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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寧被男人嚇得雙肩發(fā)抖,想去抓他得小拇指,但是想到兩人的關(guān)系,她又把手收回來。
緊張的捏著衣服的一角,惶恐不安的盯著他。
“去,去廁所。”
“……”
她都憋了一晚上了,她剛剛下床的動作十分小心,沒想到還是驚醒他了。
可是他不說話,她又不敢去。
“要我?guī)闳幔俊?br/>
看她縮在床頭,遲遲沒有動作,他蹙眉。
“不,不用。”
秦寧立馬下床,兩腳剛走兩步,腳步太急,身下某個地方磨得太疼,腿軟的差點(diǎn)跪下。
“不舒服嗎?”
韓君羽及時扶住她,想要把她抱起來。
秦寧驚訝的琥珀色眸子盯著他,反應(yīng)過來立即甩開他,咬著粉唇局促的往后退。
韓君羽被她防備的表情刺了一眼,深吸一口氣才沒有發(fā)脾氣。
秦寧上了廁所,感覺腿還是軟的,身下某個地方紅腫,腰上還有很多掐痕和咬痕。
她粉唇輕顫,眼眶又紅了。
很多事情,不是睡一覺就能忘記。
也不是睡一覺,就能假裝沒有發(fā)生過。
可是怎么辦,她剛剛看韓叔叔受傷的表情,她心里就一陣刺痛。
恨他嗎?
恨不起來的。
要不是他,她都不知道被欺負(fù)成什么樣。
但是要她接受和他是那種關(guān)系,她真的做不到。
淚腺太發(fā)達(dá),只是紅了眼眶,眼淚就像是洪水般洶涌而來,她捂著臉不敢看自己的臉。
若不是她的無能和弱小,天真的相信別人,她也不會被人下藥,更不會被自己的家人毀掉。
扣,扣,扣。
洗手間門被敲響,韓君羽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外。
“寧寧,別哭。”
聽他的安慰,她心里更難受。
寂靜的病房里,她克制壓抑的嗚咽聲,更像針頭扎在他心臟上。
扎的他痛到不能呼吸。
“不想見我,我可以離開。”
韓君羽想到那個噩夢,擔(dān)心她又做出什么傻事,往后退了一步。
“……”
秦寧為了不發(fā)出哭聲,雙手捂著嘴,沒開口,算是默認(rèn)。
她現(xiàn)在大腦一片混亂,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
韓君羽言出必行,說完話就離開病房去肖爵的辦公室。
“小丫頭醒了?”看他終于走出病房,肖爵猜測。
“她的情況需要幾天才能康復(fù)?”韓君羽問。
肖爵放下手中的病例,“你問的是心里還是身體?”
她這次是受了太大的刺激,突然性暈厥,醒了就可以出院。
心里,一個女孩突然遇到這種事,而且還是和自己最親近最信任的叔叔,這種創(chuàng)傷可能一輩子都好不了。
韓君羽坐在沙發(fā)上,一晚上沒睡,他神色疲憊。
商場上,幾千億的工作,他臉上都不會多一個表情,可是面對嬌弱的秦寧,他是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
秦寧不喜歡醫(yī)院的氣味,除了身下有些不適感,其他也沒有傷。
她和肖爵商量,想現(xiàn)在就出院。
肖爵無奈,讓她先去做個全身檢查,確定沒事,才同意她出院。
看她回病房后,肖爵打電話通知韓君羽,問他要不要過來接人。
……
秦寧離開醫(yī)院,沒有讓老莫來接,而是查了公交車,想去買點(diǎn)藥。
四十八小時內(nèi),應(yīng)該還來得及。
坐公交車的經(jīng)歷,秦寧記得那還是小時候,爸爸媽媽帶她出去玩的時候。
半個小時候后,看車上的人都下車,秦寧一臉迷茫的看著司機(jī)。
“司機(jī)叔叔,這里是到了哪里?”
司機(jī)上下打量著她,發(fā)出逗笑聲,“小姑娘,終點(diǎn)站到了,怎么的難道還要我把你送到家門口呀!”
“我不回家,我要去藥店。”
秦寧蹙眉,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她有些不敢下車。
“嘿,你去藥店還坐這趟車,你是路癡嗎?”
“……”
秦寧緊張的捏著自己小包,最終還是下了車。
茫然四顧,她小小的身影,不知道要往哪里走。
以往她出門都是有專車,有司機(jī)帶路,她哪里知道自己是路癡呀。
不想回韓君羽的別墅,可是她又沒有地方可去,現(xiàn)在還迷路了,還真是尷尬。
老莫開車去醫(yī)院接人,看見秦寧走出醫(yī)院,剛想喊她,就看她網(wǎng)公交車站走,等他把車開過去的時候,她已經(jīng)上了車。
一路跟著來到公交車站,老莫心里怪異,公交終點(diǎn)站旁邊就是火車站。
寧小姐這是要去哪?
現(xiàn)在看她一臉迷茫的站在人群中,孤單又可憐,真是讓人心疼的姑娘呀。
“韓少,我下車去叫寧小姐吧。”他詢問身后的男人。
韓君羽長腿交疊,手臂撐在車窗旁,棕眸緊緊盯著女孩。
跟著她來公交車汽車站,他立馬讓宋玄查她是否定了火車票。
確定她沒有離開南康市的動機(jī),他心中才放松下來。
“等等。”
他想知道她來這里做什么?
找朋友,還是……迷路了?
秦寧拿出手機(jī),查找線路,又上了一輛公交車。
半個小時后,她下車又走了一段路,才懵懂的找到一家藥店,拿著藥付賬的時候發(fā)現(xiàn)老板的目光怪異的盯著自己。
她臉色發(fā)紅,一直低著頭,付完錢就趕緊離開。
去小賣部買了一瓶礦泉水,拆開藥盒,擰開瓶蓋,正準(zhǔn)備吃藥,手腕卻被人捏住。
手腕刺痛,藥丟掉地上,眼前襲來黑影,正想大叫的唇被人堵住。
“唔……”
她掙扎的躲開,聞見熟悉淡淡的薄荷香,她僵住動作。
下唇被他狠狠地咬了一口,她驚叫,“好疼。”
“知道疼就對了!”他的語氣又狠又冷,捏著她的下顎,讓她直視他,“沒有我的容許,誰讓你吃這種東西?”
秦寧也生氣,怒目而視。
“韓叔叔,我們,做了那種事情,萬一我有了怎么辦?”
不管有多生氣,她始終叫她韓叔叔。
在她心里,他就是叔叔,是長輩。
“有了就生!”他說的干脆。
秦寧咬著粉唇,驚愕的瞪圓雙眼,眼眶紅了。
“韓叔叔,你要和別的女人訂婚了,你,你把我當(dāng)做什么?”
原來,他養(yǎng)著她,做的是這樣的打算,那她還不如死了算!
“小蠢妞,關(guān)掉你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東西。除了你,我不可能有別的女人。”
韓君羽被她氣的發(fā)笑,她竟然把自己想象成那種低賤的女人。
若是不敢承擔(dān)責(zé)任,他不可能碰她!
秦寧甩開他,心里憋屈的難受,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你說的好聽,以我現(xiàn)在的身體,有了孩子,說不定還會在手術(shù)臺上一尸兩命。”
“……”這句話戳中了他的痛點(diǎn)。
他之前沒有想過太早要她,就是擔(dān)心她的身體狀況,現(xiàn)在既然做了,是該防備的。秦寧手指輕顫,打開藥盒,再次拿出幾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