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大丟下這樣的事情是很嚴(yán)重的,一旦做出這樣的事情,以后基本上不會得到對方的信任。
不過和自己的小命相比,老大的信任還是暫時放在一旁,事后在想辦法擬補(bǔ)。
而且他們不是不想幫忙,而是因?yàn)閺執(zhí)焐鷮?shí)在太強(qiáng)了,他們就算去也是送,還不如先走再說。
惡狠狠地看著自己小弟們逃走的方向,此時的刁子可以說已經(jīng)是萬念俱灰。
他很生氣也很憤怒,但他卻沒什么太好的辦法,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
慢悠悠走到刁子的身旁,張?zhí)焐淹嬷掷锏呢笆祝劬匆膊豢吹笞印?br/>
還處于憤怒的刁子,突然感覺眼前一晃,一道白光從他的面前劃過,把他嚇得動也不敢動。
那刀直接從他的脖頸處閃過,刁子嚇得連呼吸都好像忘了一樣。
“我不喜歡浪費(fèi)時間,我只問你一個問題,誰讓你干的。”張?zhí)焐婚_始就看出了這事不對勁。
刁子這些家伙,除非是腦子進(jìn)水了,否則大晚上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收保護(hù)費(fèi),這是有多蠢才能做得出的事情。
張?zhí)焐掖蛸€,一定是有人指使他們過來,在旁邊埋伏自己。
雖然心里已經(jīng)有了懷疑的對象,但張?zhí)焐€是選擇謹(jǐn)慎一點(diǎn),想知道到底是不是自己猜測的那個人。
咽了咽口水,目前的情況對刁子非常的不利,他對張?zhí)焐疽稽c(diǎn)都不了解。
雖然對方看起來像是一個普通的大學(xué)生,但如果真的這樣認(rèn)為的話,那肯定會吃虧的,就像自己現(xiàn)在這樣。
“生哥,都是小弟的錯,不該來觸您的霉頭,這些事,都是黃華的表弟任南飛搗的鬼,是他讓我來對付你的。”刁子想都沒想,直接就把任南飛給賣了。
倒不是他不講義氣,而是因?yàn)樗X得自己被任南飛給坑了。
如果他早知道張?zhí)焐@么厲害,打死他也不會為了五千塊錢,跑來找對方的麻煩。
現(xiàn)在落得這種下場,完全是他自找的,怪不到別人的頭上。
張?zhí)焐宦牐妥约旱牟聹y果然不錯,任南飛那家伙倒是陰得很,面前一套背后一套。
表面上說是要和自己道歉,化干戈為玉帛,但實(shí)際上卻找了刁子來埋伏自己。
如果就這樣饒了他的話,張?zhí)焐砩峡峙露紱]辦法誰得著。
轉(zhuǎn)念一想,張?zhí)焐坪跸胧窍氲搅耸裁崔k法,他突然用腳尖挑起刁子的下巴。
對方嚇得動也不敢動,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張?zhí)焐幻靼讓Ψ竭€想要怎么折磨他。
“本來我是打算從你身上討點(diǎn)東西……”張?zhí)焐@句話把刁子都快要嚇哭了,但張?zhí)焐蝗唤又f,“但我決定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jī)會。”
刁子的心情,可以用坐過山車來形容,就好像已經(jīng)被判有罪的人,突然改判了,這怎么能讓他不激動。
沒辦法點(diǎn)頭,刁子只能用嘴巴回答張?zhí)焐澳堈f,不管讓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盡力而為。”
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不容許刁子有其他的想法,要么按照張?zhí)焐f的去做,要么接受對方的處罰。
從自己身上討點(diǎn)東西,不用說肯定是手或腳,真要被張?zhí)焐米咂渲幸豁?xiàng)的話,以后刁子別說在道上混了,正常生活都成問題。
張?zhí)焐鷮Φ笞拥幕卮鸷軡M意,至少對方是個聰明人,沒有在自己面前表演那種硬漢的場面。
假如刁子真的以為,自己不敢對他怎么樣,而裝出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張?zhí)焐唤橐鉂M足他的心愿。
把手往之前任南飛離開的方向指了指甲,張?zhí)焐卣f了句,“知道該怎么做了吧。”
刁子一看張?zhí)焐种傅姆较颍婚_始的時候他還沒想明白,不過幾秒之后,腦筋不太蠢的他,馬上就知道了對方的意思。
“您的意思,是讓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刁子一臉討好地看著張?zhí)焐拖褚粭l想討主人歡心的哈巴狗。
張?zhí)焐鷽]想到,刁子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沒想到你倒是挺有文化的。”
用手撓了撓頭,刁子看起來還怪不好意思的,“我的地盤剛好就在學(xué)校附近,和這里的人打交道多了,難免沾上這樣的壞習(xí)慣。”
張?zhí)焐疾恢涝撜f他什么好,搖了搖頭,他直接轉(zhuǎn)身朝來時的路走回去。
“今天晚上把事情辦妥,否則后果自負(fù)。”留下這句話之后,張?zhí)焐妥呷肆恕?br/>
直到目送張?zhí)焐x開自己的視線范圍之后,刁子才重重地松了口氣,然后突然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要不是自己今天運(yùn)氣好,恐怕此時的他,已經(jīng)成了一個殘疾人士。
“黃華,任南飛,你們給我等著。”一想到那兩個差點(diǎn)把自己害慘的家伙,刁子的目光里全都是燃燒的怒火。
“表哥,這次多謝你了。”任南飛為了不讓張?zhí)焐鹨桑苯泳团芑亓苏写忘S華喝酒慶祝。
就算到時候張?zhí)焐鷪缶约阂灿胁辉趫龅淖C據(jù),可以來個一推二五六,所有的事情都不認(rèn)。
反正他是云華大學(xué)的學(xué)生,才剛到這里沒多久,又怎么可能會認(rèn)識刁子那些人。
而且那地方,連個監(jiān)控都沒有,警方的人要想抓住刁子他們,恐怕非常的困難。
這件事情拖下去一段時間,應(yīng)該就沒有下文了。
可以說任南飛已經(jīng)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好了,他覺得自己到時候肯定不會受到這件事的牽連。
“表弟,你這樣就實(shí)在太見外了,你是我表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黃華揮了揮手,看起來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對他來說,只是出個面去請人,然后就把事情辦妥了,這其實(shí)還真沒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更別說錢還是任南飛出的,他不光分到了五千塊,還能讓任南飛欠下自己一個人情,還有比這更爽的事情嗎?
這時候,任南飛突然抬手看了看時間,他覺得刁子他們處理張?zhí)焐瑧?yīng)該花不了多久,這都半個小時過去了,對方怎么連一個電話都沒打。
雖然感覺到很奇怪,不過任南飛也沒放在心上,畢竟刁子有那么多的手下,但張?zhí)焐挥幸粋€人。
不管怎么想,張?zhí)焐冀^對不可能會從刁子的手里逃脫的,他現(xiàn)在肯定被對方修理的很慘。
一想到這,任南飛忍不住拿起桌上的啤酒,一下子灌了一大口,“好爽啊……”
而就在任南飛和黃華,正在房間里美滋滋地喝著小酒的時候,這時任南飛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