人,她臉色蠟白,想要起身。
“哎呀,大姑娘,你才做了手術,你還不能亂動呢。”
秦瑤剛一動,身下疼得額頭冒出冷汗。
但是現在她不干凈離開這里,警察很快就會過來把她帶走。
她身上沒有分文,又能去哪里呢?
她咬了咬牙,拉住查房的護士,“送我過來的那人,求你,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見我。”
護士看她醒來,以為昨天送她過來的是她丈夫,去前臺詢問男人的號碼。
封蔚接到醫院的電話,以為是秦瑤出了什么事,出于人道主義。
如果人死了,總要去收尸吧。但是他到了醫院,情況卻和他想象中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