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鈴見蕭博翰留下了唐可可,心里很不舒服,所以他就假意的收拾剛剛搞亂的辦公室,擦擦桌子,收拾煙灰缸,倒掉茶梗什么的,就是不離開,她就不相信了,你們這對狗男女能當(dāng)著自己的面親熱。
蕭博翰其實并沒有想要和唐可可親熱的意思,房間里就剩唐可可和蒙鈴兩人了,蕭博翰也不再避諱什么,就對唐可可說:“可可,你上次說的那個過去秋紫秋市長的秘書,最近有什么消息沒有。”
唐可可本來以為蕭博翰留住自己是要說幾句私房話的,現(xiàn)在聽是這事,有點小小的失望,在一個蒙鈴也在,她就不好撒嬌,她說:“最近到?jīng)]什么消息,怎么了蕭總,這個人是不是很重要。”
蕭博翰點下頭說:“你找找機會,看能不能有人搭橋和這個華子建接上線,此人以后或許有大用,在一個最近我也想了很多,我們長此以往的單單靠一些非法的收入來維系恒道集團(tuán)風(fēng)險也太大了。”
唐可可心有靈犀的說:“蕭總是要把雞蛋放在不同的籃子里?”
蕭博翰笑笑:“聰明,看來這大半年你真是長進(jìn)不少啊。”
唐可可得意的說:“那當(dāng)然了,我過去學(xué)習(xí)不差。”
蕭博翰差點吧一口剛剛喝進(jìn)去的茶水噴出來:“你不差,那是,每次考試都幫我審卷子呢。”
“什么啊,什么啊,不就是考試看看你的答案嗎?那是我對你負(fù)責(zé)。”
兩人說笑幾句之后,唐可可就認(rèn)真的說:“蕭總是不是想在華子建管轄的洋河縣投資。”
蕭博翰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說:“最近我們收入有很大的增加,下一步我相信還會持續(xù)的發(fā)展,所以早做計劃,最近看洋河在各大報子上都招商呢,我們可以關(guān)注一下。”
唐可可說:“蕭總有意向了?”
蕭博翰說:“具體的還沒有,但這是遲早要走的一步棋,所以拉上華子建這個人,或許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好的,我記住了,我下去再喝歷可豪商議一下,看有沒有人能給我們搭這個橋。”
送走了唐可可,蕭博翰若有所思的看著蒙鈴,心里想著華子建的事情,如果秋紫云真的上來了,這個華子建也一定會水漲船高,遲早會受到重用,自己要提前布局,想到秋紫云可能上來,蕭博翰真的有點擔(dān)心起來,萬一女市長秋紫云掌權(quán)了,她會不會繼續(xù)的保持過去的強硬作風(fēng),要是那樣的話,以后大家就會更加的舉步維艱。
不要說蕭博翰在這樣想,身在百公里之外的華子建也在思考著同樣的一件事情,年前,他借刀殺人,通過哈縣長的手,干掉了一直想要利用自己,同時又薄情寡義的縣委吳書記,給哈縣長鋪平了一條通往洋河縣最高權(quán)位的道路。
但這都不過是華子建整個棋局中的一步棋而已,他在多天前,來到了柳林市,和秋紫云商議定下了堅決反對哈縣長擔(dān)任洋河縣書記的舉措,請秋紫云在市委常委會上據(jù)理力爭,態(tài)度鮮明。
后來秋紫云在常委會上,她和華書記為洋河縣縣委書記的選任問題發(fā)生了激烈的碰撞,兩人撕破了臉面,針鋒相對,當(dāng)然了,最后秋紫云還是沒有能夠抵擋住市委華書記在常委會上絕對的權(quán)威和優(yōu)勢,于是,洋河縣的哈縣長還是走馬上任更進(jìn)一步,當(dāng)上了洋河縣的書記。
這才是華子建最為關(guān)鍵的一步棋,走到這里,華子建已經(jīng)知道自己要勝利了,他毫不猶豫的給了市委華書記了致命一刀。
當(dāng)然了,這其中的恩恩怨怨,其中的紛繁機巧很多,這里就不啰嗦了,都在上本《第一秘書》有詳細(xì)描述。
這樣看起來,不管是黑道,還是官場,只要你想出類拔萃的超越別人,總是需要睿智和堅韌,也總是會傷神勞心,會有刀光劍影,蕭博翰和華子建面對的一切,就是最好的例證。
第二天,華子建就來到了柳林市,他是和一個朋友來見另一個想要到洋河縣投資的老板,
晚上吃完飯,這個老板就一定邀請華子建活動一下,華子建還想為投資的事情再做點他的工作,也就同意了。
似乎所有的男人都不會排斥去那些情色場所,華子建一個方面是因為工作的應(yīng)酬,另一個方面,他也不會絕對的那么抵制,其實男人對于女人,就那么回事,或者說,他們喜歡的其實并不是女人,而是新鮮感。
他們開車找到了這么一個認(rèn)為安全的浴場,很巧的是,這個浴場就是蕭博翰恒道集團(tuán)的,而在里面掌管全盤的,也就是唐可可了。她只需要一眼,就能認(rèn)出這個過去的市長秘書,對他的意外到來,唐可可真有點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
就在昨天,蕭博翰還專門的和自己談到過這個華子建,而今天,他就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面前,這是不是冥冥之中也注定了一種宿愿呢?
不過擺在唐可可面前的還有道難題,這里是什么性質(zhì)的場所,唐可可比任何一個人都清楚,而在這個地方,就算是很多認(rèn)識的領(lǐng)導(dǎo)前來,唐可可也會刻意的回避,就算萬一回避不開,也總是點個頭,笑一笑而已,領(lǐng)導(dǎo)們都不希望別人在這個地方殷勤的招呼自己。
這一點都不奇怪,他們可以每天為了上報子,出風(fēng)口,但絕不希望在這個地方讓別人看到自己的出現(xiàn)。
就像是在學(xué)生在廁所里招呼正在使勁大便的老師一樣,老師總是會很尷尬的。
那么唐可可就必須思考一種最為有效的接近華子建的方式了,她猶豫了很久,最后決定,為了恒道的事業(yè),為了完成蕭博翰賦予自己的這項使命,犧牲一次自己又有何妨?
不過這天唐可可還是氣餒了,她鼓足了勇氣,冒充小姐,準(zhǔn)備為恒道集團(tuán)獻(xiàn)身一次,但那個叫華子建的家伙居然睡著了,還打起了呼嚕,天啊,老娘堂堂一個浴城的總經(jīng)理,可好,今天到成了一個賣苦力的傻丫頭了。
當(dāng)天晚上,唐可可就到了恒道總部,找到了蕭博翰。
蕭博翰本來準(zhǔn)備是休息了,看到唐可可他還是有點驚訝,因為唐可可的臉上表情并不快樂,一點都沒有往日見到自己的那種歡愉和興奮。
蕭博翰披上了外套,讓唐可可坐下,自己又給她倒上了一杯熱茶后說:“可可,今天怎么這么晚過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唐可可把水杯抱在兩只手的掌心,一面暖著手,一面說:“有事,心里不爽,來看看你。”
蕭博翰微笑著坐在唐可可的身邊說:“大冬天的,晚上還跑一趟,不會明天說啊,先喝一口水,我把空調(diào)再調(diào)熱一點。”
唐可可面色黯淡的說:“不用了,你這已經(jīng)很暖和了。”
蕭博翰也就沒再說話,她知道唐可可是個急性子人,她不把心里想的話說出那會憋得難受。
唐可可全身暖和了起來,她放下了水杯,看著蕭博翰說:“剛才在洗浴城我看到了華子建。”
蕭博翰一愣,華子建,看來是個男人都脫不了這愛好啊,他一個有可能成為柳林市的政治新星的人,也難以避免的偏愛這些地方。
唐可可似乎看出了蕭博翰的想法,微微的搖搖頭說:“可惜,他和別的男人不一樣,他有需要,但他卻能夠克制自己。”
蕭博翰喃喃的說:“克制自己?難到說你浴城的小姐他并沒有去動?”
唐可可臉上就顯出了一片的潮紅,說:“不是小姐,是我親自出馬的。”
蕭博翰有點迷糊了,他看著唐可可,一時還沒有方法理解唐可可說的親自去是個什么含義。
唐可可快速的呡了一下嘴唇說:“我進(jìn)的包間,本來想裝小姐和他發(fā)生點什么,永遠(yuǎn)牽制住這個人,但沒有成功,他拒絕做那事情。”
蕭博翰這次大吃一驚,他呆呆的看著唐可可,張大嘴,好一會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老大,看你夸張的樣子,驚訝什么啊,我就想為恒道集團(tuán)拿下這個人,做點犧牲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又不是什么金枝玉葉的”。唐可可很是自豪的說。
蕭博翰顯然是還沒有緩過來:“但是....但是可可啊,你也用不著采取這樣的方式啊,你,唉,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有什么啊,人家華子建也還是很迎人的那種年輕人,和他在一起我也不算吃虧。”
蕭博翰真有點無語了:“唐可可啊唐可可,你現(xiàn)在和過去不一樣了,你是恒道集團(tuán)的一個高級主管了,不要妄自菲薄好不好,就算他帥,也不能隨便的讓自己.......。”
蕭博翰說到這,不好往下說了,他看唐可可,見她一點都沒有什么愧疚的意思,蕭博翰也只好搖下頭,他理解唐可可的急于拿下華子建的心情,所以也不大好多加責(zé)備了,就轉(zhuǎn)換了一個口氣,用調(diào)侃的語調(diào)說:“這個華子建很帥嗎?我想一個官場中人,天天謀劃陰謀詭計的,容易見老,帥也帥不到哪去。”
唐可可轉(zhuǎn)過頭來,轉(zhuǎn)著頭用鼻子四處吸吸,抬手猶在自己的鼻子前面扇了幾下說:“老大啊,你這房子里面放的什么啊。”
蕭博翰也四處看看說:“沒有放什么啊。”
唐可可很認(rèn)真的說:“不對,我怎么聞到了很大的一股酸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