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一臉警惕地把張?zhí)焐涂驴〔牛瑤нM了洛卡的病房。
此時洛卡就躺在床尚休息,看起來他此時還很虛弱,根本就沒恢復過來。
而當洛卡看到柯俊才和張?zhí)焐瑥耐饷孀哌M來之后,他一下子就皺起了眉頭。
“你來做什么?來嘲笑我?”洛卡的聲音很冷,特別是在一見到柯俊才之后,他顯得很生氣。
柯俊才被洛卡這么一問,他趕緊搖了搖頭,“你誤會了,我今天來,是想搞清楚,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聽到柯俊才這么一說,洛卡直接就愣住了,而他的經(jīng)紀人阿秋,卻是忍不住了,“你昨天晚上給洛卡下藥,才打敗他,你現(xiàn)在還有臉問這樣的話。”
阿秋覺得柯俊才這個家伙實在太過份了,明明是他自己出的陰招,把洛卡打敗了,還貓哭耗子假慈悲,跑這來惺惺作態(tài),實在太惡心了。
柯俊才知道,他們都誤會了自己,因為他根本就沒對洛卡用陰招。
“我知道我現(xiàn)在說什么你都不會相信,不過我還是要說,昨天晚上我什么都沒做。”柯俊才一臉嚴肅地看著洛卡。
不過可惜的是,他的話不光阿秋不相信,就連洛卡本人在聽完以后,都不屑地笑了笑。
而就在這時候,洛卡突然伸手指著病房的門口,“你們給我滾出去,等我身體好了,我們在打一場,到時候我一定要把你給廢了。”
洛卡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其實昨天晚上醫(yī)生就已經(jīng)和他說過了。
因為吸入的那些病毒的關系,干擾到了他的中樞神經(jīng)系統(tǒng),他已經(jīng)不可能恢復和以前一樣了。
就到時候洛卡痊愈出院,他也不會再有以前的身手,只會是一個普通人。
所以他現(xiàn)在說的這些,完全都只是氣話而已,就是不想見到柯俊才的臉。
因為洛卡認為,自己現(xiàn)在變成這樣,全都是他害的。
如果不是因為現(xiàn)在虛弱得不行,沒辦法下得了床,恐怕剛剛一見到柯俊才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沖上前去把對方揍一頓了。
柯俊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已經(jīng)沒辦法和洛卡溝通,于是他只能把頭轉(zhuǎn)向了身旁的張?zhí)焐?br/>
張?zhí)焐吹贸鰜恚蹇ㄆ鋵嵑芗樱贿^因為很虛弱的關系,所以他表現(xiàn)得不是太明顯。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們今天來,就是想查清楚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張?zhí)焐荒樥\懇地看著洛卡。
但可惜的是,洛卡根本就不相信張?zhí)焐涂驴〔诺脑挘呀?jīng)認定了,自己變成這樣,就是他們兩個人搞的鬼。
“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你們自己心知肚明。”洛卡把頭一轉(zhuǎn),似乎不想繼續(xù)搭理這兩個人。
而阿秋一看洛卡的樣子,他立刻上前,把張?zhí)焐涂驴〔磐馔疲澳銈兌冀o我出去,以后都不許再來了。”
可以說不管是對上張?zhí)焐蛘呖驴〔牛畟€阿秋都不夠他們打的。
但他們并沒有動手,所以只能是被阿秋這樣推出了病房,然后把他們關在門外。
互相對視了一眼,張?zhí)焐涂驴〔哦伎闯隽藢Ψ降臒o奈。
“現(xiàn)在該怎么辦?”柯俊才現(xiàn)在是沒辦法了,洛卡這么不配合,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解決的辦法。
張?zhí)焐藭r也想不到什么太好的辦法,他先是看了看洛卡的病房,然后想了一會。
突然,張?zhí)焐难劬Φ闪艘幌拢孟袼窍氲搅耸裁春弥饕庖粯印?br/>
柯俊才一看張?zhí)焐谋砬椋麆倻蕚鋯枺瑓s已經(jīng)被張?zhí)焐o拉走了。
晚上,阿秋獨自一個人從醫(yī)院走出來,正準備回去休息,在經(jīng)過那條小巷子的時候,突然一下子被人敲暈了。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阿秋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綁在椅子上,眼睛也被蒙住了,根本就動彈不得。
他不知道是誰要綁架他,平時他和其他人也沒結過什么怨,那是什么人要綁他呢?
“你醒了?”就在阿秋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奇怪的聲音,突然從他面前傳了出來。
此時的阿秋,已經(jīng)嚇得雙腿開始發(fā)抖,他很害怕對方會把他給廢了,甚至會把他宰了。
“大哥,我沒什么錢,我戶頭里只有幾萬塊,如果你們要的話,我馬上就取出來給你們,求你們別傷害我。”阿秋緊張得,在說話的時候聲音都開始在發(fā)抖。
不過奇怪的是,他剛一說完之后,對方直接就回答他,“那么點錢我可看不上,我現(xiàn)在問你的話,你一定要老實回答,說一次謊,廢一只手,手沒了,就到腳。”
那人說完以后,突然用手拍了拍阿秋的肩膀,把阿秋嚇得直接大叫了起來,他以為對方現(xiàn)在就要開始動手了。
“先別緊張,我暫時還沒打算要廢了你,但如果你說謊的話,那你就自求多福吧。”對方說完以后,阿秋拼命地點了點頭。
此時張?zhí)焐掷锬弥粋€麥克風,回過頭看了身后的柯俊才一眼。
動手綁了阿秋的正是張?zhí)焐涂驴〔牛x擇的地點,就是之前良子偷襲他的那條小巷。
因為那里是去醫(yī)院的必經(jīng)之路,所以張?zhí)焐x擇在那里蹲守,果然就蹲到了阿秋。
其實他們也沒想過要傷害阿秋,張?zhí)焐砸阉夁^來,就是想從阿秋的口中,問出點東西來。
“昨天晚上洛卡到底出了什么事,他為什么會輸?”張?zhí)焐牡谝粋€想知道的是,洛卡到底怎么了。
此時的阿秋腦袋一團亂哄哄,所以張?zhí)焐鷨柺裁矗攵紱]想,直接就給出了回答,“醫(yī)生說他是吸入了毒氣,導致中樞神經(jīng)受損。”
聽到阿秋的回答,張?zhí)焐涂驴〔艓缀跏峭瑫r都驚到了。
雖然這個可能性,他們之前都有想過,但直到阿秋把事實說出來的時候,他們還是被嚇了一大跳。
張?zhí)焐s緊追問,“那下毒的是什么人?”
“是洛卡昨天晚上的對手柯俊才,就是他下的毒,今天他曾經(jīng)來探望過洛卡,就是做賊心虛的表現(xiàn)。”這些全都是洛卡和阿秋的猜測。
而柯俊才聽完以后,他忍不住搖了搖頭,因為他根本就不是這樣想的,而且他也沒給洛卡下過毒。
張?zhí)焐謸Q了一個問題,“這么說的話,你手里已經(jīng)有了證據(jù),可以證明是他下的毒是嗎?”
對于這個問題,阿秋直接搖了搖頭,因為手里根本就沒有這樣的證據(jù),如果有的話他早就把證據(jù)交給總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