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逃的死神?虛圈會出現(xiàn)巨大的變化?”,聽得東方玉的話,柯雅泰的眼神中帶著思索之色。 想了想,柯雅泰又開口仔細的詢問東方玉相關(guān)的事情,比如說叛逃的死神是誰,有些什么樣的能力,隨著他的出現(xiàn),虛圈又會出現(xiàn)什么樣的變化之類的。 柯雅泰的這番話,讓東方玉微微一愣,心下覺得有些詫異的,以柯雅泰懶散的性格來說,他居然會對這件事情這么上心?說實話,在東方玉看來不像他的性格呢。 不過既然柯雅泰有興趣,東方玉也沒有藏著掖著的意思,也就將前些日子尸魂界發(fā)生的事情,還有藍染的野心,崩玉,以及鏡花水月的能力,都給柯雅泰說了一遍。 “世界上居然有這么可怕的斬魄刀嗎?”,聽得那鏡花水月的能力,柯雅泰的臉色也變了變,神色間多了一抹凝重之色的說道。 的確,有鏡花水月這樣BUG級的斬魄刀,有不下于瓦史托德的實力,還有可怕的心機和野心,再加上崩玉在手,就算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那藍染在尸魂界,到底會干些什么了。 “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這個虛圈,以后當(dāng)真會出現(xiàn)天翻地覆的變化啊,不過,不幸中的萬幸,如你所說,那個藍染現(xiàn)在一定受了重創(chuàng),就算是想要施展什么大動作,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都沒有這樣的精力和能力”,柯雅泰,臉上雖然依舊是帶著懶散的模樣,但是眼中卻閃爍著智慧的目光,嘴里分析說道。 最后,柯雅泰很有興趣的模樣,開口對東方玉說道:“這件事情,就讓我?guī)湍愦蛱酱蛱桨桑趺礃樱俊薄! 澳銕臀掖蛱剑俊保詰猩⒌目卵盘尤粫鲃拥拈_口給自己幫忙?東方玉驚訝之余,心下也有些感動,這家伙,是真的把自己當(dāng)做同伴了嗎?否則的話,對于別人的事情,他不可能這么上心的。 不過,要說起來,其實柯雅泰幫自己打探的話,在東方玉看來的確是最恰當(dāng)?shù)模吘顾翘摰纳矸荩谔撊π凶呖偙茸约阂奖愕枚嗔恕! ∈紫龋约菏撬郎竦纳矸荩谔撊π凶弋吘故遣缓线m的,很簡單的道理,察覺到自己的存在,那些虛都會看到了美食似的前赴后繼的沖過來,但如果是面對柯雅泰的話,那些虛都會驚恐的逃走。 其次,按理來說,如果東方玉真的要打探有關(guān)于藍染的訊息的話,以肉身的狀態(tài)下,施展變身術(shù)的能力,變成虛的模樣也是很合適的,但可惜的是,東方玉現(xiàn)在是死神化的狀態(tài),體內(nèi)并沒有查克拉的存在,想要施展變身術(shù)也不可能。 更何況,藍染是認得東方玉的,一旦被藍染發(fā)現(xiàn)了東方玉的蹤跡,那么就算藍染身受重傷了,但以他能力,在虛圈中略施小計,想來就會讓無數(shù)的大虛前來圍攻東方玉了,到那時候,或許東方玉真的得永遠留在虛圈了。 東方玉也不是矯情的人,既然柯雅泰這樣說了,顯然就是把自己當(dāng)作真正的伙伴,想要幫助自己了,而自己也確切的需要這樣的幫助,如果自己拒絕了,反倒是顯得自己把柯雅泰當(dāng)做外人了,顯得生份。 所以,想了想之后,東方玉對柯雅泰的情誼心下感動,不過卻也沒有拒絕,認真的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煩你了”。 “麻煩我?哈哈,我是虛,這是虛圈的事情,堂堂一個虛圈,以后被一個叛逃來的死神翻云覆雨的,我也覺得沒面子不是?”,對于東方玉的話,柯雅泰是笑了笑,擺擺手的說道。 打探藍染的事情,柯雅泰的意思是這是虛圈的事情,身為虛的自己責(zé)無旁貸。 “好啦好啦,不管是你幫我,還是我?guī)湍悖膊还芩郎襁€是虛,反正我們的目標(biāo)都是一樣的就是了,不過你還是要小心一點藍染的鏡花水月,永久性始解的鏡花水月,你很可能會被他操控住的”,擺了擺手,東方玉沒有再糾結(jié)于打探藍染的消息究竟是誰幫誰,不過關(guān)于鏡花水月的能力,東方玉還是繼續(xù)提醒一下柯雅泰。 “放心,那鏡花水月雖然很強,但聽你所言,也不是沒有辦法破解的,我心里有數(shù)”,聽東方玉的體型,柯雅泰恢復(fù)了他那懶洋洋的模樣,淡淡的說道,說話間,兩人并肩而行,繼續(xù)往虛圈內(nèi)圈的范圍內(nèi)走了過去。 不過要說起來,雖然是柯雅泰主要負責(zé)打探藍染的訊息,但東方玉自然也不會和柯雅泰分開行走的,兩人合計了一下之后,東方玉尋思著自己既然沒有辦法施展變身術(shù),那不如易容一番了。 所謂的易容,其實在東方玉看來是非常的簡單的,虛圈中弄了一塊大骨頭,雕刻成了一個面具的樣子,東方玉戴在自己的臉上,身上的死霸裝也換過了一身緊身的勁裝,人形的身體,臉上頂著一張骨質(zhì)的面具,這個時候東方玉至少表面上看起來,就像是一只亞丘卡斯級別的大虛了。 虛的戰(zhàn)斗方式是很簡單,也很直接的,東方玉和柯雅泰結(jié)伴而行,柯雅泰會經(jīng)常的和東方玉相互討論,一則柯雅泰會教導(dǎo)一些東方玉關(guān)于虛的戰(zhàn)斗方式。 很簡單的,譬如是虛閃,在柯雅泰的教導(dǎo)下,再加上東方玉的洞洞波和氣功波,觸類旁通之下,東方玉倒也學(xué)會了如何將靈力匯聚起來,以氣功波和洞洞波的方式射出去,表面上看起來,金色神圣的氣息,倒也和虛閃挺像的了。 當(dāng)然,柯雅泰會教導(dǎo)東方玉虛的戰(zhàn)斗方式,力求魚目混珠,同樣的,東方玉也經(jīng)常的會教導(dǎo)柯雅泰一些關(guān)于死神力量的使用方法,特別是斬魄刀的對話等等。 東方玉到底也跟著山本老頭苦修了半個月,死神力量的基礎(chǔ)知識還是掌握得挺扎實的,用來教導(dǎo)柯雅泰,倒是綽綽有余了。 在東方玉的幫助下,柯雅泰也學(xué)著如何與自己的斬魄刀對話,去獲得斬魄刀的名字了,柯雅泰或許是虛圈唯一一個能夠得到死神教導(dǎo),如何去學(xué)習(xí)死神力量,對話斬魄刀的虛了。 就這樣,日子在東方玉和柯雅泰兩人結(jié)伴旅行之下,一天天的過去,很快的,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就晃了過去。 這一個月的修行,讓東方玉的靈壓變得越來越強了,單純的從靈壓的強度而言,已經(jīng)是隱隱超越了副隊長的級別了,而且經(jīng)過這一個月的學(xué)習(xí)和模仿,東方玉頂著一張?zhí)撚衅浔淼墓琴|(zhì)面具,戰(zhàn)斗起來倒是越來越像一只虛了。 不過與東方玉相反的,柯雅泰這一個月的修煉下,在東方玉的教導(dǎo)之中,他的戰(zhàn)斗模式,倒是越來越像一個死神了。 兩個人的角色,似乎慢慢的掉轉(zhuǎn)過來了似的,身為死神化狀態(tài)的東方玉越來越像一只虛,而身為瓦史托德級別的大虛,柯雅泰卻又越來越像一個死神了。 特別是最近,東方玉聽柯雅泰說過,似乎隱隱間,自己已經(jīng)快要能夠聽得到自己斬魄刀的名字了,顯然這些時間的努力下,柯雅泰也快要達到斬魄刀始解的狀態(tài)了。 對于柯雅泰斬魄刀的始解,東方玉也很好奇,不同于原著出現(xiàn)的斬魄刀,柯雅泰的斬魄刀會是什么呢? 這一天,東方玉和柯雅泰并肩行走,一個月的行走,也沒什么固定的目的,所以東方玉和柯雅泰兩人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走到了哪里,可是,走了沒過多久,突然一只高大的虛出現(xiàn)在東方玉和柯雅泰兩人的面前。 看這只虛,身高起碼有四五米開外,臉色一塊面具居然上下裂開了,從面具中間裂開的部分能夠清楚的看到這個虛面具后大半張臉,身上的氣息涌動,雖然強大,但是卻分散而渾濁,顯然這是一只剛剛破面,靈壓也只是基力安層次的大虛而已。 “又一只破面?最近這幾天遇到的破面似乎很多啊”,看著這只出現(xiàn)的大虛,而且是已經(jīng)開始破面的大虛,東方玉的心下喃喃暗道。 仔細的思索,的確這幾天遇到的大虛,特別是破面狀態(tài)的大虛,的確比以前要多了很多的樣子了。 “你們兩個是誰?居然敢靠近虛夜宮的范圍?”,這個破面的大虛,因為身形的緣故,是居高臨下的看著東方玉和柯雅泰兩個,開口問道。 只是當(dāng)他的視線落在柯雅泰身上的時候,卻是吃了一驚的模樣,道:“等等,你也破面了?可為什么以前我沒有見過你”。 “破面了,他就一定認得嗎?難道?那所謂的藍染,就在這附近活動?”,柯雅泰依舊是懶洋洋的模樣,可心底里卻明鏡似的,聽到這個話,心下一動。 與此同時,東方玉也很有默契,兩人暗自交換了一個眼神,顯然都想到一塊去了。 附近這么多的破面,而且這個破面的話,很顯然,是藍染最近在這里研究崩玉制造破面的實驗嗎?這樣看來,藍染就在這附近不成嗎? “我的名字叫做柯雅泰·史塔克,你說破面?像我這樣打破了面具就算是破面嗎?原來我這樣叫做破面嗎?難道這里很多嗎?”,柯雅泰臉上帶著好奇的模樣,開口對這個破面反問道。(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