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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0歡心

    從大年初一地龍翻身起,皇帝已經(jīng)病了快一個月,這段日子一直是由岑隱把持著朝政。
    岑隱行事愈來愈張揚,對于耿海一黨的人,是連番施壓,百般為難。
    朝野上下,風(fēng)聲鶴唳,朝臣們一個個都提心吊膽,唯恐這把火不小心燒到他們身上,一時間,眾臣都小心翼翼地與衛(wèi)國公府保持著距離。
    倒是內(nèi)閣的幾位閣臣,與岑隱相處的還算融洽,端木憲甚至悄悄地跟端木緋說:“……其實這個月來,各種政事倒是比以前順利多了。”
    所謂的“以前”指的當(dāng)然是皇帝臨朝親政的時候。
    話出口后,端木憲也知道自己有些失言,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喝茶,只當(dāng)作自己方才什么也沒說過。
    端木緋只當(dāng)聽書般,左耳朵進右耳朵,也笑瞇瞇地喝著茶,心里想著:這菊花茶挺香的,干脆待會從祖父這里順一罐走。
    “……”端木珩看看端木憲,又看看端木緋,明明方才祖父的那番話透出的意思幾乎是有幾分大逆不道的意味,可是他卻生不出一絲驚詫。
    這是為何呢?!
    端木珩眸光微閃,無話可說,也只能端起茶盅,默默飲茶。
    屋子里靜了片刻,端木緋想到了什么,從茶盅里抬起頭來,問端木珩道:“大哥哥,最近國子監(jiān)那邊怎么樣?”
    國子監(jiān)在停課三天后,就開始照常上課了,雖然那十來個被東廠抓走的監(jiān)生至今還關(guān)在東廠的詔獄里。
    既然端木緋問起,端木珩就隨意地說了一些:“尚可,這次的事也算是當(dāng)頭一棒,最近大家在課后也不敢再妄議朝政了。”本來監(jiān)生們最喜歡閑暇之余,談?wù)摮粋€個都頗有幾分指點江山的味道。
    “還有兩個同窗從國子監(jiān)退學(xué)了,我聽說他們家里給他們另行請了先生……”
    這次的事也把不少監(jiān)生的家人嚇壞了,唯恐自家孩子再牽扯到這種事情中,干脆就讓他們在家跟著先生讀書。
    這一點,端木珩其實不以為然,他們這些學(xué)子的目標(biāo)都是科舉,遲早要面對朝堂上的這些紛爭,現(xiàn)在避一時,以后也不能避一世。
    端木憲捋著胡須,提點道:“珩哥兒,你要記住一句話,過猶不及。你也不要因為這件事而疏遠(yuǎn)了同窗。”
    “祖父說的是。”端木珩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萬事有利必有弊,反之亦然。我看這次的事倒也讓不少同窗靜下心開始讀書。”
    本來他們這些監(jiān)生的首要任務(wù)就是讀書,雖然先生平日上課時也會讓他們分析朝政時事,但分析討論也有個尺度,最怕妄自尊大,以為讀了幾天書,便知天下乾坤,卻不知自己不過是井底之蛙。
    想起那天陶子懷、鄒仲華等人在國子監(jiān)口出狂言,端木珩也還有幾分唏噓。
    端木憲捋著胡須,對著長孫越發(fā)滿意了。長孫無論性子還是行事,都十分穩(wěn)重,以他這個年紀(jì)已經(jīng)十分難得。
    端木緋又抿了口茶,笑瞇瞇地說道:“大哥哥,春闈三年一次,六千多舉人一次不過取三百人,而這三百人之中,能真正在仕途上順順利利,且有所建樹的又有幾個人呢?!”
    有道是,一將功成萬骨枯。
    科舉之途也未必比這個好多少,有多少學(xué)子考一輩子連秀才都中不了,更比說舉人和進士了。
    能考中舉人的學(xué)子,至少已經(jīng)是在讀書上有些天分,但大多數(shù)人哪怕考中了進士,最后也就是在幾十年的仕途中泯然眾人。
    端木珩微微垂眸,似在沉思。
    片刻后,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感慨道:“祖父,四妹妹,我倒是想起一個人來,我以前曾在狀元樓偶遇過上一科的羅其昉,其實他在朝政上還頗有些見地……”
    只可惜,羅其昉也是命運多舛,他此生都不可能以科舉入仕途了。
    端木緋怔了怔,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有些耳熟,歪著腦袋想了想,看著茶盅里的菊花才想了起來。
    對了,九華。
    是九華郡主的儀賓羅其昉……唔,說來羅其昉好像也去了南境吧。
    糟糕,別多想。
    她又習(xí)慣地放空了腦袋,專心喝茶。這茶真是甘香啊!
    端木憲自然是知道羅其昉的,畢竟羅其昉奉旨去南境,為的就是鹽引制的事。想著羅其昉從南境送來的那些文書,端木憲也覺得羅其昉確實是可用之才。
    祖孫倆圍繞著羅其昉說了幾句,說著說著,端木憲眉頭一動,忽然想起一件事來:“珩哥兒,我聽游君集說起,后天在狀元樓有一場茶會,京中所有的書院都受了邀,據(jù)說洪益洛也會親往,屆時應(yīng)該有的熱鬧。”
    聽到洪益洛的名字,端木緋眸子一亮,這位洪益洛可是知名大儒,多年在岳麓書院教書,在士林中很有些聲望。
    端木憲繼續(xù)道:“珩哥兒,你也去看看吧,不過……只聽勿動。”
    端木憲也自有他的考量,他知道書生意氣,讀書人聚在一起容易生事,不過憑借著四丫頭與岑督主的交情,只要珩哥兒不亂說、不亂動,只是旁觀長長見識,怎么也不會遷連到他身上的。
    珩哥兒性子穩(wěn),不如四丫頭機變,好在孺子可教,讓他多看看、多聽聽,也就一點點地都明白了。
    “是,祖父。”端木珩明白祖父的意思,立刻就應(yīng)了,神情泰然,并沒有因為國子監(jiān)的事而變得杯弓蛇影。
    他看了眼旁邊的西洋鐘,又道:“祖父,時候差不多了,孫兒該去柳先生那里了。”說著,他默默地又看向了端木緋,看得端木緋口里的菊花茶差點沒嗆到。
    她咽下茶水,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大哥哥,我和涵星表姐說了好,明天‘一大早’就要進宮。”這天色都暗了,她就不跟他去瓊臺院了。
    端木緋努力地對著端木珩露出十分可愛的笑,希望能打動兄長。
    端木珩對于端木緋的這些把戲再了解不過了,與她四目對視,問道:“你說的‘一大早’是午時,還是申時?”
    “……”端木緋的小臉差點沒垮下來,忽然覺得大哥真是學(xué)壞了,也會拐著彎兒來取笑她了。
    端木緋根本就沒有反抗的余地,就被端木珩拉起右腕,拉走了。
    她欲哭無淚地回頭看向端木憲,投以求救的眼神,然而端木憲早就低頭去喝茶了,只當(dāng)做沒看到。
    長孫和四丫頭多多培養(yǎng)感情是好事。端木憲一邊喝茶,一邊心道。最多他待會讓人給四丫頭送一方他剛得的雞血石安撫安撫就是了。
    心累的端木緋次日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身,再磨磨蹭蹭地在家里用過午膳,才出發(fā)進了宮。
    她去宮里小住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丫鬟們早就提前收拾好了東西。
    端木緋把時間算得極準(zhǔn),估摸著快到涵星下課的時候,就去了端木貴妃的鐘粹宮。
    許是因為皇帝抱恙的緣故,端木貴妃打扮得比以往樸素許多,穿了一件丁香色暗紋織銀褙子,挽了一個簡單的纂兒,鬢發(fā)間只斜插了一支雙銜珊瑚珠串金鳳釵,高雅大方。
    端木緋與涵星交好,也時常來鐘粹宮,因此在貴妃跟前毫不拘謹(jǐn),行了禮后,就在一旁落落大方地坐下了,笑意盈盈。
    端木貴妃早知道端木緋今天要來,讓人備了不少精致的點心,又問起家里的事:“家里近來可好?”
    “回貴妃姑母,也就是祖父公務(wù)繁忙些,其他人都好。”端木緋笑著回道。
    端木貴妃的臉上維持著矜持的淺笑,“皇上龍體抱恙,這段日子也是辛苦父親了。緋姐兒,你可要替本宮好好在你祖父跟前敬孝。等過些日子,本宮再去與皇上說說出宮省親的事。”
    端木貴妃身為貴妃,想要出宮省親那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她這么說,也不過是委婉地暗示端木緋,皇帝的龍體沒有什么大礙,讓端木憲莫要太心急。
    端木貴妃在這深宮內(nèi)帷中,一舉一動都有人盯著,這一個月來,她心里也很擔(dān)憂,就怕端木憲因為皇帝病重而亂了方寸。
    端木緋明白端木貴妃的暗示,微微一笑,頷首道:“侄女明白,等回去,就如實告訴祖父。”
    “祖父知道侄女今天要進宮,還特意告訴侄女說,前些日子收到了顯表哥從南境遞來的折子,顯表哥在南境一切都好,祖父讓貴妃姑母莫要擔(dān)心。”
    端木緋俏皮地對著端木貴妃眨了眨眼,意思是讓貴妃放心,大皇子還在南境呢,端木家一切自當(dāng)以穩(wěn)為主。
    端木貴妃是聰明了,看著端木緋的樣子,就知道她領(lǐng)會了,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氣,眼神愈發(fā)柔和,心道:這丫頭就是聰明機靈,怎么自家涵星就沒學(xué)到一星半點呢。
    想著涵星這個愁死人的丫頭,端木貴妃不禁揉了揉眉心,暗嘆著兒女都是前世的債。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砹藢m女行禮的聲音:“四公主殿下。”
    話音還未落下,錦簾已經(jīng)被人從外面打起,著一襲粉色斜襟繡折枝綠萼梅長襖的涵星興沖沖地來了,嘴里笑吟吟地喊著:“緋表妹。”
    涵星一眼對上端木貴妃微蹙的眉心,吐吐舌頭,先上前給貴妃行了禮,這才坐到了端木緋的身旁,嘟著嘴抱怨道:“緋表妹,你也太沒義氣了,這么晚才來!”
    涵星有些懊惱,她早該知道緋表妹會為了多睡一會兒拖拖拉拉的,她就該派個人出宮去接她的!
    端木緋笑得很是殷勤可愛,抱著涵星的胳膊撒嬌道:“涵星表姐,我這不是來了嗎?要不我再給你畫條裙子,你正好可以春天穿?”
    涵星繃著小臉,一副“她可不是那么容易討好的”樣子,趁機又加了一條:“你得陪本宮在宮里住半個月才行。”本來是說好只住三天的。
    住半個月豈不是要在上書房再多上好些天的課?!端木緋的肩膀差點沒垮下去,涵星卻是樂了,拉起端木緋的小手拋下了一句:“母妃,兒臣帶緋表妹去御花園逛逛。”
    涵星屁股沒坐熱,就拉著端木緋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走了,看得端木貴妃失笑地?fù)u了搖頭。
    表姐妹倆手挽著手出了鐘粹宮,一路走,一路說著話,兩個宮女不近不遠(yuǎn)地跟在后面。
    “緋表妹,我們下午玩什么好?是投壺,還是踢毽子,或者玩沙包……”
    “對了,那些西北部族去歲進貢了些西北馬,本宮去看過,都是良馬。前些天,御馬監(jiān)那邊說馬兒調(diào)教得差不多了,下午我們就去騎馬場遛馬!”涵星想一出是一出地提議道。
    一聽到騎馬,端木緋的眼睛都亮了,直點頭,又掏出荷包里的松仁糖道:“正好我?guī)Я怂扇侍恰!?br/>     涵星不客氣地從她的荷包里拈了一顆松仁糖放進口中,滿足地瞇了瞇眼,“緋表妹,你做得松仁糖,就是比別人的好吃,本宮看這御膳房和錦食記做的都不如你。”
    表姐妹倆說話間,御花園出現(xiàn)在前方幾丈外,涵星有些興趣缺缺地撇了撇嘴,“最近冬末春未到,御花園里真是無趣得緊……”
    她自小在宮里長大,對御花園的角角落落都熟悉得很,早沒了新鮮勁。
    涵星驀地停下了腳步,興致勃勃地提議道:“緋表妹,干脆我們明天去惠蘭苑上課,順便出去玩玩怎么樣?還可以去國子監(jiān)找珩表哥玩。”
    誰想,端木緋搖了搖頭,隨口道:“大哥哥明天不去國子監(jiān)。祖父說,明天在狀元樓有學(xué)子們的茶會,讓大哥哥去那邊湊湊熱鬧。”
    一聽說“湊熱鬧”,涵星就來勁了,“緋表妹,正好,我們也一起去!就女扮男裝好了,珩表哥肯定會嚇到的。”涵星笑得有些狡黠。
    端木緋的眼睛也亮了,她曾經(jīng)看過舞陽女扮男裝出去玩,她還從來沒試過呢。
    那一定有趣極了。
    端木緋點頭如搗蒜,眼睛笑得如月牙般彎了起來。
    表姐妹倆可說是一拍即合,涵星趕忙轉(zhuǎn)身對著后方的宮女吩咐道:“從珍,你趕緊去給本宮和緋表妹準(zhǔn)備兩套男裝。”
    從珍的表情一言難盡,無奈地說道:“殿下,這怕是一時半會兒準(zhǔn)備不了……”就算她們即刻吩咐尚衣監(jiān),恐怕也不可能在一天的時間內(nèi)趕出兩套和身的男裝來。
    “簡單。”涵星笑嘻嘻地說道,“你們?nèi)ゴ蠡市帜抢锬盟郧皼]穿過的衣裳不就行了!”說著,她還給端木緋拋了一個得意洋洋的眼色,仿佛在說,她聰明吧?
    端木緋配合地直點頭。
    從珍的神情更復(fù)雜了,屈膝領(lǐng)命而去。
    端木緋和涵星沿著一條青石板小徑繼續(xù)往御花園里走去,涵星一邊走,一邊說道:“緋表妹,我們?nèi)ヅつ沁呅∽粫喊桑罱娴谋鶎涌偹闶腔耍每梢再p……”魚。
    涵星的話戛然而止,她忽然看到前面的暖亭中已經(jīng)有人了,而且人還不少。
    著明黃色龍袍的皇帝帶著四五個十六七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妃嬪坐在暖亭里,有說有笑,皇帝爽朗的笑聲與那些嬪妃清脆嬌嫩的聲音交雜在一起,隨風(fēng)飄來。
    皇帝也看到了涵星和端木緋,抬手對著兩個小姑娘招了招,示意她們過去。
    涵星就挽著端木緋笑嘻嘻地過去了暖亭,神情輕快地給皇帝行了禮。
    “父皇(皇上)。”
    涵星似乎完全沒看到皇帝身旁的那幾個嬪妃般,笑瞇瞇地說道:“父皇,兒臣正和緋表妹說著來這里賞魚烤栗子呢,沒想到讓父皇搶了先。”
    皇帝被女兒那嬌俏的樣子逗笑了,“你這丫頭倒是主意多。”說著,皇帝就吩咐一旁的內(nèi)侍去取些烤栗子來。
    皇帝的目光又移向了涵星身旁的端木緋,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笑著與她道家常:“端木家的小丫頭,你祖父最近是不是忙壞了?”
    這一個月來,端木憲協(xié)助岑隱把朝堂上的事理得井井有條,自己才可以放心養(yǎng)病,此刻皇帝看著端木緋的眼神中也有幾分“愛屋及烏”的味道。
    “是啊,皇上,祖父最近都沒空陪我下棋了。”端木緋點了點頭,煞有其事地說道,“不過祖父這是為君分憂,我雖是姑娘家,也知道輕重利害的。”
    端木緋討巧地抿嘴淺笑,一派天真爛漫,目光不著痕跡地打量著皇帝,她看得出來,皇帝的臉色和氣色還是有些虛,應(yīng)該是病體初愈,但是看他精神不錯,就知道他確實沒什么大礙。
    看來她想得沒錯,皇帝最近不上朝,只是因為“不想”上朝吧……
    皇帝聽著很是受用,笑著贊了一句:“你祖父是國之能臣啊。”
    “臣女替祖父謝皇上夸獎。”端木緋身姿優(yōu)雅地福了福。
    皇帝指了兩碟點心賞給了端木緋,然后又道:“小丫頭,你也算朕的外甥女,又是朕未來的甥婦,在宮里住就當(dāng)自己家一樣,別拘著。”
    端木緋笑瞇瞇地應(yīng)了,落落大方。
    涵星接口道:“父皇,兒臣一定會照顧好緋表妹的。”
    皇帝看著這對表姐妹,覺得兩個小丫頭有趣極了,神色間也愈發(fā)輕快,笑聲不止。
    皇帝右手邊一個穿桃紅色鑲貂毛刻絲長襖的妃嬪見皇帝龍心大悅,眸光一閃,嬌聲道:“皇上,臣妾給皇上添些茶水。”
    有美人添茶,皇帝笑容更深,飲了口美人倒的茶水,覺得這茶水里似乎也多了幾分美人香。
    其他幾個妃嬪表面看著還是笑盈盈的樣子,多是暗自懊惱,有的悔自己晚了一步,有的心里嘲笑這位徐才人諂媚。
    亭子里,一派其樂融融,卻是暗藏洶涌。
    徐才人做出欲言又止的表情,順勢求情道:“皇上,臣妾有一事相求……”
    女子那編貝玉齒微咬下唇,眼簾半垂,猶如一朵半放不放的芙蓉花般嬌俏可人。
    徐才人知道皇帝最喜歡她這個樣子,贊她如出水芙蓉。
    皇帝的后宮中一向是百花齊放,三千佳麗各具風(fēng)情,涵星自小也算是見怪不怪了,但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覺得汗毛都倒豎了起來,與端木緋咬耳朵,低聲說:“裝模作樣。”
    徐才人接著道:“皇上,臣妾的弟弟至今還……”被關(guān)在東廠里。
    “夠了。”皇帝冷冷地打斷了她,臉上的笑意剎那間消失不見。
    暖亭中的氣氛微冷。
    “后宮不干政。”皇帝不客氣地當(dāng)眾斥道,“不該管的事你就少管!”
    徐才人驚得渾身如篩糠般顫抖不已,趕忙跪了下去,俯首噤聲,不敢再說話。
    皇帝的好心情一下子被破壞了,他也知道大年初十國子監(jiān)鬧事的事,事發(fā)后,岑隱就特意跟他稟過,說是那些監(jiān)生們被人“挑動”鬧事。
    到底是誰挑動的,皇帝早就想明白了。
    皇帝眼底掠過一道冷芒,神情更冷。
    至于這些不知所謂、被人拿來當(dāng)槍使的書生,就該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讓他們知道什么是君為上,別成日上躥下跳的,以為可以擺布君王。
    “涵星,你帶著你表妹在宮里好好玩,朕累了,先回去歇息了。”皇帝丟下這句話后,拂袖走了。
    其他幾個妃嬪面面相覷,想叫住皇帝,又不敢,只能狠狠地瞪向了徐才人,那眼神真是想把她給生吞活剝了。
    這后宮中多的是佳麗,她們好不容易才尋了機會伴駕,全被她給毀了!
    涵星可沒興趣看她們在那里爭風(fēng)吃醋,隨意地?fù)]了揮手說:“你們都退下了吧,本宮和緋表妹要在這里喂魚。”
    “……”幾個嬪妃傻眼了,即便涵星是公主,但她們好歹是宮妃,也是有品級的,可不是那等奴婢,哪是涵星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其中一個妃嬪正要說話,就見兩個小內(nèi)侍笑瞇瞇地朝她們走來,口里說著“小主請”之類的客氣話,卻是借著給她們披斗篷的動作,用著巧勁把她們都給推搡走了。
    沒一會兒,暖亭里就空曠不了少,只剩下了表姐妹倆和一個中年內(nèi)侍。
    “總算清靜了。”涵星美滋滋地喝著茶。
    那個中年內(nèi)侍熱情地給二人遞上了魚食,又殷勤地抬手指著后方的湖面上介紹道:“殿下,四姑娘,二位請看,這千鯉池里的金銀鱗錦鯉是過年前新進貢來的,全身有金色或銀色的鱗片,煞是好看。”
    端木緋隨手往池面撒著魚食,伸長脖子往池面看去。
    灑落的魚食立刻就引來了池中無數(shù)的鯉魚,如同百鳥朝鳳般。
    端木緋細(xì)細(xì)一看,發(fā)現(xiàn)池中的那些紅鯉、三色鯉、紅白鯉之間果然又摻雜進了兩種新鯉魚,那漂亮的金銀鱗片在陽光與水波之間熠熠生輝。
    “涵星表姐,快看那條銀色的魚,它可真壞心,悄悄用尾巴甩它旁邊那條……”
    “哈哈,那尾紅鯉一直在原地打轉(zhuǎn),莫不是轉(zhuǎn)暈了?”
    “……”
    表姐妹倆喂喂魚,賞賞魚,吃吃點心,有說有笑,那中年內(nèi)侍親自在一旁伺候著,斟茶倒水,又陪著說話,還不著痕跡地表明自己姓烏。
    眼看著碟子里的點心少了一半,烏公公又悄悄地吩咐小內(nèi)侍去給添點心,偏偏就在這時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從珍和另一個宮女捧著兩個木盒往這扮來了。
    “殿下,四姑娘,奴婢把大皇子殿下的衣裳借來了。”
    說到“借”字時,從珍的語氣很是微妙。
    涵星的注意力登時就從那些魚上被轉(zhuǎn)移了,興致勃勃地拉起了端木緋的小手道:“緋表妹,我們試衣裳去!”
    端木緋忙不迭應(yīng)聲,表姐妹倆攜手離去,步履輕快地朝覓翠齋那邊走去。
    烏公公站在原地,神色怔怔地看著她們的背影,心念動得飛快:如果他剛才沒聽錯的話,四姑娘和四公主借了大皇子的衣裳,莫非是要女扮男裝?
    那么,自己可以做些什么討四姑娘歡心呢?!
    烏公公眸子一亮,心里有了主意,把一個小內(nèi)侍招了過來,吩咐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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