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平時跟柯俊才接觸不多,但張?zhí)焐芮宄@個人很講義氣。
上一次自己被籃球社的那些人帶走,他一個人就想去把自己救回來。
在看到自己平安歸來以后,他也沒有向自己邀功,而是默默離開,就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
這樣的人在現(xiàn)今這個社會里,可以說是非常很罕見的存在。
從包里拿出一瓶黑龍給的藥酒放在身上,張?zhí)焐铝舜玻缓髞淼娇驴〔诺拿媲埃翱〔牛矣悬c事情想和你聊一聊,我們出去說吧。”
柯俊才此時受了很嚴重的傷,他哪也不想去,只想好好躺在床尚休息恢復。
所以他直接就搖了搖頭,拒絕了張?zhí)焐难垼拔椰F(xiàn)在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在說吧。”
張?zhí)焐刹幌氲鹊矫魈煸谡f,因為他現(xiàn)在身上的這些傷,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說不定會留下后遺癥。
“我的事情有點急,而且要不了多久,跟我來吧。”張?zhí)焐幌肜^續(xù)和柯俊才糾葛,他直接伸手握住了對方的胳膊。
被張?zhí)焐兆∽约焊觳驳臅r候,柯俊才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他正準備把對方的手給甩開。
但突然,從胳膊上傳來一道很強的勁力,把他捏得有點生疼。
之前還在皺眉的柯俊才,突然露出一副訝異的表情在看著張?zhí)焐f萬沒想到對方的力氣竟然這么大。
把手松開,然后微笑地看著對方,張?zhí)焐⒉皇且蚩驴〔澎乓约旱牧狻?br/>
他這樣做的目的,其實是想讓柯俊才相信他。
猶豫了片刻之后,柯俊才最終點了點頭,然后慢慢從床尚爬起,便跟著張?zhí)焐黄痣x開了宿舍。
當他們走出宿舍樓以后,張?zhí)焐伊艘粋€僻靜的地方,確認周圍沒有人,他才把口袋里的藥酒拿了出來。
“這瓶藥酒是一個高人給我的,有奇效,一半用來擦,另外一半口服,你身上的傷過幾天就好了。”張?zhí)焐f完以后,把藥酒塞到了柯俊才的手中。
接過張?zhí)焐f過來的瓶子一看,柯俊才并沒有看出,這藥酒有什么特別的。
而且更讓他想不明白的是,張?zhí)焐窃趺磿闯鲎约荷硎苤貍髅餮陲椀煤芎茫瑒偛胚M門的時候,連高堯和劉積極都沒發(fā)現(xiàn)。
“天生,你也是練武的?”這只是柯俊才的猜測,不過他覺得這與事實已經(jīng)相差不了多遠。
上一次他能從籃球社的那些人手中,安然無恙地回來,柯俊這時候才明白,原來張?zhí)焐康氖侨^,而不是道理。
“算是吧,有一個長輩最近剛好從外面回來,所以跟他練了一段時間,不過都只是瞎練而已。”張?zhí)焐]打算把黑龍的事,透露給別人。
柯俊才邊聽邊點頭,隨后他把頭抬了起來以后,突然露出一副驚訝的眼神,“高堯,你怎么來了?”
張?zhí)焐牽驴〔胚@么一說,他下意識回頭一看,但奇怪的是,他身后連一個人的影子都沒有。
而就在這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道呼嘯的風聲,那是一道很強勁的拳風,正朝他左臉襲來。
張?zhí)焐⒖掏笠婚W,堪堪避開了柯俊才的偷襲。
“俊才,你這是什么意思?”張?zhí)焐幻靼祝驴〔艦槭裁匆蝗灰u擊自己。
但奇怪的是,張?zhí)焐鷨柾暌院螅l(fā)現(xiàn)柯俊才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
看他的樣子,就好像見到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過了一會,柯俊才這才緩緩開口說了句,“天生,你是我遇到過最強的人。”
從小到大,苦練武術(shù)的柯俊才,一開始那只是他的興趣而已,但到后來已經(jīng)變成了他糊口的技能。
對于自己的身手非常的有自信,即便已經(jīng)在受了傷的情況下,柯俊才也不認為,在剛剛那樣的情況下,張?zhí)焐芏愕眠^自己的偷襲。
但他萬萬沒想到,張?zhí)焐还舛氵^了,而且自己連他的衣服都沒能沾到,這簡直也太恐怖了吧。
要知道在這么近的距離之內(nèi),柯俊才還從來沒失過手,但這一次,他卻失敗了。
“你剛剛是在試探我的身手?”聽柯俊才這么一說,張?zhí)焐胖溃瓉硭皇菫榱嗽囂阶约海皇且獙λ率帧?br/>
笑著搖了搖頭,柯俊才還咳嗽了兩下,看起來他好像還受了點內(nèi)傷。
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恐怕以后會因為這樣而落下病根,而且這種病會一直折磨他一輩子。
“俊才,我給你的藥確實很有效,你現(xiàn)在受了內(nèi)傷,需要趕緊治療,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幫你。”張?zhí)焐]有因為剛才柯俊才偷襲他,就放棄幫他的想法。
其實自從剛才試過張?zhí)焐纳硎种螅驴〔啪椭溃瑥執(zhí)焐o自己的藥肯定很有效。
所以他也沒想太多,直接就點了點頭,“那就麻煩你了。”
把上衣脫了下來,露出一身結(jié)實的肌肉,張?zhí)焐豢纯驴〔诺纳砩希胁簧俚胤揭呀?jīng)出現(xiàn)了淤血的情況。
雖然不知道他是被誰打成這樣,但現(xiàn)在最要緊的還是幫他治傷。
拿過藥酒,幫柯俊才處理了一下面體上的淤血,柯俊才疼得直咧嘴,額頭上也已經(jīng)布滿了汗水。
不過在整個擦藥的過程中,他都沒吭過一聲,看起來倒是一條硬漢子。
等張?zhí)焐鷰退阉幉梁弥螅驴〔湃砩舷露际呛顾喼本透葸^澡一樣的感覺。
將剩下的半瓶藥酒一口干完之后,柯俊才感覺自己的體內(nèi)如同火燒一樣,臉也一下子紅了起來。
“你是不是很奇怪,為什么我的身上經(jīng)常會有傷。”在休息的時候,柯俊才主動提起了這個話題。
張?zhí)焐_實很好奇,但如果柯俊才不主動開口的話,他是不會去問的。
畢竟這是對方的隱私,就算他們是舍友,他也不好追問對方這些。
“是因為練武的關(guān)系嗎?”在張?zhí)焐恼J知里,經(jīng)常被人打成這樣,除了因為練武之外,他實在想不出別的可能。
當張?zhí)焐@么一說之后,柯俊才突然笑著搖了搖頭,然后給了一個,讓張?zhí)焐痼@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