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到沒了人頭的尸體站起來,我登時就被嚇的后退起來,不止是我,戚瑤也是如此,被嚇的不斷的后退。
尸體站起來后,并沒有著急走。
尸體轉動著,像是在打量我們在做什么,張一清安撫了我們一句說:"秦懷、丫頭,你們不要害怕。"
我這會心里能不害怕嗎?一個活人被斬掉腦袋,沒有見到半點鮮血。尸體居然還自己站了起來。
尸體站起來后,就要往外走去,張一清趕緊就擋在了尸體的面前。
無頭尸體像是能感受到面前有人當著自己的去路,無頭尸體開口就說:"事到如今,還煩請讓路。"
張一清開口就說:"事情還沒完,如何讓路。"
尸體面對著張一清,我和戚瑤瞪大眸子盯著看著,我伸手就抓住戚瑤的手,我怕戚瑤害怕。我抓住了戚瑤的手后,戚瑤盯著我看著。面色也變的緩和了幾分。
無頭尸體沉默了幾秒,就說:"你要問什么就問吧,不過問之前,你得把那個人頭扔到山底下。"
無頭尸體說著話,就指著自己的腦袋。張一清對我說:"秦懷,按照他說的去做。"
我此時心里直打鼓,犯怵啊。
戚瑤看了我眼就說:"秦懷,要不然我去吧。"
我見戚瑤這么說,我哪里能讓一個女人去做這么危險的事情,我鼓起勇氣,就說:"不用。"我松開戚瑤的手,跑到人頭前,伸手抓住人頭就朝著山下扔去,不過扔的那一刻,我好像聽見人頭說了句,救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但那一刻還是感覺到背脊發涼,心里打顫。
我扔完人頭,就快速的跑了回來。
等到了道觀內,看到張一清和戚瑤,我心還落了幾分,我此時發現自己手心了全部是冷汗,奶奶的,真的是太嚇人了。
我告訴張一清說:"師傅,人頭我已經扔了。"
張一清點了點頭,然后就對無頭尸體說:"好了,我問你,無法道人是否已經死了?"
無頭尸體回答說:"沒死,如果你們要找無法道人。我勸你們還是別白費力氣,你們根本找不到的。"
"怎么說?"
無頭尸體開口就說:"無法道人修的道術不尋常,能借體而活,只要他身體還有一部分,哪怕只有一塊肉,他依舊能活,當然了,也不是誰都能入無法道人的眼,之所以你們能在這里發現無法道人的蹤跡,那是因為你們這,曾經有一個道家祖師,曾在這里坐化,并且轉世為人,所以無法道人,才會在這,尋找那尊肉身,你放心,無法道人不得到那尊肉身,肯定誓不罷休的。"
無頭尸體說著話,悠悠嘆口氣。
張一清面色也沉了沉說:"道友,你的肉身是否是被無法道人占據的?"
無頭尸體沉默了幾秒,說了句:"貧道無能,守不住肉身的,道心不穩才會落到這個下場。"
無頭尸體說著話,還轉向了我說:"今天還多虧這位小友解救了我。不然的話,這份痛苦,貧道不知道還要承受多少年。"
"道友,你可否說說,你當初是如何被占據肉身的?"張一清開門見山的就說。
見無頭尸體沒有立即說話,張一清又補充了句說:"道友,我并不是故意勾起你的傷心往事的。"
無頭尸體擺擺手說:"無妨,都是往事,說給你們聽聽也無妨。"
無頭尸體開口就說了起來:"早在一百年前,貧道入道門也數年,修道數年,停滯不前,頗為苦惱,于是告別師門,出去云游,卻沒想到也是這一次,碰上了貧道最大的噩夢,云游到此地,就碰上了無法道人,初見時。和無法道人進行道術切磋,道法交流,都感覺無法道人勝我一籌,于是我和無法道人終日修行,我在修行的道路上。也有了突破,可是一日無法道人邀貧道喝酒,貧道貪杯,就被無法道人斬了貧道的腦袋,占據了肉身,哎,往后的這些日子里,我一直生不如死,可又死不掉,說起來也真的是慚愧。"
我聽著無頭尸體說了這樣一番話。就覺得無法道人,真的是卑鄙小人。
張一清此時還沒說話,看神色像是在想著什么事情。
無頭尸體頓了會,接著說:"我要告訴你們是,我現在人頭已經被斬了,無法道人肯定會發現的,所以用不了多久,無法道人別的分身就會找到這里來。"
張一清這會忽然就說:"也就是說,在我徒弟門上寫對聯請鬼的人是你?"
無頭尸體聽后一怔,旋即就說:"肉身早就不是我控制。所以做過什么事情,我根本不知道。"無頭尸體快速的就說。
張一清卻不這么認為,接著就說:"道友,你敢當著呂祖的面發誓,說你說的話,都是真的嗎?"
無頭尸體蒙住了幾秒,沒有立即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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