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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二章 流過血淚的戰(zhàn)士

    周仁的表現(xiàn),也是成功的引起了一個‘人’的關(guān)注,那就是賈無敵。
    通過著何昱為溫沫橙準備的一些安全防護的小物件,周仁成功的進入了它的視線。
    “靠,現(xiàn)在競爭真的大,狗腿子也有人搶...”
    賈無敵心中嘀咕著,這一次何昱去燕京,并沒有開著客車去,只是帶了一些小物件。
    可是周仁的表現(xiàn),讓賈無敵產(chǎn)生了強烈的危機感。
    畢竟從發(fā)了工資之后,它就一直以何昱的狗腿子自居,可是現(xiàn)在居然有人搶它的飯碗,這讓它怎么忍。
    不過,一頓飯局下來,看著加了微信流露出真心笑容的周仁,何昱也說不上來哪里不對。
    飯局的結(jié)束,何昱與溫沫橙離開,簡單來說就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而周仁則是繼續(xù)的完善著關(guān)于情敵綱要的完善。
    “總感覺這人有問題...”何昱看著周仁,與溫沫橙,還有何鈺,以及楊浩離開了之后,眉頭微微皺起。
    他是一直感覺周仁有問題,可是又是想不起問題出在哪里。
    此時,說實話,他都有些后悔沒有把賈無敵的本體帶出來了,起碼有著賈無敵的本體,他的思維能更加的活躍,也能更加的敏捷。
    而跟在何昱身邊的三人,也是搖搖頭。
    溫沫橙想不明白到底哪里有問題,何鈺不太了解情況,沒有發(fā)表言論。
    而楊浩則是認為,自已還是別用被二哈啃過的智商出來秀了。
    不過,這個念頭一出來,瞬間讓楊浩感覺不對。
    ‘不對啊,我怎么又莫名的被洗腦了。’
    楊浩心中嘀咕著,看著何昱離開了飯店,朝著外面走去,嘴巴嘟噥著,看著何昱的背影,也是急忙的跟了上去。
    .....
    ....
    燕京,華國科技部。
    位于市中心的位置,這是一大片都是華國的各大管理部門,而聶強軍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看著一則資料。
    “何昱到燕京了吧?”聶強軍認真的看著資料,頭都沒有抬,有些好奇的開口。
    何昱的行蹤,在他這里可是備了案的。
    這倒不是監(jiān)視,而是主要是為了何昱的安全,特別是經(jīng)歷了上一次事件后,既然敢偷資料,指不定下一次做出更大膽的行為來。
    “到了,今天剛到。”李征自然明白聶強軍問這一句話的意思。
    聶強軍得到了回復(fù)之后,依然沒有抬。
    而是默默的低著頭看著這一份資料,而旁邊的李征沉默著,這一份資料是他安排人去調(diào)查的,自然看過。
    “哎,沒想到,原本有些好奇的調(diào)查,居然是這樣的結(jié)果。”
    聶強軍輕輕一嘆,看著天松道長的資料,遠山一役先頭沖鋒班的班長。
    遠山一役應(yīng)該是華國成立以來,打的最艱苦的。
    天松道長,原名譚天松。
    遠山一役先頭沖鋒班的班長,在那一場戰(zhàn)役之后,留下一封書信,消失的無影無蹤。
    現(xiàn)在聶強軍看著譚天松在那一役之后的資料,沉默了許久,對于譚天松的一句話,印象很深。
    如遇不幸,活著的人代為盡孝。
    聶強軍看著資料,譚天松做到了,一生未娶,進入了一處道觀之中,所有的收益,全部被他分成十幾份寄了出去。
    接收人群,有的是老人,有的是中年婦女,同樣也有著一些是甘省老家的小孩。
    譚天松算是真正的做到了自已之前說過的話,活著的人,代為盡孝、盡責(zé)。
    “申請華國內(nèi)集中調(diào)查一下,有沒有存在譚天松這樣的情況,功勛或許會遲到,可絕不能缺席,他們是戰(zhàn)士,是真正為國流過血淚的戰(zhàn)士。”聶強軍緩緩的放下了這一份資料,把自已的老花鏡取了下來,放在了辦公桌上,他閉目思索著,沉默了許久,抬頭看向了李征。
    譚天松,如今的何昱團隊的天松道長。
    如果不是在沙長市郊外的訓(xùn)練基地里,見過了譚天松對于槍械的使用,聶強軍根本不會對這個在何昱助理進行調(diào)查,可是一番調(diào)查之后,得到了結(jié)果,卻讓他沉默不語。
    一個為國流過血淚的戰(zhàn)士。
    在戰(zhàn)爭結(jié)束之后,回到了社會,為了那些死去班中兄弟,盡著自已的責(zé)任,實現(xiàn)著自己的諾言。
    “是...”李征面色很是嚴肅,應(yīng)了一聲,去執(zhí)行聶強軍的吩咐。
    而吩咐完了之后,聶強軍沉吟了片刻,想了想拿起了一通電話,拔了出去。
    “何昱,現(xiàn)在說話方便吧?”聶強軍拔通的電話,不是其它人,正是何昱。
    他感覺自已直接邀請譚天松,哪怕就是親自去沙長市邀請,也未必成功。
    畢竟要是能邀請成功的話,譚天松也不可能三十幾年的時間沒有主動聯(lián)系華國。
    不過,現(xiàn)在譚天松是何昱的助理,通過著何昱把譚天松安排進京再說。
    “方便,您說。”何昱倒是有些意外的接到了聶強軍的電話,畢竟研究院會議時間還沒有那么快,起碼還得過一個月的時間。
    現(xiàn)在好不容易安排走了其它人,好不容易的享受了與溫沫橙的兩人世界,聶強軍的電話倒是突然的打了進來。
    “能不能安排你的助理來京,我們有事找他。”聶強軍與何昱的交流向來很直接。
    沒有繞繞彎彎。
    “他之前是戰(zhàn)士?”何昱臉上倒是沒有流露出意外。
    在沙長市訓(xùn)練基地的時候,天松道長的表現(xiàn),他當時就明白了。
    如果是天松道長剛剛加入的時候,他或許還會深究一下,可是很長一段時間的相處,讓他對于天松道長這人了解了。
    畢竟誰都有著過往,既然不愿意說,他也就沒有問,只要人沒有問題就行了。
    可現(xiàn)在很顯然,聶強軍已經(jīng)掌握著一絲資料,這倒是讓他有些好奇。
    “對,而且是上過戰(zhàn)場,流過血,更流過淚的戰(zhàn)士,這一次喊他進京,也是想著在這方面進行一些彌補,相關(guān)的資料,我一會發(fā)你看看。”
    “好,我會安排他進京。”
    何昱沉吟了一下,聽著聶強軍的意思,他就明白天松道長的經(jīng)歷,估計遠遠沒有自已所想的那么簡單。
    “怎么了。”溫沫橙看著何昱掛斷了電話之后,牽著何昱,漫步走著,有些好奇的開口。
    “天松道長上過戰(zhàn)場。”
    何昱在手機叮了一下之后,也是認真的看起聶強軍發(fā)過來的資料,而溫沫橙也是湊了過去,甚至為了方便看何昱手機里的內(nèi)容,頭都靠在何昱的肩膀上。
    “遠山一役,一班一人存活?”
    溫沫橙湊了過來,潔白的底色上衣,有著許多的蝴蝶飛舞,一身得體的衣物,吸引著路人的容顏。
    可是湊過去看了一眼后,她眉頭微微一皺,一個小小的動作,就像是變了一種氣質(zhì),讓許多目光落在溫沫橙身上的路人,不由的心疼。
    “遠山一役。”何昱目光有些追憶。
    遠山一役的劇烈,遠遠超乎著他的想象,可是他卻沒有想到,天松道長,參加過遠山一役,而且一班只存活了他一人。
    我如遇不幸,活著的人代我盡孝,
    僅僅這么一句話,就讓何昱有些理解了天松道長三十幾年呆在一處道觀。
    人雖在,但心已死。
    如果不是聶強軍去調(diào)查了,或許這一切塵封在歷史的長河里,等待人的發(fā)掘。
    對于聶強軍的決定,何昱心中蠻贊同的,功勛或許會因為一些意外遲到,可絕對不能缺席。
    “華國總有著一批又一批的人...”溫沫橙沉默了許久,輕輕一嘆,真正完全靠在何昱的肩膀上。
    臉上流露出感慨,華國有著如今的模樣,不正是因為一批批的人前撲后續(xù),之前她感覺自己知道了,可是這一次陪著何昱看資料。
    血淋淋的遠山一役展現(xiàn)在她的面前,讓她整個人沉默。
    資料上那一個個年輕臉龐,卻魂歸國土的戰(zhàn)士,她心中真堵的慌。
    何昱心中也是有些堵,但是他經(jīng)歷的事情畢竟不少,重生這種事,他都遇見了。
    在這一塊的適應(yīng)力上,比溫沫橙遠遠更強一些,雖然也堵,但是也是輕輕一嘆。
    何昱轉(zhuǎn)頭看向了溫沫橙,臉上十分的認真。
    “你現(xiàn)在亦是其中一批人。”何昱知道自己的重生,對于溫沫橙完全改變了,從之前的法律系,變成了藥物研究。
    甚至目前還出現(xiàn)了一個極強的研究成果。
    溫沫橙搖搖頭,她可不認為自己給華國做了什么貢獻,起碼目前沒有。
    “對了,偉哥的檢測,我需要十天左右準備一些東西,才能進行測試,接下來我可能沒有什么時間陪你,需要著手準備。”
    溫沫橙被何昱這么一打岔,心思倒是淡了一些,也想到了一個何昱比較關(guān)心的問題,那就是關(guān)于曹偉的。
    “恩,我們?nèi)ツ沁呑咭蛔甙伞!?br/>     何昱點頭,這一次來燕京,他呆的時間蠻長的,要回去的話,起碼也要研究院會議結(jié)束之后。
    十來天的時間,他愿意等。
    下午,何昱與溫沫橙牽著手,在燕京閑逛了起來,兩人因為天松道長的事,倒沒有去步行街的心思。
    只是默默的走在燕京的路上,大有一種隨遇而安,走到哪算哪。
    溫沫橙牽著何昱的手,漫步在街頭,臉上流露出淡淡的笑容。
    千山萬水藏于心,而他就是山水,有何昱在的地方,任何一處都是走入心間的山水。
    僅此而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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