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顧文博的手里拿到了十萬塊的封口費。
臨走前,顧文博還不得不滿臉堆笑地把張?zhí)焐o送走。
比起這十萬塊,趙雪凝對自己的態(tài)度顯然更加的重要。
雖然被張?zhí)焐迷p了一筆錢,不過對顧文博來說,他認為自己發(fā)現(xiàn)到了張?zhí)焐拿孛堋?br/>
“這小子原來是個貪財?shù)募一铩!鳖櫸牟┱J為自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張?zhí)焐娜觞c。
顧文博覺的,如果換成是他的話,在拿到這樣的把柄,他肯定會不顧一切都要在趙雪凝的面前揭穿對方。
只要能讓自己的對手,在趙雪凝的面前失分,不管讓顧文博花多少錢,他都愿意。
但顧文博恐怕沒想到的是,張?zhí)焐揪蜎]把他當成對手看待。
而且剛剛那樣的情況下,就算張?zhí)焐谮w雪凝的面前揭穿顧文博偷聽的事情,但張?zhí)焐嘈牛櫸牟┛隙〞敕皆O法向趙雪凝解釋。
更別說趙雪凝對自己的態(tài)度,就算揭穿了顧文博,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甚至她還有可能懷疑自己說謊。
既然這樣的話,還不如從顧文博這里弄點好處,算是不無小補。
“我好窮啊。”走出校門,張?zhí)焐滩蛔「锌艘痪洹?br/>
其實和一般的學生相比,張?zhí)焐響咽f的巨款,已經(jīng)算是非常有錢了。
如果省著點花的話,大學四年的學費,加上這期間的生活費,都已經(jīng)足夠了。
但自從在鳳凰他們的身邊學習之后,張?zhí)焐鷮?shù)字的概念,隨著時間的推移,在一步一步的擴大。
要是換成半年之前的話,這十萬塊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筆天文數(shù)字。
但現(xiàn)在這十萬塊對張?zhí)焐鷣碚f,根本算不上什么大錢,至少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里。
伸手招了輛出租車,既然有錢了,擠公車那樣的事情,張?zhí)焐簿筒幌朐偃プ隽恕?br/>
今天張?zhí)焐桶⒅s好,要談點事情,所以他早上就離開了學校,前往了和對方約好的地點。
鳳祥樓,一棟看起來很普通的會所,但其實這里是阿柱之前的老大,灰哥的老巢。
不過灰哥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抓了進去,據(jù)說警隊的人已經(jīng)獲得了不少的證據(jù),就算灰哥能活下來,最少也要叛個無期徒刑。
這么一來的話,灰哥的那些產(chǎn)業(yè),除了一部分被充公之外,還有一部分就落到了阿柱的手里。
此時的阿柱已經(jīng)和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滿面紅光的他,穿著一身名牌西裝,就站在鳳祥樓的門口。
本來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小頭目,在張?zhí)焐闹С种拢瑩u身一變就成為了這座鳳祥樓的主人。
才不過幾天的時間,阿柱的人生就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他很清楚,這一切都是誰給他的,所以在張?zhí)焐拿媲埃⒅桓矣薪z毫的大意,反而顯得特別的恭敬。
因為他知道,張?zhí)焐m然看起來很年輕,但這家伙絕對是心狠手辣的主。
更別說以張?zhí)焐巧畈豢蓽y的身手,如果要對付自己的話,那簡直可以說是輕而易舉。
當張?zhí)焐挠嫵誊囃O乱院螅⒅隽艘患屧趫鏊行〉芏寄康煽诖舻氖虑椤?br/>
只見他小跑到計程車旁邊,然后親自幫張?zhí)焐衍囬T打開,而且還喊了聲,“張爺……”
門口站著的兩排小弟,都被阿柱的話給弄懵圈了,要知道張?zhí)焐雌饋砣绱说哪贻p,怎么看也不像是個厲害的家伙。
他們實在想不明白,阿柱為什么對張?zhí)焐绱说淖鹁础?br/>
“叫我天生就行了。”被對方喊張爺感覺有點怪怪的,張?zhí)焐惶晳T阿柱的喊法。
但當張?zhí)焐@么一說完之后,阿柱立刻睜大眼睛,同時還搖了搖手,反應不是一般的大,“那怎么行,您可是我的大恩人,張爺您可別客氣了。”
張?zhí)焐緛磉€想讓阿柱改口,不過看他態(tài)度如此的堅決,也就只好放棄了。
左右不過一個稱呼而已,他喜歡叫張爺就張爺吧,反正自己和他見面的時候應該也不多,隨他喊好了。
被請進鳳祥樓之后,阿柱親自帶路,把張?zhí)焐鷰У搅硕堑霓k公室。
這里原本是灰哥的書房,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是阿柱的辦公室。
將張?zhí)焐埖街魑簧献拢⒅@才恭恭敬敬地坐到了張?zhí)焐膶γ妗?br/>
從手下的手中,接過了一本厚厚的賬冊,阿柱馬上把這些東西放到了張?zhí)焐拿媲埃皬垹敚@是所有的賬目,請您過目。”
張?zhí)焐S手翻了幾頁,然后就把賬本給合上了,他今天來這里并不是要查賬的。
“賬冊我就不看了,既然你現(xiàn)在是老大,這些賬冊自然就由你來保管,拿下去吧。”張?zhí)焐鷵]了揮手,阿柱立刻讓人把賬冊拿走。
其實這些東西,張?zhí)焐床豢炊紵o所謂。
因為灰哥才剛被抓,被充公的部分都沒辦法統(tǒng)計出來,再加上張?zhí)焐鷮@里并不了解,阿柱只要稍微弄點手段,自然就能瞞過張?zhí)焐?br/>
阿柱向張?zhí)焐銎鹆藞蟾妫皬垹敚F(xiàn)在有一半左右被充公了,另外剩下一半現(xiàn)在還在運作,每個月扣除所有的開支,能有五百萬左右的利潤。”
鼎盛時期,灰哥手里的產(chǎn)業(yè),每個月至少會給他帶來上千萬的收入,但現(xiàn)在有一部分已經(jīng)被充公了,所以收入出現(xiàn)了大幅度的削弱。
不過這里面到底有多少的水分,那就只有阿柱自己才清楚。
“我已經(jīng)想好了,從這個月開始,以后每個月給您上交四百萬,我自己留一百萬就好,您看怎么樣?”阿柱說完以后,小心翼翼地看著張?zhí)焐?br/>
從一開始,阿柱就沒想過要和張?zhí)焐逦宸郑膊徽J為對方會同意。
所以思來想去,分給張?zhí)焐顺桑约褐荒脙沙桑瑢Ψ綉撃軡M意。
張?zhí)焐笫忠粨],說了句讓阿柱目瞪口呆的話,“不用這么麻煩,對半分就好了。”
被張?zhí)焐脑挘愕米约旱哪X子一下子就懵圈了,阿柱有些不敢置信地問了一句,“張爺,能麻煩你再說一次嗎?我剛剛沒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